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鬆開我。”

女人趴在床上,裴暮寒跨坐在她的大腿上,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放在了自已的褲腰帶上。

先把她的上衣脫掉,然後長指落到自已的褲腰處,快速的解開鎖釦,將皮質腰帶一圈一圈的繞在了女人的手上。

女人被他死死的制服住,沒有絲毫的反彈空間:“混蛋,混蛋。”

脫掉自已的褲子,長指右手落在她的腰部,將女人的褲子向下拖拽。

夏淺淺的小臉陷進棉被裡,身體一抽一抽的:“裴暮寒,裴暮寒,你冷靜,我,嗚,我懷孕了,懷孕了。”

“懷孕?”,男人的臉上瞬間蒙上一層寒冰,冰涼的指尖在她光裸的脊背遊移,輕柔的摩擦:“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究竟有沒有懷孕?”

女人眼淚一顆一顆的從眼眶流出,濡溼了床單:“懷了,懷了。”

“呵,小騙子。”,男人翻轉她的身體,將她一隻腿按壓在她胸前,長指落在她纖細的腳腕處輕輕的摩擦:“淺淺,給過你機會的。”

感受他握住她腳腕的手掌在不斷的用力,女人慾抬腿脫離他的掌控,可,他就像是用膠水粘在了她身上似的,怎麼也甩不掉。

突然,女人感覺到什麼冰冷冷的東西抵住了自已的腳腕,鋒利的,帶給肌膚細微的疼痛:“嗚,對不起,對不起。”

她的眼睛紅腫的厲害,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個鋒利的小刀抵住了她的腳腕。

夏淺掐害怕極了,用盡全身的力氣向男人的方向踹去:“啊,錯了,錯了。”

她真的錯了,錯了!為什麼讓她遇見這麼一個混蛋神經病,她的眼睛肯定是瞎了。

鋒利的刀尖刺破肌膚,夏淺淺的小手緊緊的握住:“裴,裴暮寒,我沒懷孕,錯了,我不該騙你,我們現在,現在就生好不好。”

裴暮寒饒有興趣的欣賞了一會她的恐懼,腦海中不自主的浮現出她在空中翩翩起舞的輕巧模樣,眼睫動了動。

他不喜歡她跳舞,因為自由的她讓他感到不安,可,那種靈動俏皮,讓他從骨子裡面愛戀。

男人閉眼,陷入了沉思,嘖,腿先留著吧。

裴暮寒長睫抖動,眼見著冰涼的刀刃從腳腕處的肌膚裡拔出。一滴一滴的血液劃過腳腕,滴落到女人的胸前。

良久,男人的聲音傳來:“好啊,現在就開始吧。”

裴暮寒放下她的雙腿。

xx

夏淺淺纖細的脖頸仰起,脹痛夾雜著被撕裂的感覺讓她呼吸都停止了。

痛,真的痛。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哭泣肆意的在臥房內迴盪,夜還很漫長,而她的痛苦,還遠遠的沒有結束。

次日清晨,裴暮寒才饜足的鬆開身下的女人,長手摟住身下昏睡過去的女人,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今天,他已經訂好了回霖清的機票。

女人一直睡到了正午還沒醒來的意思,裴暮寒抱起她的身體,走進了浴室。

簡單的給兩人洗漱完,託著女人的屁股走出了臥房。

夏淺淺眼神空洞,找了個相對舒服的位置窩進了他的懷裡。

好累,好累。怎麼也歇息不過來的感覺。女人再次疲憊的閉上了眼。

裴暮寒剛出門,就看到了她最近的好玩伴,趙子寒。

呵,這算什麼,兩人的心靈感應嗎?裴暮寒勾唇冷笑。

身為男人,他清楚的察覺到了他身上的冷氣,趙子寒輕皺眉頭,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姐姐。”

夏淺淺耳朵動了動,想要推開抱著自已的男人,試了幾下,掙脫不開,就放棄了。

“姐姐,他是誰?”,趙子寒的視線落在她瓷白的脖頸上,那裡,很明顯的有一圈掐痕。

夏淺淺沒有說話,不敢讓他看到自已此刻的狼狽,哆嗦著把小臉埋進了他的肩膀。

“呵呵呵。”,裴暮寒面露寵溺的微笑,手指在她脊背處不停的輕撫:“她害羞吶,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夫人。”

“夫人?”

姐姐這麼年輕,你結婚了嗎?,趙子寒眼神閃過驚愕。

他的視線又不自主的落在了男人的身上,來回的打量。

男人身形挺拔,氣質矜貴,清冷又惑人。原本冰寒的氣息在這一刻因為他的笑容而變得柔和。配合著那清冽好聽的聲音,真真是人群中獨一份身形皮囊。

姐姐和他,很般配。趙子寒眼神中露出一瞬而逝的心痛,忽略內心的異樣感,對男人會以微笑。

裴暮寒也點頭微笑,起身抱著她向電梯處走去。就在關門的一瞬,趙子寒衝著兩人離開的方向大喊:“姐姐,我會想你的。”

夏淺淺最柔軟的內心被戳中,原本還算平和的內心蕩漾起一層層的漣漪。

兩人多日相處的畫面浮現在腦海,野外郊遊、公園閒逛,廚房炸鍋、一起打牌……相處下來,她早已把他當成了弟弟看待。

夏淺淺眼眶再次被淚水濡溼,強忍著嗚咽,不讓眼淚滾落。

“淺淺,你真的好有魅力。”,他的聲音漫不經心,帶著戲謔,可她知道,他在乎的要命。

內心瞬間拉起警戒線,緊張的嚥了口唾沫:“他只是一個不算太熟的鄰居罷了。”

“哦?是嗎?”,他的大手卷起女人的一小揪頭髮,纏繞在自已的指尖。

“對。”,夏淺淺的手指不自覺的攥緊男人的衣服,屏住呼吸,等待男人的回答。

“淺淺,我又沒說什麼,這麼緊張幹什麼?”,電梯到達一樓,男人抱著她走出了公寓:“況且,我只是說你有魅力,你提他幹什麼?”

套話?女人現在又怕又氣,恨不得伸出手給他兩巴掌

樓下,ED分公司在本地的最高領導人站在樓下歡迎著他。

“您好,裴總。路線已經您安排到位。”

“嗯。”,裴暮寒將女人放進了車裡,不再理會男人。

先坐車來到目的地,又坐著安排好的私人飛機離開了這裡。

兩人到達霖清的時候,已經是漆黑的夜幕了。山林,別墅,沒有一絲絲的光亮,偶爾可以聽到山林間狂風的怒吼聲,配合著這間偌大的山間別墅,陰涼感從四面八方將女人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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