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唉……(一進房間,她就鬱悶)

盛安冬:唉什麼,去洗澡。

初夏:我感覺自己是被你們壓榨的奴役。(邊說邊向衣帽間走去)

盛安冬:有這麼貴的奴役嗎?兩百億。

初夏:(開啟衣櫃一看)我靠……

盛安冬:怎麼了?

初夏:(連忙擺手)你別過來!(選來選去也找不到一件合適的睡衣,布料最多的也僅僅是吊帶)

盛安冬:呵……(在背後看著一切,看著初夏進了浴室,低笑出聲,老媽真是煞費苦心)

(初夏洗完澡出來就看到盛安冬在倒酒,自顧自的喝著。)

盛安冬:(衝她舉了舉杯)要不要來一杯?

初夏:(懶得理他)今晚我睡床你睡沙發。

盛安冬:上一次我讓你,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了。

初夏:你還敢說上一次?流氓!(突然想起什麼)哎,我睡床的話你會不會又半夜爬上來?不了,我還是睡沙發吧。

盛安冬:哎呀!(不小心把紅酒瓶倒在了沙發上)糟糕!

初夏:哎,你……(完全沒看出他是故意的,走過去拿紙巾擦啊擦)這這怎麼辦?

盛安冬:能怎麼辦?(看著她傾身在自己面前晃啊晃,頓覺渾身不舒服)我去洗澡!(邊說邊走向衣帽間拿睡衣)

(他洗完澡出來發現初夏已經躺進被窩裡了。)

初夏:我睡床,你自己看著辦。

盛安冬:(在房間裡轉了轉,拿了一床被子回來,扔在床上,推開初夏的被子)一人一半。

初夏:(瞬間彈起)你要跟我睡床?

盛安冬:又不是沒睡過?

初夏:這怎麼可以呢?(過去推他)你下去下去,你去睡地板。

盛安冬:這是我家誒,你讓我睡地板?(牢牢地賴在床上)

初夏:那你要不找個藉口出去,跟你朋友喝酒什麼的,今晚不要回來。

盛安冬:你想讓爸媽怎麼罵我?

初夏:那……

盛安冬:別磨嘰了,就這樣了,一人一半,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初夏:不行!

盛安冬:我們之間有協議的,你怕什麼?難不成你對我有非分之想?

初夏:什麼!我怕是你對我有非分之想。

盛安冬:(默了默,對,他是對她有想法,但是一點都不非分,因為他們是合法的,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了一圈)我不做虧本買賣,你不值我名下那些資產。

初夏:(拿枕頭狠狠地砸他)你去死吧!

盛安冬:好了(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護在她身後防止她摔下去),我肯定不會違約把我的全部身家賠給你的,還是說你……怕控制不住自己要對我做點什麼?你捨不得你那點身家?

初夏:我名下的資產肯定沒你的多。誰怕誰?

盛安冬:我名下也沒有什麼資產,不就幾家公司,十幾處物業,幾十輛跑車嗎?(邊說邊轉身把她逼到床頭)送你又如何?(如果可以,我想把我自己也送給你,成為你的專屬品)

初夏:哼(就知道你會炫富),我才不稀罕!(什麼?送?)你想幹嘛?你不要……(氣息弱了)亂來啊!

盛安冬: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你想要就直接問我嘛,這樣你就不需要用美人計了。(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睡衣上,這真絲的面料真好啊,薄如蟬翼!)

初夏:(抓起一個枕頭砸過去)流氓!不行,我去客房睡。(起身要走)

盛安冬:(上前拉住她)去什麼客房?被爸媽看到了,以為我們怎麼了。你只能在這睡,我保證不碰你。

初夏:……(目光看著手腕處,說好的不碰呢?盛安冬才知道放開。)

(清晨。兩人相擁而眠,盛安冬率先醒了,靜靜地看著她,睫毛長長的,臉蛋粉粉的,原來幸福的其中一種含義就是:早晨醒來,看到陽光和你都在。這時候,初夏動了動,忽然睜開了雙眼。)

盛安冬:(突然意識到她接下來會做什麼,趕在她開口之前捂住了她的嘴)別喊,這次我可不會說,你又看見小強了。(聲音緩慢而溫柔)

初夏:(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眼珠子轉了轉,哦這是在盛家別墅。再看盛安冬,天吶兩人距離這麼近,如果不是隔著手,簡直就要親上了。不由得害羞躲避他的視線,一低頭髮現兩人在同一個被窩)你……(摟著被子坐起來)

盛安冬:不是我,你自己看看,這是誰的被子,你的被子在哪?(眼神指了指她身後被扔在地上的被子)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主動投懷送抱?還說你對我沒有非分之想?(轉身下床,走向洗浴室)

初夏:(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被子,又扭頭看了看身後,自己的被子被扔在地上。)我……(還想說什麼,再回頭看他時,那人已經去洗漱了。等等,請聽我狡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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