宮中自從傳出容妃有喜的事後,本就得寵的容妃更是榮寵不斷。隱隱還傳出皇后當退位讓賢的傳言。

母憑子貴,實乃當之無愧。

皇后哪裡還坐得住,讓人暗中調查容妃肚子裡的孩子是否是宇文缺的,這一調查不得了,竟是發現,容妃與那個元清道士有暗中往來。

容妃發現端倪之後,欲將皇后除之而後快,而元清道士便是那把殺皇后的利刃。元清知道此事遲早會查出來,所以,他不僅想殺了皇后,還想殺了宇文缺。

雙方人馬在暗中鬥得難捨難分,內憂外患之下,宇文缺又病倒了。

他覺得這個皇位是真不好坐,竟生出一絲後悔之意來。若早知不好當,當初就不該殺了顧家,與顧昭儀結仇。

眼看著顧昭儀要到京城了,父親還在所謂的閉關修道。顧昭儀雖說是單槍匹馬的來,可是背後支援她的是萬萬百姓啊,若真打起來,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得淹死他。

現在宮門外,每日都有大量民眾集結吵著讓他將清月村的村民放了。威脅他,若是敢殺了一個村民,他們就衝進皇宮。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說的便是這個理吧。

得知此訊息的蕭淵等人彷彿看到了黎明的曙光,沒有計劃的他們在心中擬定了一個完美的計劃,那便是讓百姓們逼著宇文缺不敢動他們,至少不敢明目張膽的動。

幾人不知的是,這正是風輕離想說的。從端土匪窩的那日開始,風輕離就想著利用百姓的力量逼得宇文缺有所服及,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他們動手。

現在,他們能想到這一點著實欣慰。

之後,只要是在路上遇到強盜或是土匪一類,蕭淵等人都會打著顧昭儀的名義將之清理掉。

久而久之,顧昭儀為民除害的美名傳遍大周的每一個角落,深受百姓愛戴。一時間,反周復晉的呼聲越發高漲。擁入京城的百姓也越來越多。

他們都是來保護顧昭儀的,她沒有帶兵,他們便是她手底下的兵,隨時聽候調遣的兵。

此訊息傳回長樂城時,江淮以及整個江家軍激動得跳了起來,誰說他們與宇文家族的兵力是旗鼓相當的,整個大周的百姓都是他們的兵力好嘛?

陸芊兒一左一右搖著兩個孩子,聽春梅唾沫橫飛的說著百姓們口口相傳的公主剿匪一事。說得那叫一個熱血沸騰。就連她這個什麼也不懂的婦人都想上戰場了。

“小姐,您不知道,有百姓看到宣王連門都不敢出,一出門迎接他的便是臭雞蛋和爛菜葉子。”春梅邊開心的說著,邊比劃。

陸芊兒疑惑抬頭:“宣王?宣王不是癱瘓在床了嗎?”

聞言,春梅一愣,這才想起來宇文城癱瘓在床一事。“是哦,誰將他給治好了?”那般嚴重,除了神醫誰治得好?

“管他呢,反正他的死期也快到了。”誰說公主是單槍匹馬的去京城,整個百姓都是她的兵。整個宇文家族的死期都快到了。

傳回來的信中並未提及風輕離昏迷不醒一事,他們都堅信著她遲早會醒來。

這日晚間,蕭淵在給風輕離擦拭胳膊時,感覺到她動了一下,不是隻動動手指,而是整條胳膊都動了。

距離她昏睡已經過去十日,這十日,他都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宋言寬兄弟三人也會輪著來照顧她。

“輕離,你醒了對不對?你能睜開眼睛看看我嗎?”蕭淵激動得語無論次,出口的話也有些許哽咽。他的目光沒有移開,就那樣激動而又驚喜的看著她。

“我是蕭淵,是你的大木頭,小時你一直都是這般喚我,那時,我一直冷冰冰的,是因為覺得只有那樣才能引起你的注意。我並不是不好相與,是太怕失去你了。你明白嗎?”

蕭淵說著小時的事,試圖以此來喚醒她。這些日子,他雋秀的臉龐清瘦不少,還透著幾分青灰之色。

“小時,我每次受到你的懲罰都是最開心的,因為那樣才能與你多呆些時日。”蕭淵紅著眼眶將風輕離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想用自己的溫度來溫暖她。可是,沒有一點作用。

他出口的話更加哽咽:“你玩笑說,長大了若是沒人要我,便向皇上請旨,讓我做你的駙馬。永永遠遠的將我留在你的身邊供你使喚。”

“我當真了,所以我一直記著。你可不要反悔,反悔的人就是小狗。”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蕭淵低低的泣著,哭得很是隱忍。“輕離,你醒來吧,醒來好不好?”天知道當時感覺到她有了微弱的脈搏時,他有多麼的欣喜,可是等了這麼久,她卻是依然沒有醒來。

門外偷聽的兄弟三人背靠在柱子上,心裡不太好受。七日前就感覺到人要醒了,可是七日過去了,仍是沒有醒來。她到底是中了何等邪術,導致全身冰涼脈搏微弱到幾乎為零。

蕭淵緊緊的將風輕離冰涼的兩隻手貼在他的臉上,試圖以此來溫暖她。可是,他卻感覺到風輕離的手越發的冰冷。甚至還冒出白色氣體。

大有冰封的徵兆。

蕭淵心裡慌亂不已,不知所措的揉搓她的小手。著急的呼喊著她的小名:“小昭儀醒來好不好,你不要嚇我,不要嚇我,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的。”

此時的蕭淵已經完全沒了有昔日的風華,沒有了他作為冥殿之主的威嚴。此時的他只是一個快要失去愛人的可憐蟲。

門外的三人聽到蕭淵驚惶的聲音,忙推門進來。結果差點被眼前的景象嚇傻。只見風輕離全身上下都在冒著白氣。而她體內卻是冒著黑氣。正所謂正邪不兩力,此時的白氣和體內的黑氣正做著殊死搏鬥。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體內究竟藏著何種邪術?”兄弟三人驚愕萬分的看著這一幕,想幫卻不知從何幫起。

“快,快去找火盆。”宋言寬見蕭淵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蓋在風輕離的身上,覺得不行,又找來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白氣還是源源不斷的往外冒,遂急聲道。

他們知道白氣便是寒氣。

再這樣下去,人會被冰封的。

宋言順和宋言軒忙不迭的跑出門去找火盆。

眾人住在沈家在滬縣的別院裡。因為沈化騰在滬縣,說是有事相商,便將沈秋辰叫走。留下幾 人在別院。兄弟三人都出去找火盆去了,就蕭淵一人在房中。

足足蓋上了五床被子,仍然不見好轉,蕭淵索性脫下衣服只剩下中衣,躺在風輕離的側面,試圖用這種方法給她驅寒。就在他剛躺下沒多久,感覺到風輕離的身子突然抖了一下,緊接著,讓人驚喜的一幕發生了。

全身冒著寒氣的人兒,乍然間睜開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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