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暮寒今天心情很好,給助理下達任務的時候還勾著唇。

張助理都不敢去看對方的臉,今天的男人太過奇怪了。開會的時候不僅沒有發脾氣,有個女人彙報的ppt排版竟然出現問題,都只是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沒事。

他實在是太過於好奇了 ,忍不住發問:“裴總,您,最近有什麼喜事嗎?”

裴暮寒想到了自己出門的時候,小女人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還說了一句,老公,愛你呦。

男人當時表面裝作雲淡風輕,只淡淡的嗯了一聲。

想到這裡,男人笑意更甚了。

張助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第一次,看見他笑!

收起思緒,臉上的笑容又褪去,抬手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妝容:“喜歡嗎?”

“?!”

什麼意思,問我喜不喜歡他?張助理神經高度緊張,聲音顫抖:“喜歡。”

“嗯,老婆畫的。”,裴暮寒面無表情,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她還說,她愛我。”

明明還是原來那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可頂著那樣的妝容,看的他老臉一紅,匆匆移開了和他對視的眼。

隨即,意識到他說了什麼,驚訝的連下巴都驚掉了。

裴總,結婚了,而且,還是個老婆奴?

張助理感覺自己吃到了驚天的大瓜,這個訊息傳出去,不出一小時,整個公司都會知道。

張助理不敢多待在辦公室內,怕他醒過來後找他算賬。訓責他不該問的別問。

今天的裴暮寒,效率格外的高,原本最起碼要七個小時才能做完的工作,硬生生的被擠壓到四個小時。

“咚咚。”

“請進。”

裴暮寒手收拾資料的手停住,抬頭,看見了一個身穿白色貼身襯衣,下穿黑色包臀裙的女人。

上衣紐扣扣的鬆散,露出裡面的雪白溝壑,那裙邊剛剛到大腿一半的。

雪白的肌膚,引人遐想的事業線。風情萬種的酒紅色長髮,韻味十足。

“裴總”,女人手中端著一杯水,拿著一本資料。

明明是掐著嗓子說話,聽起來卻很自然。

女人沒有來到男人的對面,而是走到了他的身側。

裴暮寒在她進來以後,就低下了眼簾。

察覺到他竟然沒有讓她出去,女人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她就知道,沒有男人會拒絕自己。

伸手揚了揚自己的頭髮,魅惑的展露出笑顏。

將手中的水杯放下,可卻故意的把手中的水打翻。

溫暖的水流順著桌邊滴落在他的褲子上,特別是,雙腿中間。

原本鬆軟的面料在水的加持下緊緊的貼合著那處。

女人嚥了咽口水,瞬間心花怒放,幻想他把自己攬進懷裡面,為所欲為,自己飄飄欲仙的舒服模樣。

不敢多想,女人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裴暮寒快速的放下了手中的筆和資料,起身。水流順順著褲子滴落在地面。

男人從桌面抽出很多紙 ,快速的來回擦拭。

女人站在身旁,滿臉驚訝,一聲音充滿著自責:“裴總,抱歉,抱歉。”

裴暮寒臉陰沉的過分,額角青筋鼓動,強壓下想轟她出去的念想,語氣快速帶著質問:“你是哪個部門,來這裡幹什麼?”

“我是財務部總監的助理,這是最新季度年度賬單報表。”

女人的手修長纖細,似乎沒有骨頭。

裴暮寒坐下,拖拽手中的資料,可,桌面上未擦淨的水滴又滴落而下。

女人這次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快速蹲下身身子,捏著薄薄的紙,在他的大腿上來回的摩擦。

蹲下的身子,到大腿的裙子根本遮不住她傲人的事業曲線,臀部裡面白花花的嫩肉裸露一片。

噁心的移開了視線,捏住了她放在他大腿處的的手,狠狠地扔向了一旁。

裴暮寒手中的動作太過很重,女人廊踉蹌的跌倒在地面,酒紅的的髮絲遮住自己的臉頰。

“滾出去。”

“裴總。”,女人聲音柔弱極了。

僅有的耐心全部被耗盡,男人眼光裡的冷意不加遮掩的刺向女人:“勾引我?對不起,我不喜歡,老女人。”

“你!”

老?女人似乎是被的戳到了命門,眼神閃過狠戾。

其實,這個女人是霖清最大黑幫老大的情人,在霖清風流慣了,天不怕地不怕。所以才有膽子冒險勾引裴暮寒。

她知道 ,對方奈何不了自己。

裴暮寒雖然沒有見過她,但是,黑老大為愛斷送錢財,只為美人一笑的故事他還是有所聽聞的。

呵,他和他們自認為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不代表他不敢動他們。

女人從地面狼狽的起身,走之前,在他掛在門口處的大衣領口印上了一個吻。

“去查查進來女人的底細。”

資料很快送到他的的眼前。

“把今天的監控影片傳送到黑鯊手裡。”,男人緊閉眼睛,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還有,警告他管好自己的女人,否則,還能不能坐穩老大的位置,可是個問題吶。”

忙完後,又到了下班的時間,裴暮寒想到了家中的女人,心中的戾氣瞬間消散大半。

回到家中,夏淺淺已經洗漱完了。

“淺淺,我回來了。”

“嗯,我買飯了,快吃吧。”

女人怕飯涼的快,把飯菜放進了保溫桶裡面。裴暮寒心中一熱。

“你,吃過了嗎?”

“嗯嗯,吃了,你快吃吧。”

“好。”

似乎,以後的每一天都如此,就好了。

明確的愛意,可查的溫暖,撫平了他內心的猜忌與懷疑。

陰暗的,病態的愛意得到短暫的安撫,可往往短暫的平靜過後,等待的卻是更大的衝擊。

裴暮寒吃過後,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將碗刷完後起身洗漱。

臉上的痕跡淡了很多,視線斜視,發現了領口處的口紅印。

厭惡的想要脫掉身上的衣服,可,手中的動作卻停下了。

這麼明顯的痕跡,她怎麼可能沒有看到?

“她為什麼裝作看不到,她不吃醋嗎?”

“她和別的對視一眼他都會難過,憑什麼她能這麼不在意。”

不吃醋等於她不愛自己。她今天早上說的都只是些甜言蜜語罷了。

對啊,她是個會說謊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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