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儒說:“我倆是如假包換的雙胞胎。”

楊勇摩挲著下巴說:“相儒,以沫,相濡以沫?”他用另一隻手指著相儒的工作牌:“你們倆的名字合起來應該是相濡以沫吧!為什麼你的名字是這個儒?”

我笑著說:“我哥的名字本來是相濡以沫的那個濡,上初中時他非要改成這個儒。”

楊勇說:“原來如此,別說,你們兄妹倆長得還挺像的。”

相儒大言不慚的說:“我比她長得好看多了。”

我回懟道:“是梁靜茹給你的勇氣嗎?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楊勇笑著說:“你們兄妹倆還真是有意思。”

我說:“勇哥,我倆一見面就鬥嘴,讓你見笑了——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去化妝了。”!

我衝著相儒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哥,加油,我看好你呦!”

說完,我就朝著等在一旁的造型師走去。

雖然相儒是第一次演戲,但是他一點都不怯,他面對鏡頭的時候表現的很自然,鏡頭幾乎都是一條過,就連楊勇都忍不住誇他。

中午,我和相儒一塊兒在房車裡吃飯。

相儒是第一次見胡珂的這輛房車,他一邊打量著房車一邊嘖嘖稱讚:“胡珂的這輛房車看起來還真是不錯!”

我說:“他這輛房車在明星裡頭算是比較低調的了,還有比這更豪華的房車呢。

就剛剛躺病床上跟你對戲的那個演員蘇錚,這部戲的男主角,他雖然沒有胡珂紅,也沒有胡珂有錢,但是這哥們兒的房車可比胡珂的豪華多了。”

相儒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我們這一天累死累活的救死扶傷,到頭來賺的還沒有這些所謂的明星多,這個世道怎麼了?這個操蛋的世界怎麼他媽的就這麼魔幻?”

我把筷子遞給相儒,接著他的話吐槽道:“誰說不是呢?你說這些人對國家有什麼貢獻?不管走到哪兒都被前呼後擁的。

我真是服了那些腦殘粉,盲目追星,殊不知那都是一群垃圾,表面看著光鮮亮麗,背地裡做的事骯髒齷齪到令人髮指。呸,啥也不是!”

相儒夾了一塊肉送到嘴裡:“我想知道你口中的垃圾包不包括胡珂?”

“當然不包括了,”我一甩胳膊,音量不自覺地提高:“我們家珂珂可是娛樂圈的一股清流,他可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沒有之一,他的品行、相貌無人可比。”

相儒嗤笑了一聲:“妹妹,你這雙標玩得還真是溜!”

相儒話剛說完,房車門就被人從外面開啟了。

我抬頭一看,胡珂站在外面,他臉上帶著微笑,看上去心情大好。

“珂珂,你怎麼來了?快上來。”我起身去迎接胡珂。

我挽著他的胳膊坐到沙發上:“你買彩票中大獎了嗎?笑得這麼開心。”

相儒瞥了我們一眼,悠悠地說:“他是被你的彩虹屁給迷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胡珂:“珂珂,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胡珂心情大好的說:“我就聽到了最後你誇我的那句話,”他點了一下我的鼻尖:“真乖!”

“嘿嘿,我又不是第一次誇你,看把你給高興的。”

“當然高興了,被自已的女朋友不厭其煩的誇讚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

相儒用指關節敲敲桌子:“喂喂喂,老胡,你倆能不能注意點?還有個活生生的人在這兒坐著呢,想秀恩愛回家秀去。”

胡珂伸過手和相儒握手:“相儒,你怎麼在這兒?”

相儒說:“今天她們劇組在我們醫院拍戲,我在戲裡客串了幾場戲,然後就跟沫沫一起吃午飯,你吃了沒?”

“沒吃!”

我把多準備的那雙筷子給胡珂:“我就知道你會來。”

相儒問:“老胡,你最近在忙什麼?”

“也沒忙什麼,基本上每天都是跟著沫沫在劇組待著。”

“對了,珂珂,你上午跟齊溪導演談的怎麼樣了?你打算接不接《燕昭雪》這部戲?”

胡珂說:“我跟導演提了一個要求,她要是同意的話,那我就接。”

“你跟她提的什麼要求?”

胡珂故作神秘的說:“這是個秘密,不能跟你說。”

相儒問道:“我之前聽說你接了汪嘉維導演的《似錦》,怎麼又冒出個《燕昭雪》?”

我一邊給胡珂夾菜一邊說:“沒辦法,我們家珂珂太火了,劇本一個接一個的來找他。”

相儒白了我一眼:“你還真是像菲菲說的一樣,是個十足的誇夫狂魔。”

“誇夫狂魔?”胡珂摩挲著下巴:“這個稱呼我喜歡。”

相儒突然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哥,你慢點吃,飯菜多著呢,夠我們三個人吃,用不著搶。”

相儒嘴裡塞滿了飯菜,邊嚼邊說:“我要再不吃,就被你倆的狗糧給餵飽了。”

相儒吃完飯就很識趣地走了,留下我和胡珂在房車上。

我倆剛摟在一起想膩歪一會兒,沒想到有人在外面敲車玻璃。

“誰呀?來得真不是時候。”我小聲嘟囔著去開車門。

我開啟車門,外面站著的人是楊勇和張志豪。

自從在楊伊那裡知道了一些事之後,我對張志豪厭惡到了極點。

但厭惡歸厭惡,張志豪畢竟是投資人,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我先跟楊勇打了聲招呼,然後對張志豪說:“張董,您好!”

張志豪微微點頭:“你好。”

楊勇開口道:“以沫,張董今天專門從北京飛過來探班,晚上還要請劇組的人員去吃飯,你說說,這麼好的製片人誰能不愛?”

我在心裡默默翻了一個白眼,心想:誰他媽稀罕他請客吃飯?

這時,胡珂從車上下來,跟張志豪和楊勇握手。

楊勇笑著說:“呦!老胡,你又來探班了?”

胡珂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胡說道:“沒辦法,女朋友太粘人了,我要是不來,她晚上回去準跟我鬧脾氣,說我不愛她了。所以還要請楊大導演多多海涵了,希望我沒有打擾到你們的拍攝。”

我難以置信的看了胡珂一眼,心裡暗想:大哥,你說這話心不虛嗎?咱倆到底誰離不開誰呀?喜歡鬧脾氣的又是誰?

楊勇說:“臥槽,你是真敢說,我看粘人的是你吧!”

張志豪不鹹不淡地來了一句:“看來你倆的感情還真是好啊!”

我挽上胡珂的胳膊,像是宣示主權似的:“那是,我倆情比金堅,至死不渝。”

說完後,張志豪和楊勇都沉默了,我和胡珂旁若無人的深情對視,會心一笑。

半晌,張志豪道:“老胡,晚上劇組吃飯你也一塊兒去吧!”

楊勇說:“對啊!你一塊兒去唄!吃完了你們倆再一塊兒回去。”

胡珂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其實,我是不太想讓胡珂去,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只能讓他去了。

下午的戲照舊在醫院拍攝。

最後一場戲是在醫院的天台上拍攝的,劇情大致就是男主在住院期間,他的女朋友跟別人私奔了,男主受不了這個打擊,就來到天台想要自殺。

男主的好朋友女主來醫院看望他,正好撞見這一幕,她衝上天台苦口婆心的勸說男主。

在經過一番勸說後,男主放棄了想要自殺的念頭,從天台上下來。

此時的女主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衝到男主面前狠狠打了男主一個耳光,大罵男主傻逼,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尋死覓活。

關於這場打耳光的戲,楊勇想借位拍攝,但是蘇錚卻堅持讓我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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