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麼好吃?我來嚐嚐。”沈瀾一臉不相信的舀起一勺放進嘴裡,期待的表情瞬間轉換成痛苦面具。“這,這也太......好吃了吧。”

沈瀾要出口的話在收到宋言軒狠狠踢來的一腳後,改了口。

明明很難吃,也不知道一個二個為何偏要口是心大非。“既然好吃就多吃一點吧,我就不吃了。”風輕離將勺子放下,拿起筷子吃別的菜。

其他人只得含淚將碗裡的粥喝完。

一頓飯除了風輕離和陸芊兒吃好了,其他人都吃得一言難盡。

飯後,沈秋辰和沈瀾離開了。風輕離知道江淮有話要說,便請他到涼亭敘話。

“相信風姑娘已經聽說了江家的一些事,沒錯,江某便是前朝御前帶刀統領,昭儀公主親衛。前段時間有所隱瞞還望風姑娘見諒。”從見識到風輕離的與眾不同之後,他就沒有拿看十來歲的小姑娘的眼神看過她。

“江統領與我說這個就不怕.......”

“不怕,江某不會看錯人。風姑娘為人正直,萬不會行小人行徑。”江淮很肯定的說。

風輕離面紗下的嘴角扯了起來,聽江淮又道:“我的人打探到冥殿已經找到慕容林,而那個慕容林便就是之前在妙妙屋幫工的夥計。風姑娘之前可知此人的身份?”

“不知。”見江淮神色凝重,風輕離搖了搖頭,道:“可是他對你們江家有威脅?”

“沒錯,蕭淵與我們江家道不同,現在又找到了慕容林,以後怕是免不了兵戎相見。”一個人的野心是不可能表現在臉上的,相反他還會做出一些讓人產生錯覺的行為。

慕容林便是這樣一個人。

他一直潛伏在妙妙屋,幾次見面卻不與他相認。顯然是覺得江家不是他的依靠。

沒錯,江家從來都沒有將他列在名單裡。從始至終,江家要保的都只有顧家人。顧家才是最純正的皇室血統。

思及此,江淮又開口:“風姑娘,江某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風姑娘可否答應?”

“請說。”風輕離給江淮倒了一杯茶,推至他的面前。江淮接過茶杯卻是久久不喝,聽他道:“江某想請風姑娘加入江家,我也知曉你是林子的救命恩人,也知你與蕭淵有些交情,但是我們江家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蕭淵他......”

“可以。”江淮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風輕離的話傳來,她甚至連猶豫都沒有。

江淮怔住。

“江統領無需意外,我答應與江家站在一條線上,並不是想與冥殿為敵。當然我也不是怕他。常言道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我瞧著那蕭淵也不是你所想的那類人,所以,我們可以與之合作。至於慕容林是不是良人,那是以後的事。”風輕離解釋說。

江淮也想過與蕭淵合作,但他就是看不慣他一副以自我為中心的模樣。若說他沒有私心,打死他都不信。

“此事容江某考慮一二。這段時間就叨擾風姑娘了。”江淮朝風輕離微一抱拳。

風輕離淺笑頷首。

二人離開不久,宋言軒和宋言孝的身影從柱子後顯現出來。宋言孝微微一笑道:“四弟莫要想太多,輕離知分寸。”

宋言軒卻不以為然:“輕離年紀尚小,很多事都不懂,像這種男女單獨見面的事就不該應下。”

“輕離有她自己的想法,回去吧。”宋言孝知道宋言軒是擔心輕離受到傷害才不放心的跟過來。

回到房間,風輕離精神極佳,並不想早早入睡。

經過沈母一事,沈秋辰與宇文蒼之間有了裂痕,定然是不會再幫他。那這個時候江淮完全可以將沈秋辰拉攏過來。讓他在宇文家族中做個暗底。

從今日兩人之間微妙的表情來看,估計雙方都有這方面的意思。

她答應加入江家,還有一個最大的原由,便就是她懷疑自己的身份與前朝顧家有關。現在就等著沈秋白回來。沈秋辰行動,然後再找個時機逼問沈秋白。

想明白之後,風輕離盤腿坐於床上。兩手捏了個蘭花指放在膝蓋位置。

季越在宇文月雪的幫助下,開了一家明月樓。不過一日,生意的火爆程度便超過了京城最大的青樓。

他在桌前給風輕離寫信,訴說著相思之苦,還說讓她放心,他絕對不會喜歡除了她以外的女人,她是他的唯一。還說第一日就掙了很多銀子,已經打進了她的錢莊。

說好的三七分,他卻是失言了,只給風輕離分了四成。剩下六成他也不敢藏起來,更是不敢存錢莊。因為他的因果還沒有消除。而且一次比一次多。為了追到宇文月雪,他花銀子的地方太多了。不得不從風輕離身上想辦法。

這不,剛把賬本看完,桌上堆積如山的銀子就不翼而飛,只給他留了一個銅板。

季越簡直要哭了。如此一來,他如何在宇文月雪面前表現。連第一次上門的見面禮都拿不出來。

只要讓宇文月雪帶他去見老丈人,讓老丈人見識到他與眾不同的才華,他心中的石頭才算是落了地。

如今,宇文月雪並沒有提起讓他見宣王一事,看來只有將生米煮成熟飯,才會為他辦事。宇文月雪就是個戀愛腦,只要他勾勾手指還不是乖乖送上來的份。

思及此,心中因為銀子不見的陰霾頓時消散大半。

抵消因果也是他實力的一部分。

將信裝進信紙中,季越伸手解下掛在脖子上的鑰匙。正準備插進指戒中時,他突然感覺到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靠近,他第一想法便是抓緊手中的鑰匙。

他的想法是正確的,因為他感覺到手上的鑰匙竟然一點一點在滑走。就像是有一隻大手在搶他手中的鑰匙一般。

“誰?誰人?”季越嚇了一大跳,這鑰匙可是他的秘密,萬萬不能被搶走。他騰地從椅子上站起,將鑰匙緊緊的拽在手中,往後縮。而對方似乎也不甘示弱,將鑰匙往外面拽。

兩道力量似乎勢均力敵,你來我往,誰也不放手。

季越嚇壞了,屋裡並沒有除他之外的另一個人,可是他真真切切的感覺到有人想拽他的鑰匙。

對方就像個隱形人,看不見才是最可怕的。“不,不要搶走我的鑰匙,你想要什麼東西儘管拿,唯獨鑰匙不行。”

對方沒有回答他,但手上的力道並沒有鬆懈。

季越嚇得腿腳發軟,突然想起宇文月雪告訴他的那個怪盜的故事。他不會真的遇到怪盜了吧?

就在季越與對面隱形人僵持不下之時,他眼尖的看到桌上一根簪子。慢慢挪過去將簪子拿起,速度極快的朝著對面的隱形人劃去。

他的力量一鬆懈,手上的鑰匙就被對面搶走。但他的攻擊也到了。

對面的隱形人似乎被他的桃木簪子攻擊到。一吃痛,鑰匙掉在地上。而季越真真切切的感覺到耳邊一陣奇怪的風吹過。再之後,屋裡恢復了平常。

他嚇壞了,額頭冷汗直冒,大氣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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