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半球某國公寓內。
漆黑的夜幕籠罩著公寓,烏雲遮住月牙,涼風不斷的呼嘯,吹打著玻璃窗。
窗內,夏淺淺穿著粉白色睡衣睡的香甜。
“淺淺。”,細碎的聲音傳開,女人不安分的扭轉身體。
突然,鼻息間傳入苦澀的木質香味,女人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男人高挺的身姿站立在她的床側,不知道看了多久。
“裴,裴暮寒?”,女人握緊了手中的薄被,唇瓣輕顫。
“淺淺,好久不見,好想你。”,裴暮寒勾唇輕笑,彎腰欲把床上的人兒摟進懷裡。
男人的笑聲沒有一絲人味,那是暗夜裡的修羅,比邪惡的東西都要瘮人。女人的恐懼從頭頂外滲。
女人一巴掌落在了他的手上上,推開了他。然後,慌亂的翻轉身體,滾到床的另一側。
“過來。”
夏淺淺哪有時間理會他,光著腳丫,踩住了地板,扭頭就向門口處跑去。
再次逃跑的舉動,無異於是在他原本就惱怒的心情上火上澆油。
裴暮寒手臂處的青筋鼓動,渾身血液因為暴虐而奔湧。
她拼盡全力的奔跑,拉開了臥室的房門,來到了客廳。小手慌亂的摸上門把手,來回的扭動:“唔,怎麼打不開,怎麼打不開?”
她的身體緊貼著門,大手不顧身體的疼痛,狠狠的拍動:“救命,救命啊。”
誰來救救她?夏淺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眼眶內的淚水在她閉眼的一瞬間宣洩而下,砸落在木製地板,分散成無數更細小的水珠。
“誰來救救我,救救我?”
裴暮寒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箍住了她的腰肢,重新走到了臥室內。
一進臥室,就把她推倒在了地板上,女人頑強的爬起,繞過他,再次向門口處奔去。
“嘖,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裴暮寒看著已經將臥房門推開的女人,長腿邁開,對準她的小腿,重重的踹了上去。
女人狼狽的跪在了地面,膝蓋與地面接觸,痛的她倒抽涼氣。
好痛,好痛,她想爸爸媽媽了,想爸爸媽媽了。長睫掛著淚水,因為恐懼,不停的抖動。
裴暮寒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女人想要起身,可痛意刺骨,讓她動不了半分。
裴暮寒大手環住她的腰肢,來到了臥房,大闊步的走到床邊,將女人放在大床上。
“還跑不跑?淺淺。”,男人的手在她臉上來回的摩擦,冰涼的指尖與肌膚接觸,帶來酥酥麻麻的顫慄。
“放、放過我。”
“放過你?呵,除非我死了,不然,這一輩子都不可能。”
男人陰鷙目色帶著寒意,甚至他周身的空氣都變的陰戾乖張起來。
夏淺淺被他的話徹底激到,瘋了似的推開眼前的男人,不管不顧的向視窗處奔去。
“簡直找死 ”,裴暮寒伸出長指,直接遏制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嗚,混蛋,神經病,畜牲。”,女人小手掰動他的手指。
男人的力氣漸漸的加大,她真的不懷疑,自已今天會被他掐死。
就在她要窒息的時候,男人大發慈悲的鬆開了女人。女人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面,大口大口的呼吸。
“就算要死,也必須死在我的床上。”,裴暮寒蹲下身體,不知從哪裡來的繩子,將女人的雙腿,雙手全都綁住。
“還記得這個繩子嗎?是你那天綁我用的哦。”,男人力量大的驚人,毫不費力的抱起她,重新扔在了床上。
女人嗚咽,雙手全都不斷的摩擦掙弄,以為這樣就能掙脫束縛。
嬌嫩的手腕上瞬間紅痕一片,裴暮寒薄唇緊抿:“嘖,別掙扎了,手腕都磨破皮了 。”
男人邊說,邊開啟了床頭燈。昏黃的燈光將臥房內一小部分天地照亮,他清晰的看到了她臉上的淚痕。
越是這樣,他越是難以自持。裴暮寒喉結滾動,將她臉頰處的碎髮別在了耳後。
女人因為哭泣,紅潤的唇瓣輕張,身體因為哭泣一抽一抽的。再加上凌亂的濃密頭髮,真真的可愛又淫靡。
裴暮寒情難自控,手指放在她的唇瓣處摩擦,在然後,擒住她的唇瓣,重重的吻了上去。
嬌嫩的唇瓣被過分的擠壓咬弄,它的主人不時的嚶嚀,男人包裹住她的唇,將聲音盡數的吞吃入腹。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腦袋依靠著她的肩頸,大口大口的喘息。
突然,女人床頭手機響動,是趙子寒發來的資訊。裴暮寒平復自已的呼吸,拿過手機。
“人臉識別?”,裴暮寒鉗制住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臉,開啟了她的手機。
手機裡,是趙子寒給她拍的照片。最後一張,還是兩人的合照。
男人勾唇冷笑,他的淺淺可真有魅力吶。可,她可愛的淺淺,無時無刻的不想著逃離他。
想到這裡,眉宇間的寒意更甚。裴暮寒的大手狠狠的捏掐她腰側軟肉。
手中的觸感柔軟,是世界上最好的絲綢也無法媲美的。想到這裡。
男人的手指略微向下,來到了她的睡褲處。
嘖,綁的太緊,竟然脫不下來。裴暮寒從口袋裡掏出刀子,利落的劃斷繩索。
夏淺淺在獲得自由的一瞬間,掀開被子,把全身都蒙進了被子,用四肢死死的抵住邊緣,絲毫不敢鬆懈。
“呵。”,裴暮寒大手攥緊薄被,向上輕提,把床上的被子拽落在了地面:“自已把衣服脫掉。”
女人腦子嗡的一聲,蜷縮身體,不做反應。
裴暮寒的雙手圈住她的腰肢,將她抱起,女人原本柔軟的身體在他接觸的瞬間緊繃,男人的目的性極強,大手放在了她的褲子上。
他繞過她的手臂,將她桎梏。女人的腦袋被迫倚靠在男人的頸窩上。
“鬆手。”
“嗚,求求你了,放過我,放過我。”,小手死死的拽住睡褲。
“鬆開。”,裴暮寒空閒的另一隻大手一根一根的掰開女人的手指,可她一得到空隙,就再次抓住褲腰。
“呵。”,裴暮寒鬆開了她,輕輕的一推,女人沒有防備,躺在了床面。
夏淺淺翻轉身體,就要滾落下床。裴暮寒拽住她的腳腕,重新拉到了自已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