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淺記不清自己在這間暗室裡面待了多少天了。
她在這裡沒有時間概念,只能憑藉他一天送飯的的時間段大致判斷。
他進來後,沒有其他的事情,就是z。
夏淺淺感覺自己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
這天,男人來送飯的時候 她再也忍不住了。
鑰匙插進鐵門,再是指紋的雙重解鎖。裴暮寒拿著飯盒走進來了。
清淡的一碗粥和一素一葷。
男人長指落在保溫桶的蓋子上,擰開,放到了她的面前:“吃。”
夏淺淺沒有動作。
“不吃?”
還是沒有動作。
“看來還是不餓。”,男人伸出手鉗住了她的臉頰:“你會求我的。”
一滴溫熱的淚水從女人的眼眶裡面流出,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裴暮寒彷彿被燙住了,鬆開了鉗制她的大手。
然後,將她抱起,走向床側。
呆愣愣的女人彷彿才意識到現在的危險,慌亂的閃躲著他的動作。
裴暮寒勾唇:“現在才知道躲?會不會太晚了?”
男人擒住她的唇,用舌頭狠狠的壓吮。
夏淺淺眼淚急速飆升,痛感席捲全身,伸出手推搡男人的肩膀,卻被他反剪在身後。
裴暮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額頭和鼻尖汗漬直流。
真的是……妖精。
裴暮寒紅唇在她眼睛處落下了一個吻。
吻向像羽毛,柔軟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淺淺承受不住。狠狠的推開了男人。
腳腕間的鎖鏈不知何時被他指紋解開,女人趁其不備,從他身下溜走。
身上的薄裙碎爛,堪堪遮掩住重要部位。
手指在門口不停的拍動。
“呵呵呵。”
男人拽住她的腰,像是在拎小雞仔,又把她推到了床上。
新一輪的馳騁再次開始。
暗室內滿是糜爛的味道,混著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哭喊……
次日,夏淺淺睜開眼睛。
身體上的疼痛讓她眼淚再一次飆升。
肚子空蕩蕩的,胃部難受的痙攣。口唇也乾澀的厲害。夏淺淺伸出小手,輕輕推了推身邊的男人。
“怎麼了?”,男人聲音沙啞,眼神卻依舊犀利,哪有醒後的半分朦朧。
“吃飯。”
“呵,現在知道餓了?”
身體大片的光裸著,只能圍住棉被的一角蓋住身體。難堪的死死握住被角:“對,想吃飯。”
“求我。”
夏淺淺唇色蒼白,只淚眼汪汪的盯著男人。
“不說?”,男人不喜歡她離自己這麼遠,將她身上的薄被扯了過來。
僅有的遮掩被褪下,雪白的肌膚上片片紅梅顯露而出,夏淺淺啊的一聲,隨後又無措的蜷縮身體。
“不說,那就別吃了。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裴暮寒看著女人沒有絲毫靠近的意思,內心瞬間被不悅佔滿。
輕皺眉頭,起身下床。走出了暗室。
女人鑽進了被子,用被子把自己的全身裹緊,以此獲得少有的安全感。
男人再次回來,拿的是新的衣服和洗漱品。
大手拍了拍床上的人兒:“起來。”
夏淺淺不敢反抗,哆哆嗦嗦的起身。
還是裙子,這是一條黑色的吊帶裙。
男人看著她還蜷縮在被子裡面,不耐煩的伸出手,直接將被子全都掀掉了。
先是腦袋,再是手,夏淺淺全程沒有動作。
做完這一切的男人,把她抱了起來,背對著自己。
將她柔順的長髮都弄到身後,然後,拿出木梳一下一下的梳著。
裴暮寒手很巧,看過一次的複雜編髮影片就回了。長指在她髮間來回的移動,
很快,一個好看的編髮就出來了。
濃密的頭髮被編成一股,被斜放在脖頸處。裴暮寒扣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體轉正。
黑色的細長肩帶鬆散的掛在肩膀上,精緻漂亮的鎖骨和大片白嫩的肌膚展露在男人面前。
細瞧,淡淡的紅痕和新的深紅,在女人身上綻放。
漂亮的編髮,配著那張驚豔的狐媚臉蛋,落進他的眼中,成為世間最完美的存在。
裴暮寒看著乖巧的女人,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做完這一切後,男人拿起了她討厭的鎖鏈。
纖細漂亮的腳踝被男人輕易的握住,冰涼的腳連結觸她的腳踝,夏淺淺再不能保持冷靜。
“不要.我不要。”,夏淺淺的身子後仰,想要借力把他手中的腳踝拽回。
可,掙扎是無用的。
鐵鏈扣動的咔嚓聲傳來,夏淺淺手指攀上黑色鐵鏈。
“不要,不要。”,拽住他的衣服,來回的扯動,聲音再次變的嗚咽。
男人沒有掙脫她的手,任由她扯動自己的衣服。轉身,拿出一杯溫熱的水:“張嘴,乖一點。”
夏淺淺很渴,張開唇瓣 ,大口大口的吞嚥。
肉嘟嘟的唇瓣含住瓶口,一丁點紅色小舌劃過乾枯的花瓣。
還有幾滴調皮的水珠滑落,順著嘴巴下滑,濡溼胸前的吊帶。
裴暮寒眼神暗了暗,將水含進自己的嘴巴,擒住她的唇瓣,將水推了進去。
夏淺淺眼睛瞪大,抗拒的厲害,男人反剪住她的手腕,繼續推。
大片的水順著她的唇角流出,滴落在床單上。
裴暮寒終於放開了她。
“混蛋,別碰我。嗚。”
“你是我老婆,不碰你,碰誰?”
“愛誰誰,我不在乎。”
“不在乎?”,裴暮寒冷笑,伸出手鉗制住她的脖頸:“有本事再說一遍。”
夏淺淺害怕的止住嘴巴,不敢再說,只是像被逼猛的小獸,只能嗚咽。
混蛋,裴暮寒,去死啊。
裴暮寒走了,只留下蜷縮在床上飢腸轆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