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再次如潮水將自已裹挾,這次,她不再反抗,任肆虐的汪洋沉溺自已。

裴暮寒一路摟著她,將她放在了臥房:“懷孕以前,只能呆在臥房。”

夏淺淺被他的話語激到,鼻子發酸,委屈的攥進了白被中,將自已毫無間隙的包裹。任裴暮寒如何叫喊都不給反應。

“不說話?淺淺。”,男人看著一動不動的蜷縮的女人,面露惱怒。

裴暮寒上床,將白被拽開一個角,大手握住她的腳踝,向外拖拽。

“啊。”,女人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轉身就要往床下爬去,卻被他死死的扣住腳踝不能下落。

“逃,還逃?”,裴暮寒聲音冷淡:“告訴你多少遍,你才會聽吶?淺淺,你總是能惹我生氣。”

裴暮寒拽住她的腳踝,將她拉到自已的身下,低聲威脅:“既然這樣,腿斷掉就好了。”

夏淺淺被他的話語激的紅了眼眶,不敢在掙扎,把腦袋埋進床面,悶悶的輕說:“別,不要打斷我的腿,求你了。”

“你知道你該說什麼的。”

“好,我只呆在臥房,只呆在臥房。”

裴暮寒鬆開了她的腳腕,起身走向櫥櫃,拿起一個堪堪腿根過三指的超短睡裙放到了她身邊:“換上。”

她知道,這不是他的懇求,是命令。身居高位,滿滿上位者的氣息,令她發怵。

裴暮寒說完這句話,就走進了書房。他最近的工作量一直在積攢著,推了好幾天了。男人坐在辦公桌前,細長白淨的手指在額頭處輕輕的揉捏。

因為她的關係,他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

臥房內,女人豎起耳朵仔細的聆聽周圍的聲音,知道確保有關男人的任何聲音都不存在 ,才敢放鬆身體。

她好累,真的好累。女人好看的眉眼輕輕皺起,疲憊和身短暫的安慰讓她頭腦發昏,漸漸的陷入了沉眠。

睡夢中,她夢到男人用繩索將她的四肢緊緊的纏住,周身全部都爬滿了陰冷的毒蛇。他們塗著粘液,瘋了似的舔咬著她的肌膚。

噁心、恐懼等各種情緒襲來,女人不安的睜開了眼睛。

黑夜中,裴暮寒的頭埋在她的脖頸處,牙尖時輕時重的咬。

女人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恐懼的伸出手抓住他的髮絲向外拖拽。

裴暮寒的頭頂傳來尖銳的疼痛,擒住她的手腕,稍微重的使力,她的手腕便鬆懈下來。

細看,女人的掌心,躺著十多分根他的短髮。

裴暮寒不在意捏住她的手指,攤平,將她手心的黑髮吹走,然後和她十指緊握,低頭襲向了女人的唇瓣。

“唔。”

裴暮寒的吻又重又狠,似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似的。他的吻很是綿長,女人小臉漸漸浮現出兩抹紅暈。

脖頸上仰,想要躲掉他的吻:“唔。”

裴暮寒稍稍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薄唇對著她早已腫脹的紅唇似有若無的接觸摩擦。

女人閉著眼睛,像是剛入水中的魚,大口大口的喘息。裴暮寒看著她露出的一丁點軟舌,眼神再次暗了下去,由輕緩再到粗重的的研磨女人的唇瓣。

裴暮寒與她十指相扣,將她的雙手壓在床上。突然,男人毫無預警的叫她。。 。女人小臉一瞬間的煞白,唇瓣痛的張合著,細細的嗚咽聲從她的喉嚨中傳出。

痛,她下意識想要掙脫,可剛一動作,錐心的疼瀰漫著全身。夏淺淺徹底的不敢動作。

裴暮寒閉著眼睛,情難自禁的發出哼唧聲,嘴巴還貼在女人的唇上攪弄。

“寶寶,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他對她的懲罰,還遠不止於此。他要讓她知道,逃離自已,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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