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站起身,走進廚房。開動煤氣爐,洗切煮一系列操作熟練。
女人倚靠著牆壁,抿嘴“嘖嘖,你不是會做飯嗎?”
“對啊,我會做啊。”
“那你還讓我做。”
“我懶得做。”
夏淺淺感覺自已現在心肌梗塞,沒再搭理他。
他的動作很快,一盤一盤的香噴噴的飯菜被端上了餐桌。
“哇,好香。”,夏淺淺看著紅潤潤的醬香排骨,嘴巴分泌出唾液。
趙子寒滿滿。
“你怎麼會做飯?”
“會做飯的男生招她喜歡,就學了。”
“呦,真上心了吶。”
“吃你的吧。”,趙子寒端起大米飯,大口大口的扒了起來。
“哇,太好吃了吧。”,夏淺淺一口咬上了排骨,香香的味道刺激著舌尖,來到神經中樞,釋放愉悅的神經遞質。
“哈哈哈哈哈。”,趙子寒看著她的唇上全都是醬汁,看起來亮晶晶的,小嘴也滿滿當當,可愛極了。
月色已經掛上枝頭,夏淺淺滿足的依靠著椅背:“太幸福了,你做飯真的無敵。”
室內的昏黃燈光灑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後,是無邊的夜幕,在自然的背景下,襯得她面板愈發的嬌嫩。
趙子寒一時間看呆了。
“喂,在看什麼?”,女人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趙子寒瞬間神智被拉回,白嫩的耳尖爬上淡淡的粉色,被昏黃的燈光下遮掩,沒被發現:“在,在,發呆。”
“哦。”,夏淺淺艱難的站起身,將桌子上的餐盤端進了廚房。
廚房內,很快傳來水流的聲音。夏淺淺洗漱完後,來到了客廳。
“趙子寒,你怎麼還不走?”
“剛吃完我做的飯,就無情的趕走我,小爺我不是這麼容易打發的。”
“小爺?”,夏淺淺雙手攥緊,衝著躺在沙發處的他揮去。
“啊,殺人了。”,趙子寒一個趔趄,摔倒在了門口,然後捂著屁股走了出去。
女人好笑的勾了勾唇,把門鎖好,伸了個懶腰走進了洗漱間。
此後的一週多,夏淺淺經常邀請趙子寒“上門光顧”做飯,而她負責買菜刷碗。兩人相處的還算融洽。
“姐姐,咱們今天出去玩不?”,趙子寒趴在客廳沙發上,手中拿著手機。
夏淺淺定睛一看,遊戲介面:“我看你玩的挺開心的,呆在家裡得了。”
“無聊死了,一起去玩嘛。”
“去哪裡?”
“猜?”
“猜你個大頭鬼。”
“我也不知道去哪裡。”
“……”,女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我敲。”,男人抱著手機,直接從沙發上立起來。
“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女人被他大幅度的動作嚇了一跳。
“我敲我敲我敲敲、敲,啊啊啊啊啊啊,今天下午我要期末考試了!!”
“哦。”
“你不懂嗎?”
“懂什麼?”
“我要回學校了!”
“那恭喜你啊。”
趙子寒高挺的身體慌亂的走來走去:“出勤分和作業分他幾乎為零。”
只能靠作弊了,否則掛科。趙子寒下定決心,腳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夏淺淺被他迅速的出門動作弄的懵逼,直到聽見男人的關門聲才把驚愕的唇瓣閉上。
考試的這日,趙子寒買通了前桌,給他兩萬,讓他幫他考過。
可,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他被那個男人威脅了。那個高大的本地男人要求他再給他五萬,當做封口費,不然,就舉報他的成績。
舉報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喪失補考機會,直接重修。
趙子寒氣的一腳踹掉了那個男人的椅子,當著眾人的面把他打了。
這個男人雖然高大,但武力值真的比不上趙子寒,最後,趙子寒一拳打在了男人的鼻骨上,男人的鼻子瞬間流出猩紅的鼻血。
趙子寒聽見骨頭的咔嚓聲,瞬間止住了動作。看著男人無力的捂住鼻子,仰躺在地面,臉上一片茫然,腳步後撤:“對不起,對不起。快,快打急救電話!”
最後,這件事情被鬧進了警局。
對方向趙子寒索賠五十萬,雖然他有錢,但他可不是傻子。
趙子寒高挺的脊背佝僂著,眼神空洞的接受警察的審判。
因為趙子寒是未成年,所以讓夏淺淺冒充他的家長,
最後判決,夏淺淺以“家長”的身份,對趙子寒進行口頭教育,並根據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營養費等等。摺合人民幣四萬。
趙子寒看著警察推過來的審判書,長呼了一口氣,立馬簽字。
“家長也籤。”
夏淺淺小手緊了緊,儘量改變自已的字跡,胡亂的簽上了。
隨後,女人頭也不轉的離開了這裡。
“姐姐,你等等我啊。”,趙子寒的臉頰好腫著,腿部還一瘸一拐的,沒有了往日的整潔,看起來滑稽極了。
女人無奈的扶額:“你不是說你十八了嗎?”
“我還有一個月,快了。”
“真是沒事找事,以後這種事情別找我。”
“姐,這件事情你別跟別人說哈。”
“怎麼,你還怕丟人?”
“怕老爸知道,非把我腿給打斷。”
“你該。”,女人拿起小包,遮住了刺眼的太陽,不再理會身後的男人,大闊步的離去。
次日,霖清。
裴暮寒看著手中的審判單據上。長指細細描摹她的字跡,似乎透過字型在幻想寫字的女人。
“淺淺,很快,我們就能見面了。”,裴暮寒長指落在腦袋上,輕輕的揉捏,以此來緩解這幾日的疲憊。
現在霖清是黑夜,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不斷。這裡的雨季總是格外綿長,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黑夜加速思念增長,讓他心生貪慾與眷戀。裴暮寒拿起她的衣服,放在鼻息間深吸。
淡淡的香味從鼻腔傳進,手中的柔軟觸感讓他腦海中情難自已的幻想成她的白嫩肌膚,男人滿足的窺探一聲。當他再次睜開眼,室內的冰冷與手中不溫熱的衣物全都在提醒著男人,她跑了,徹徹底底的。
眼中瞬間翻湧出怒意,長指捏起她的衣物,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夏淺淺,很快,我們就會再次見面了。”
我說過,不管你跑到哪裡,我都可以找到你,這次,我要徹徹底底的折斷你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