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過來。”,小白貓很聰明,立馬從陽臺跳到了床上。

“你怎麼這麼可愛?”,夏淺淺對著它的小腳趾輕輕的揉捏。

她總是對它自言自語,好似把它當做了朋友。

“想不想吃小魚乾?”,夏淺淺從桌面拿起了一袋小魚乾零食,撕開,遞到了它的嘴邊:“喏,嚐嚐。”

夏淺淺餵它吃了好多東西,它被喂的肚皮都撐起來了,看起來圓滾滾的。

晚上,裴暮寒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人一貓窩在床上睡覺的場景。

小白貓的四肢張開,腦袋側躺著,趴在她的胸膛處,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竟然,趴在她的胸口處?,想到這裡,原本還算平靜的臉瞬間難堪了三分。大手粗暴的捏住小白貓的脖頸,沒有憐惜的扔了下去。

小白貓沒有反應,發出尖銳的尖叫,但還是憑藉敏銳的身姿,平穩的落在地面上。

看到他還欲靠近,小白貓立馬調整姿勢,腰腹部隆起,呈現弧形狀,張著嘴巴對著男人叫喊。

裴暮寒不屑,伸出手想抓住它,把它扔出臥房。

人貓大戰一觸即發,床上的小人聽到了響動,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就是小白貓靈活閃躲,跳到桌面的場景。

男人向前,小白貓叫喊聲愈發厲害,在桌面不停的穿梭,最後,將桌面盛滿薔薇花的花瓶推到了地面。

瓷質的花瓶落在地毯上,裡面的花束散落,少量的水從裡面露出,染溼了地毯。

夏淺淺瞳孔收縮,心臟懸在了嗓子眼處。

花瓶因為落在地毯上,摔出了裂紋,看起來還是完整的。裴暮寒蹲下身,撿起了花瓶。

長指剛捏住花瓶的脖頸,拿起的瞬間就裂了。被膠帶包裹的避孕藥全都暴露出來了。

有的一板藥被她用剪刀剪成一粒粒的,還有的用衛生紙包住,最後再用膠帶粘在花瓶瓶頸。

空氣瞬間凝結,靜的可以聽到她的心跳聲。

完了,徹底完了。

裴暮寒眉頭輕皺:“這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

“呵,不知道?”,裴暮寒話語冷的過分,站起身,指尖還捏著一粒藥:“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嗎?”

這一顆藥的外包裝上有一個字,零零散散拼湊起來,裴暮寒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什麼。

“我什麼都知道……”,夏淺淺身體顫抖,腦子一片空白。

遠處的小白貓好像也察覺到了什麼不對,顫抖著跳下來,想要繞過男人,躲進她的身邊,卻被裴暮寒快準狠的掐住脖頸,扔到了臥房外。

貓咪的慘叫聲被阻隔,咔嚓,關門聲響起,她的心也跟著跳動了一下。

裴暮寒大踏步的向床邊走來。

危險,危險。

夏淺淺身體定住,不行,不行,她要逃!不管怎樣,反正被發現的結果就已經很慘了……

慌亂的從床上站起,大步向臥房處跑去,拼盡全力,沒保留絲毫的力氣。

心砰砰的跳動,雙腿快速的向前俯衝。裴暮寒轉身,想要拉住她的手,卻被女人靈巧的閃躲開。

“夏淺淺!你找死!”,男人暴怒,幾步向前,拽住她的長髮,一扯,女人疼的立馬不敢動作。

“啊。”,雙手觸碰門把手,剛開啟門,就被他拉了回去。頭皮撕扯的厲害,伸出手用力回扯她的頭髮,可還是抵不住他的力量,腦袋跟著後仰:“混蛋,鬆開我。”

鬆開女人的發,鉗制住他的脖頸,身體向前邁,將女人抵在了門上。

撕扯的痛感消逝,她依靠著房門大口大口的喘息。

“跑?你還敢跑?是嫌受的教訓太少?”,男人眉頭緊皺,語氣駭人。

鉗制住她脖頸的大手並沒有使力,寬厚有力的身體將她纖薄的身體遮的嚴實。

“要不要給我個解釋?”

“我什麼都不知道。”,夏淺淺被他這副樣子嚇的不敢動作,顫抖著身體。

“不知道?你tmd告訴我不知道?!”,裴暮寒扯著嗓子大喊,雙眼猩紅,周身氣勢駭人。

眼中噙著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再也忍不住,一滴滴滾落下來。

“我在問你,這是什麼!”

“嗚,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是什麼!”,裴暮寒大吼。

“咳、避、避孕藥。”

“呵。”

明明他已經知道答案了,可聽到的瞬間,內心的暴怒卻更盛。纖細的脖頸還在他的大手下,筋脈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動。裴暮寒輕微使力,卻還是沒忍心掐下去。

他紅著眼眶,冷笑著說道:“淺淺,你,真是好樣的。”

有力的臂膀一把將她抱起,利索的反鎖臥房門,一把將女人扔在了床上。

“嗚。”,夏淺淺哭的厲害。

“寶寶,別哭了,省點力氣,嗯?一會有你哭的。”,裴暮寒好似反應到了什麼,肩膀抖動,低頭髮笑。

此刻,他恐怖的像個惡鬼,即使再俊美的外表,都遮擋不住的恐怖。夏淺淺渾身雞皮疙瘩四起。

“哦,不對哦,是以後,都有你哭的。”

夏淺淺身體一顫,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你、你什麼意思?”

“呆在臥房,哪裡也不準去,直到懷孕為止。”

夏淺淺感覺腦殼嗡的一聲 。

不,她不要。

夏淺淺瘋了似的拿起床面上的抱枕,向男人砸去,然後再次奔著臥房門口處跑去。

可這次還沒下床,就被男人按住小腿,壓在了身下。

“放開我!放開我!你憑什麼管我,我愛在那裡就在那裡。”

裴暮寒根本不聽她的話語,自顧自的解她的衣服。

她的話語根本影響不了他絲毫,女人小聲啜泣,喃喃道:“裴暮寒,你會遭報應的。”

強烈的恨意湧上心頭,她無力反抗,只能任他拆解,到最後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次日,夏淺淺像個破碎的布偶娃娃,沒有靈魂,只呆愣愣的躺在床上。

臥房安靜極了,沒有任何活的生物存在,連她唯一喜歡的小貓,也不準陪在她身邊。

“嗚。”,鼻腔再次泛起酸澀,眼睛已經腫脹的掉不出眼淚。

“他是壞蛋,淺淺,你要報復他,讓他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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