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打過別人耳光,在正式拍攝的時候,我掌握不好力道,拍了好幾次出來的效果導演都不滿意。

蘇錚對我說:“以沫,你打的時候用點力,我感覺你是在摸我而不是打我。”

我苦惱地說:“錚哥,我不敢用力,我怕把你給打壞了。”

蘇錚說:“沒事兒,你儘管用力打,你錚哥皮糙肉厚打不壞。”

楊勇喊道:“大家先休息幾分鐘再拍攝,以沫,你過來,我再給你示範一遍。”

楊勇一遍遍不厭其煩的給我教怎麼演,在他和蘇錚的不懈努力下,我們又拍了大概有四五條才達到了楊勇滿意地程度。

導演喊cut後,我捂著嘴不好意思的對蘇錚說:“錚哥,真是對不起,我剛才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是不是打疼你了?”

蘇錚摸著自已的臉頰說:“老妹兒,我看出來了,你剛才那一巴掌把哥都給打懵了,我差點連臺詞都忘說了。”

胡珂走過來說:“有那麼誇張嗎?我們家沫沫細胳膊細腿的,就算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能有多疼?無非就跟撓癢癢一樣嘛!”

這時楊勇也湊過來了,他笑著說:“老胡,疼不疼的只有自已體驗過才知道,要不讓以沫用剛才那個力道打你一個耳光試試?”

“我倒是想體驗,可是我們家沫沫捨不得打我。”

蘇錚說:“沒關係,你要是想體驗的話我可以替以沫代勞。”

楊勇看熱鬧不嫌事大,他朝著蘇錚豎起了大拇指:“這個提議好,我贊成,如果體驗一下不過癮,我也可以代勞。”

我同情地看著胡珂:“珂珂,你這遇上的都是什麼同學呀?”

蘇錚道:“我們是一群樂於助人的同學。”

楊勇附和道:“同意!我們主打的就是一個有求必應。”

我笑著說:“錚哥,你還有興致耍貧嘴,看來我打的一點都不疼。”

蘇錚指著自已的臉,開玩笑道:“妹子,你看哥這臉像是不疼的樣子嗎?我本來想讓你給我揉揉興許就不疼了,但老胡在這裡,我也不敢讓你給我揉。”

胡珂皮笑肉不笑地說:“助人為樂、有求必應是咱們班的傳統美德,你過來我給你揉揉。”

蘇錚忙搖頭擺手道:“哥,你饒了我吧!就是再借我十個膽兒我也不敢讓你給我揉。我上學那會兒就有點怕你,直到現在見了你,我也有些拘謹。”

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錚哥,我們家珂珂那麼溫柔的一個人,你為什麼會怕他?”

蘇錚縮縮脖子,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溫柔?妹子,他的溫柔僅限於你一個人吧?你是沒見過他上學時的樣子,整天板著臉,像是誰挖了他家祖墳了一樣。”

“是嗎?可是傑哥不是這麼跟我說的呀!你確定你和沈一傑認識的是同一個胡珂?”

楊勇說道:“老胡上學那會兒就跟沈一傑關係最好,他對其他人和對沈一傑的態度當然不一樣了。”

蘇錚接著說道:“就是,在大學四年,我只見過老胡對他那個女朋友和沈一傑笑過,對其他人永遠都是板著臉。”

“他女朋友?”我看了胡珂一眼,“錚哥,老胡的那個女朋友漂亮嗎?”

“漂亮,特別漂亮,”蘇錚不假思索地說道:“她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花,當年可是她主動追求的胡珂。”

楊勇朝蘇錚使了個眼色,蘇錚這才意識到自已說了不該說的話。

我似笑非笑的瞅了胡珂一眼,只見胡珂瞪了一眼蘇錚,臉上出現了不自然的表情,眼神閃躲著不願跟我對視。

“原來我們家珂珂以前的女朋友是校花呀!那一定很漂亮,跟胡老師一定很般配。”

蘇錚訕笑著說:“妹子,要說般配還是你倆般配——那啥,我去趟衛生間,你們先聊著。”

說完,蘇錚一溜煙就跑了。

楊勇咳嗽了一聲,拍著胡珂的肩膀說:

“老胡,我先去忙了,你們倆慢慢聊。”

楊勇走後,就剩下我和胡珂了。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胡珂看,胡珂摸摸鼻子說:“沫沫,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害怕。”

我走到他跟前,踮起腳尖捏著他的下巴說:“你怕什麼?是不是心虛了?”

胡珂陪著笑臉說:“沫沫,你開什麼玩笑?我有什麼好心虛的?我就是怕你這個小醋罈子胡思亂想,吃一些莫須有的醋。”

“明明是你老喜歡吃一些莫須有的醋,現在還倒打一耙。我就是隨口那麼一問,看把你緊張的。今天晚上我再回去跟你算賬,連同上星期的一塊兒算。”

胡珂一臉委屈的說:“沫沫,我這個星期都很乖的,你跟我算什麼賬?”

“晚上你就知道了——自已先找個地方反省去,別打擾我工作。”

說著,我鬆開胡珂的下巴,徑直朝楊勇走過去。

等拍完最後一場戲時已經六點半了,原本今晚還有戲要拍,但是由於張志豪要請劇組的演員吃飯,所以今晚的戲就往後挪了。

收工後,我收拾好東西準備到房車上去找胡珂時,楊勇叫住了我。

“以沫,你等一下。”

我停下來問道:“勇哥,怎麼了?”

楊勇等一個工作人員走遠後才跟我說:“以沫,論起相貌,她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楊勇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我給整懵了:“勇哥,你在說什麼?”

楊勇鄭重其事地說:“以沫,我是說,你比老胡的那個女朋友漂亮多了,她的相貌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說完,他不等我說話就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進組的這十多天來,我看出了楊勇心裡還惦記著我,只是礙於胡珂,他才一直隱忍著對我的那份感情。

在劇組,楊勇對我格外照顧。

對於他的照顧我很感激,可是他對我的這份感情又讓我感到很困惑。

我發了一會兒呆,無奈的嘆了口氣,邁腿朝房車走去。

在去飯店的路上,我質問胡珂反省的如何,胡珂戰戰兢兢的說:“我還沒有反省出個所以然來。”

我拍著胡珂的肩頭:“沒關係,兄弟,等晚上回去我幫著你反省,總會讓你反省明白的。”

我和胡珂到飯店的時候,張志豪、楊勇還有蘇錚等幾個人已經坐在包廂裡聊天了。

我們一進去,楊勇就招呼我們:“老胡,以沫,快點過來這邊坐。”

張志豪的左右兩邊坐著楊勇和蘇錚。

我和胡珂走過去挨著楊勇坐下。

酒過三巡之後,張志豪說:“老胡,我聽說你接了汪嘉維導演的《似錦》。”

“沒錯!”

張志豪又問:“什麼時候拍?”

“大概年底拍。”

楊勇問道:“老胡,齊溪導演最近是不是也找你了?我聽說她正在籌拍《燕昭雪》。”

胡珂答道:“她是來找過我。”

蘇錚說:“那你有沒有接《燕昭雪》?”

“還沒有定。”

蘇錚又說:“《燕昭雪》這本小說我看過,寫得蠻好的,我感覺男一號這個角色還是很有挑戰性的。說實話,我還挺想演的,可惜齊溪導演她不來找我呀!”

我脫口而出道:“你不適合演那個角色。”

“為什麼?難不成你是怕我跟你們家胡老師搶這個角色,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

我笑了一下:“錚哥,你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臉,演不了渣男。”

蘇錚不服氣的說:“妹子,你太小看哥的演技了,哥也是演過渣男的好嗎?”

“錚哥,我看過你演的那個角色,又慫又渣,可是《燕昭雪》的男主是又壞又渣,雖然是一字之差,但演起來那可是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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