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你睡著了?”

胡珂用臉拱著我的脖頸詢問。

“珂珂,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淫蕩的女人。之前我還罵蔣暮芸下賤,如今我卻做著跟她同樣的事,我是不是跟她一樣下賤?”

我鼓足勇氣問出了我想問的問題,而後屏住呼吸,心裡忐忑的等待著他的回答。

胡珂扳過我的肩膀,在我的嘴唇啄了一口,用指關節剮蹭著我的鼻尖說:

“傻女人,你怎麼能拿自己跟蔣暮芸比呢?她連你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我們是正經談戀愛的情侶,不是見不得光的包養人與被包養的關係。

用kou是情侶之間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有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喜歡看自己心愛的女人跪在地上為自己服務,我就是其中一個。

我已經無數次地幻想過你給我kou的畫面,怕你接受不了,所以我一直沒有跟你提過這個要求,沒想到今天你會主動為我做這種事,沫沫,謝謝你,我真是太開心了。

在我心裡,你特純潔,特乾淨,跟淫蕩和下賤這類詞壓根就不沾邊。”

這個答案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轉過身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

“真的嗎?珂珂,我剛才以為你會輕視我,都不敢看你的眼神。我不太會,不曉得有沒有弄疼你?”

胡珂把我摟進懷裡,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寶貝兒,你在這方面天賦異稟,往後我就獻出自己的小兄弟陪你勤加練習,假以時日你定會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停頓片刻,他用大拇指腹摩挲著我的嘴唇繼續說:

“到時候你光靠這張櫻桃小嘴就能讓我yu仙yu死。”

我啃咬著他的喉結喃喃道,

“討厭,誰要跟你練習了?只此一次。”

“別呀,老婆,這可是我們xing福生活的一部分,你可不能放棄。”

“咯咯咯…”我笑的花枝亂顫,“老公,你真討厭!”

胡珂激動的在我額頭狂親了幾口,

“老婆,你再叫一聲來聽聽。”

我親了一下他的唇瓣,滿眼愛意的看著他大聲說道,

“老公,我好愛你!”

“老婆,我也好愛你!”

從晚上九點折騰到早上六點,我們倆才擁抱著沉沉睡去。

幸虧今天只有夜戲,我可以睡到下午再起床。

不知睡到了幾點,迷迷糊糊的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

“沫沫,沫沫!”

我費力的睜開眼睛,看到胡珂正俯身在我的耳邊叫我。

我茫然的看了他一會兒問道,

“珂珂,你起來啦,幾點了?”

他輕捋著我頭頂的頭髮,親吻著我的額頭說:

“沫沫,我想尿尿!”

我皺著眉翻了個身不悅的說道,

“那你去尿啊,叫我幹什麼?”

胡珂一本正經的說:

“你不是說那玩意兒是你的嗎?除了你,誰都不能看、不能摸、更不能用,老婆大人的話就是聖旨,我得奉旨行事,絲毫不敢懈怠。所以還得請老婆大人跟我一塊兒去廁所,幫我扶著它。”

我一個翻身趴到胡珂身上,薅住他的頭髮氣急敗壞的大罵道,

“胡珂,你丫就是個臭流氓。”

“哈哈哈…”胡珂大笑著說:

“錯了,是帥流氓,不對老婆耍流氓的老公不是好丈夫,就這方面而言,我絕對是名副其實的模範丈夫。”

女人的直覺就是這麼準,我就說這男人沒憋什麼好屁,果不其然,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

我腦袋貼著他的胸口撅著嘴用嗲嗲的聲音說:

“珂珂,你欺負我!”

胡珂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拍著我的背柔聲說道,

“那你就嫁給我,花我的錢,住我的房,睡我的床,高興或者不高興了,都可以把我摁倒在床上,用你那張性感的櫻桃小嘴狠狠地教訓我,這樣你就能欺負回來了。”

我在胡珂的胸口擰了一下,沒好氣的說:

“長這麼大,我頭一次見有人求婚是赤身裸體躺在床上求的,你還真是不走尋常路。”

胡珂不以為意道,“咱追求的就是與眾不同。沫沫,你那裡還疼不疼了?我剛才看了一下已經消腫了,也沒有那麼紅了。”

我被臊了個大紅臉,粉拳拳捶著他的胸口,“胡珂,你怎麼可以趁著我睡著的時候看不該看的地方?太沒有節操了。”

“讓節操見鬼去吧!我自己的女人,我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天經地義。”

“嘿嘿嘿…”我仔細端詳了胡珂一會兒,發出一陣笑聲,“珂珂,你平時看起來人五人六的,沒想到在床上這麼狂野,反差也太大了。”

胡珂捏著我的耳垂嘴角擒笑說道,

“我也沒想到我媳婦兒在床上這麼奔放,讓人慾罷不能。”

“你才奔放,你全家都奔放!”

“哈哈哈…沫沫,我真是愛死你這個攝人心魄的妖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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