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見狀,眼底閃過嘲諷。
他沒跑,快走兩步,朝著她的小腿狠狠一踢
少女的痛覺異常的強烈,她直接雙手撐地,雙腿跪地的姿勢。
刀疤男碎碎念:“少tmd掙扎,要不然有你受的。”
黃毛看見老大胸腔的起伏,很有眼色的遞上了一支香菸。
四散的煙霧瀰漫在夏淺淺周圍。很濃也很嗆。讓本就通紅的眼眸愈加的具有破碎感。
“注射器。”
夏淺淺又要站起,刀疤男踩住她的手,拿起注射器扎向她的手臂。
“別亂動,否則受罪的還是你。”
“啊!”,尖細的針頭捅破了面板,發出刺痛感。
注射器內的白色液體被緩緩的推送進她的體內。
夏淺淺一整個腦子空白的狀態。
在最後放棄掙扎之際,夏淺淺蒼白的嘴唇輕抬:“你不怕嗎?”
她說的很簡略,但刀疤男還是懂了。
你不怕這一切的罪惡被發現嗎?你不怕受到懲罰嗎?為了錢這一切真的值嗎?
正義終將戰勝邪惡,黎明前的曙光終將照亮整個黑夜。
夏淺淺清澈的眼眸一眼見底,刀疤男盯著她泛紅的眼眸,裡面滿是堅定的神態,彷彿再說:你肯定會完蛋的。
心猛的一沉。
在這一刻,他彷彿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他怎麼會不怕那?但一步錯步步錯,從踏上這條路開始他就沒有了退路可言。
最放不下的還是這幫出生入死的兄弟們。
刀疤男稜過神來,不再言語。
夏淺淺被他們拖到牆角,粗糲的水泥地面摩擦過她裸露的白嫩肌膚,沾染上灰塵汙漬,滲出滴滴鮮血。
“大哥,現在怎麼辦?”
“找兩個人看著,我們去A港送貨。”
刀疤男粗粗的手指夾住香菸,放在嘴邊吞吐。
做完這次買賣,就金盆洗手。和兄弟跑到國外開啟新的生活。
他狠戾的眼眸眯起,“拖住這個丫頭。”“可別餓死。”
倉庫內,只有夏淺淺一個人。她的雙手雙腳被重新束縛住。
腳步聲遠去,“啪嗒”的落鎖聲,倉庫內歸於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藥效來了。她整個人都飄飄的,腎上腺素在不停的湧動,多巴胺大量分泌,使她的神經異常的羞澀和大膽。
時間很難熬,感覺替換,骨頭就像被螞蟻啃噬般疼痛,呼吸急促,頭疼:“救命,救命。”
她的聲音很弱,額頭冒出細汗,眼睛虛閉,頭微微的左右晃動。
夜色濃重,郊外道路崎嶇,蘆葦蕩和雜草競相生長。
裴暮寒身穿黑色T恤,下穿寬鬆運動長褲飛快趕來。長腿踏在茂密的草叢上,發出簌簌的聲響。
裴暮寒向老爺子要了人手,保鏢先行,將看守的人打暈帶走。
他快速的開啟了倉庫,一眼就看到了蜷縮在角落裡的少女。
此刻,夏淺淺感覺很熱,藍白色的寬鬆校服掙脫在地上,裡面的卡通黑色衛衣凌亂,露出白嫩嫩軟乎乎的肩頭。
他聲音暗啞低沉,輕聲喚道:“淺淺。”
她整個人已經神志不清了,私人醫生快步向前診斷情況,拿出聽診器放在心臟的位置,撥動眼皮,觀察瞳孔。
醫生在治療箱拿出小針注射到少女的體內。
裴暮寒的聲音顫抖,“她,怎麼樣了?”
“沒有生命危險,注射過治療藥物,熬過今晚就好。”
裴暮寒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裴暮寒攏了攏她凌亂的衣服,一隻手放在屁股處,一隻手放在右肩,將她小心翼翼的抱出倉庫。
駕車離開,駛問公寓,外面夜色飛快流逝。
“冷,好冷。”
裴暮寒擁著夏淺淺,聽到她小聲的呢喃,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更加用力的擁住她。
回到公寓,他將夏淺淺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這間公寓是自己做軟體開發掙的錢買的,以黑白為主,簡約大氣,卻也很是壓抑。和別墅內他自己的房間整體裝修風格一致。
他看著床上已經陷入沉睡的少女,骨感修長的手輕輕的摸上她的臉頰:好軟啊。
嘴角露出絲絲癲狂的笑容,淺淺,你要一直這樣,似乎也很不錯那。
這樣你美麗的雙眸只能無辜的望向我,你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也只能由我看到,你的世界裡只能有我。
光是這樣想想,裴暮寒就抑制不住的興奮,他的左手拇指再一次壓上食指,輕輕釦動,舊的疤痕掉落,展露出新鮮的血漬。
黑眸深沉如水墨,難以揣測,又如冰山般寒冷,令人發寒,卻因此刻看到少女乖巧的容顏而泛起輕輕的漣漪。
他脫掉少女的衣服,為她換上乾淨的睡衣。少女白皙的肌膚與灰黑色的床單形成成極為鮮明的對比。
洗漱完畢,上床擁住少女,呼吸間滿是少女獨特的體香,淡淡的清甜紛紛鑽入裴暮寒的鼻息間,瀰漫在少年的心頭,揮散不去。
淺淺,我的淺淺。好喜歡你。
他開啟手機錄影,懷中的少女櫻唇蒼白,他低頭含住她的唇,暴力的舔舐,吸吮,右手稍稍使勁,讓昏沉的少女牙關微張。攻城略池,沒有絲毫的保留,甜美的讓裴暮寒想死在這裡。
昏沉中的少女眉頭微皺,小臉酡紅,發出絲絲的嗚咽聲。
裴暮寒終於肯起身,看著少女發紅的唇瓣,滿眼的沉溺痴迷。
怎麼辦,淺淺,喜歡你的唇,好甜好軟。
雙手向下,開啟少女的睡衣(自行想象。)
夏淺淺醒了:頭好疼啊,身子發酸。
一睜眼便看到了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臉。
“啊!”,少女一陣驚呼聲傳來。
清晨的縷縷微光從未關緊的窗簾照射進來。
裴暮寒濃密的頭髮蜷縮,幾縷呆毛豎起,沒有了往日高冷不可接近的清冷感,多了幾分可愛,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少女,聲音低沉的說:“再睡一會兒。”
夏淺淺拿起灰色抱枕摔在了他的臉上,還平躺在床上的人閃躲不及,捱了一下。
她看著身上的黑色睡衣,發現自己的衣服被脫了,眼睛瞪得更圓了。
“誰幫我換的衣服”
“阿姨。”
當然是我了。
“為什麼會在你床上?”
“公寓就只有這一張床。”
因為我想要靠著你啊。
夏淺淺腦子嗡嗡的,聲音微怒,“那你,你,我,我們怎麼能睡到一張床上呢?”
“為什麼我們兩個不可以睡到一張床上?我們不是朋友嗎?”裴暮寒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沒有絲毫的閃躲,語氣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