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榮城晚宴,大小豪門雲集,只有錢沒有影響力的人想進可要費些頭腦。

“恭喜你!”,方小圓舉起酒杯,“敬你一杯,祝你未來錦繡程。”

“多謝!”

酒杯相碰,發出清脆聲音。

頭頂上琉璃燈盞散發出紫色光暈,方小圓閉眼,遮住眼中的算計。

兩人推杯置盞,聊的暢快。

窗外夜色濃稠,清風吹動樹梢,映在圓月上,是剪影。

霖清市,a大。

快學期期末考試了,這幾天忙碌的不行,有時間就呆在圖書館,很害怕自己數學會掛科重修。

看著桌子上擺放的數學試卷,夏淺淺精緻的小臉緊緊的皺在一起,雙手合十上舉:“拜託,拜託,保佑我啊!”

考試-香囊-林宴。

動作頓住,好像好久沒收到他的訊息了。

一雙冰涼的手指捂住了她的眼睛,裴暮寒學著她上次俯身,在她耳畔吐息:“想沒想我?”

少年聲音如水中浸潤著的寒玉,清冽水潤,透著乾淨的惑人氣息。

夏淺淺小臉不經撩撥,耳朵被撩的泛出絲絲紅暈。

“嗯,怎麼不吱聲?”,低下腦袋,貼著她的臉頰,不停的摩擦。

他的面板不似她這般溫軟,泛著和窗外夜色般的涼意。又或許像他這個人那般。

夏淺淺被他蹭的有點癢,拉開兩人的距離,又扯下他擋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指。

她拍了拍身側的座椅:“坐下。”

“嗯。”

想到這幾日裴暮寒總是不在學校:“呦,你老還有時間來圖書館吶?”

“呵,呵呵。”,裴暮寒雙手撐著腦袋,看著夏淺淺,笑個不停。眼睛眯起來時,冰山般的氣質消散,好像就是最普通的少年郎。

“嫌我陪你時間少嗎?”

“沒有,哪敢啊!”,夏淺淺不看他,扭頭高仰脖頸。

看到她扭頭的瞬間,溫柔的眼神變得寒冽,那是面對可口獵物時的志在必得。

裴暮寒坐在少女身側,眼睛一眨不眨,夏淺淺沒有辦法把思緒放在數學習題上。

都怪這裴暮寒!

也許是夏淺淺因為期末考試感覺到焦慮,也可能正好是處於姨媽期,又可能因為是被導數習題搞得頭大,心中似是被火烤般煩躁,她伸處手指,拿起桌子上的數學試卷直接呼到了他的臉上:“別看我,我學不下去!”

那張試卷從他臉上滑落,緩緩掉落在地面上。

看著眼前他面色平靜的臉,夏淺淺突然想起初高中的時候,直覺感受到了危險,夏淺淺站直身子就要開溜。

裴暮寒笑了,用舌頭抵了抵上顎,這段時間真是寵壞了她,膽子肥了不少。

他是睚眥必報的小人,有仇必報,夏淺淺也不例外。

裴暮寒眼疾手快,雙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推倒在桌子上:“你幹嘛?”

桌子上的筆筒掉落在地面。

“夏淺淺,你膽子越來越肥了。”

裴暮寒俯下身子,擒住她的唇瓣,重重的咬了下去。

夏淺淺受驚了的眼睛眯起,不斷的扭動身子。

又咬我!

裴暮寒咬了一處還不夠,又移動到另一處,再咬一口。

少女痛呼,美麗的眼眸湧上淚水。

裴暮寒抬起腦袋,唇瓣被血色沾染,他伸出舌頭,舔舐自己的唇瓣。

夏淺淺看他起身,直接一腳過去踹在了他的小腿上。

裴暮寒沒有閃躲。

“以後不準再咬我!”

“嗯。”

屬狗的?!每次都這麼說,可沒有一次改過的。

夏淺淺不知是因為慍怒還是親吻,胸腔不斷的起伏,眼角染著薄紅。似初春的桃花。

裴暮寒神色平淡,視線下移,從她的眼,再到唇瓣,再到不斷起伏的胸·腔。

好像又大了一點。裴暮寒神色自若,可手上的青筋顯露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想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俯下身子,將掉落的筆筒撿起,放在桌子上。

他能麼想著,也能麼做了:“對不起,淺淺。”

夏淺淺的頭都埋進了他的懷裡,聽著他低沉夾雜著懺悔的聲音,大大的眸中又閃現出淚水。

“嗚,嗚。”

可揹著她的裴暮寒眼中那有一絲的懺悔,唇角勾起,心中的凌虐欲肆虐,想要把她欺負的更狠。

環在她腰間的手指上移,放在她披散的頭髮上,來回的撫摸。

“其實,其實我也有錯,我不應該,不應該用試卷砸你的。”

“嗯。”

“嗚,嗚。”

裴暮寒將她摟進懷裡,圖書館內零零散散的人投來好奇的眼光。

“還學習嗎?”

“不,嗚。”

鬆開指尖,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部都收拾整齊,放進書包。

在翻動數學課本時,發現裡面有一封未拆封的粉色信封,信封表面有一個千紙鶴的圖案。

呵,又是情書,她的淺淺真的是很招人喜歡吶。

裴暮寒高挺的身姿在圓桌上投下陰影,他動作自然將情書放進自己的口袋,接著進行手中的動作,好似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那樣。

收拾好後,少年一手提著書包,另一隻手牽著她的手指。

一輪殘月映掛枝頭,淡淡的光色揮灑,映在大地上,和暖黃色路燈一起照亮地面。

瀝青地面道路筆直,夜晚一片肅靜,不見人群。兩個人兒慢慢的走著,一直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這邊,經過兩週的治療,林宴出院了。

他自己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此刻正值酷暑時節,刺眼的陽光照在他蒼白的臉上。

短短几周的時間,林宴失去了往日的乾淨,任由鬍子野蠻生長。

嘟嘟,手機鈴聲從口袋處響起。

“歪,爸爸。”

“林宴,你帶好病歷單,可能會報銷醫藥費,等我一會,現在堵車。”

“嗯。”

林宴什麼都沒拿,聽到父親的話又拄著柺杖回去拿放在二樓上的病歷單。

在走廊處,林宴看到了一個身影。

男人的黑色的髮梢柔軟,因為燥熱,濡溼在臉頰。

那是,是裴暮寒?

他怎麼會在這裡?那夏淺淺也回來了嗎?不應該啊,還沒進行期末考試那。

站在門口,傻愣愣的出聲,直到聽到門診大廳的機械報告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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