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八十年代,還是九十年代,對於偷渡這一塊,夏國還是很嚴格的。

當然這些也只是景承的猜測。

他拿著趙船長的資料,打算去核對下。

就在這時,看見王濤匆忙的從外面跑進來。

景承一愣,這個時間王濤不是應該在步行街嗎?

今天他沒去步行街,步行街要有坐鎮的人啊。

萬一出現了什麼緊急狀況,連個管事的都沒有。

“你怎麼來了?”

聽到老大的聲音,王濤這才粗喘了一口氣,然後擺擺手。

先是站在那平息了一會兒,方才說道。

“老大,剛才我接到江城的電話,說你讓他派幾個人去核對一部分人的資料。”

因為江城不在,所以就把一些工作交給王濤幹。

王濤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怕工作多,可還是多問了一嘴。

“你這是咋了,聽著這麼著急呢?”

“你不知道!”

江城雖然是景承的心腹。

但沒確定的事,景承是不會和江城提起的。

江城也只是自己的猜測而已。

畢竟能讓老大親自出馬調查一個人或者一些人,那定是出了什麼大狀況。

“你說誰?”

“就是趙船長那艘貨輪,老大說,那艘貨輪所有人的資料都有問題。”

江城這裡的檔案是景承做的。

幾年前,景承剛剛接手的時候,就讓江城將碼頭所有人的檔案重新規整了一遍。

這個檔案和其他的有點不太一樣。

資料可不是當事人說的,都是周圍朋友說的。

所以看上去有點像野史。

總之,檔案上記錄什麼的都有。

甚至交幾個女朋友都很清楚。

“老大,那個趙船長我熟。”

聽到江城提及的趙船長,王濤立刻來了精神。

因為這個人他很熟悉啊。

王濤認識的三教九流有很多,可以說他是社牛。

“我與趙船長認識的時候,就是嫂子懷孕那時候,你總也不在,把碼頭的事不是交給我和江城了嗎?”

江城只會管賬,雖然也是個社牛的本性,但讓他主動去聯絡那些人,江城萬萬做不出來。

於是,這樣的應酬差事,直接落在了王濤的腦袋上。

碼頭就那麼大,貨船就那麼多。

一次記不住,五次記不住?

他與趙船長見過幾次面,最開始的時候印象不是很深刻。

只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

但那次以後,他就記住了這個人。

“那時候,江城管賬,我來回在碼頭跑,總能遇到虎三和劉廣四的人,他們為難我。”

劉廣四和虎三倆人不合,但對付外人的時候,卻很合心。

那時候景承被馬珩川看重,所以這倆人總找王濤的麻煩。

王濤也不想因為這點事,就麻煩老大,所以一直忍著沒說。

有一天,也不知道是劉廣四手底下的人,還是虎三手底下的人。

總之王濤又被堵了,而且還被打了一頓。

來人打人的手法很不錯,至少王濤露在外面的肌膚上,看不出任何青紫。

可身上,碰哪哪疼。

“當時,要不是趙船長路過,救了我……我估計得到醫院躺一陣子。”

“她與劉廣四和虎三很熟悉?”

“那我不知道,總之打我那些人是認識趙船長的。”

當時,他也沒多想,畢竟自己受傷,也顧不得那些。

後來因為感激趙船長,他還和對方約了一次飯。

“現在細想想,好像真的有點不對勁兒,聽說那姓趙的,常年不下船,是怎麼認識虎三和劉廣四的?”

就算姓趙的是為馬珩川做事,但依照對方的個性,應該也不會將這倆人放在眼裡。

畢竟山高皇帝遠,誰也管不到他啊。

聽到王濤說的這些,景承陷入了沉思。

難道劉廣四和虎三也參與其中了?

不過現在這倆人都死了,死無對證。

“你還知道其他的嗎?”

“嗯,我和他吃飯的時候,看他有意拉攏我,所以聊天的時候,也比較放得開。”

至少姓趙的還說了幾句實話。

那就是他貨輪上的那些船員,全都是親信。

很多都是從他家鄉找來的。

“他是東北的,老家在什麼地方來著?”

姓趙的還真的和王濤說了自己的老家,可時間過去這麼久,王濤真的有點記不住。

就有種話在嘴邊,卻說不出來的感覺。

“沒事,不著急,等你想起來了,再告訴我。

這些訊息已經很珍貴了。”

見自己的訊息有用,王濤這才拍拍胸口。

“我還以為我來晚了呢!有用就成。”

那廂

冷衝坐上貨輪後,一直在房間裡待著。

因為他身份特殊,功夫了得,所以也沒人敢和他對話。

一直到晚飯時間,有人來問他吃點什麼。

“什麼都可以,能吃飽就成。”

冷衝不挑嘴,吃啥都行。

不過這可難壞了,過來詢問的小船員。

“對不起,您還是說幾道菜吧,要不然我回去沒辦法交差。”

小船員膽子有點小。

說話的時候都不敢和冷衝對視。

見此,冷衝也不好難為對方,於是說了兩道菜名。

小船員聽到菜名後,樂了。

“您等著,一會我就給您送飯。”

小船員離開了。

可冷衝盯著對方的背影,若有所思。

因為他剛剛看到對方手臂上的青紫了。

雖然小船員穿的是長袖,遮蓋的比較好。

但剛剛對方猛地抬起頭笑的時候,也許是動作稍微有點大。

袖口往上擼了下。

露出了一小部分青紫。

有一點青紫很淺,有一點很深。

一看就是新傷加舊傷。

看來這艘貨輪果真不那麼太平。

廚房的速度還是極快的。

差不多過了半個多小時,小船員拎著食盒來了。

食盒裡擺著兩大碗米飯,還有剛剛要的兩道菜。

甚至還配了一碗湯,一疊小菜。

當然還有一瓶啤酒。

“先生,請慢用。”

小船員離開了。

而冷衝盯著擺在飯桌上的飯菜,湯和酒。

慢慢的走了過去。

許久,從胳膊內壁取出一個特別細,食指長大小的‘鐵絲’。

說是鐵絲,只是看起來像。

因為材質和鐵絲相差十萬八千里。

景承只是將‘鐵絲’插在了湯裡,還有啤酒裡。

鐵絲立刻變了顏色。

隨後,冷衝笑了。

這湯和酒裡都有迷藥啊。

沒錯,他的鐵絲並不是試毒的,而是試迷藥的。

以前出任務的時候,這些都是小工具。

看來,船上的人很忌憚他,只能用這種方法讓他看起來乖點。

既然人家都如此大費周章的給他下藥,作為回禮,他怎麼都要配合下。

於是冷衝將飯菜都吃光了,湯……倒了。

救……也倒了。

別問怎麼倒的,在船上,離大海是最近的。

而且還沒有任何證據。

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那個小船員再次來到冷衝的房間。

看見冷衝癱軟在椅子上,忍不住上前踢了踢。

“我還以為是個什麼硬骨頭呢,這不也怕迷藥嗎?”

小船員一改先前的唯唯諾諾,直起腰板,將袖口往上擼了擼。

此時,胳膊上的傷勢一覽無餘。

密密麻麻的針眼,還有青青紫紫的傷痕。

可小船員壓根不關注這些,又踢了冷衝幾腳。

見對方真的沒啥反應,這才放心的將飯菜帶走。

而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冷衝猛的睜開眼睛。

抬起手看看手腕上的時間,此時方才七點。

這些人給他下迷藥的分量還挺足,估計能讓他睡一晚上。

於是,冷衝躺在床上安心的等待著半夜。

因為他聽司恬說,木玄就是在半夜的時候發現的這些事。

等到過了十二點,冷衝來到門口。

剛想出去,就聽到說話聲。

忙回到吃飯的位置,繼續趴著。

忽然,門被開啟了。

進來兩個船員。

他們見冷衝仍舊是那個姿勢趴著,方才放心。

“看來給的藥還是很有用的。”

“行了,我都覺得多餘,非讓我們來看看,都錯過好節目了。”

另一個船員沒心情的回了句。

“也對,這種事做了千百遍,非要確認下,我們家的迷藥誰能抵擋的住?”

倆人一邊說一邊關上門,離開了。

而且直奔貨輪甲板。

剛剛的人就是巡邏的人。

現在他們都走了,估計這層也就沒人了。

冷衝迅速開啟門,左右環視了一圈,速度極快的消失在走廊盡頭。

因為走廊裡的燈光很暗,冷衝有穿著深色衣服,不仔細看,真的看不出來什麼。

他按照司恬告訴他的路線來到木玄藏身的地方。

剛走過去了,就聞到一股很不好聞的味道。

木玄曾說這裡放著兩具女孩的屍體。

看來屍體被打包了,但是沒處理掉。

冷衝看著周圍的黑色包裹,立刻藏在後面。

這裡離甲板的確有段距離,想要聽清楚甲板上的人說話太難了。

何況,旁邊還有海水拍打貨輪船身的聲音。

就在冷衝找不到好的方法的時候,忽然聽到從甲板上傳來的陣陣大笑聲。

這與木玄那天遇到的情況很相似!

難道?

還不等冷衝反應過來,也就過了不到十分鐘的模樣。

兩個船員抬著一具屍體走了過來。

二話沒說,就扔了出去。

剛好坐在冷衝藏身的黑色袋子前。

冷衝的夜視力比一般人強悍。

靠著比較昏暗的月光,看見了那是個極美的女孩子。

而且還是黃髮碧眼的女孩子。

女孩看上去,年紀不大!

這群畜生!

冷衝用力的握緊拳頭。

那些人全該下地獄。

“大哥,做生意也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經過鍛鍊的。

至於我?就算有天賦吧,別人十分努力,我兩三分就可以了,何況,我有師父在,那些人給我的起價就很高。”

這一晚上,早早與唐興國講了很多很多。

有很多是她這一路摸爬滾打所積攢的經驗。

雖然也是歷練中的事,但這些是唐家人未曾聽過的。

唐興國形容不出自己的滋味,他知道妹妹定是受苦了。

小小的年紀在外,不可能不受苦的。

然沒想到會受了這麼多苦,苦不算什麼,正如妹妹說的。

很多時候,那些人是把你踩在腳下的。

他們藐視你,不尊重你,甚至還侮辱你。

“在外面做事,我們沒有背景,更沒有勢力,想到達到自己的目標,除了忍就是算計。

否則為什麼管商人叫奸商呢?

當然我指的可不是那些做不法事為自己謀福利的奸商。

我這個‘奸’指的是圓滑,忍辱負重,奸詐,卻不包括害人。”

唐興國抿著唇角看著妹妹,忽然間,他明白了父親的擔憂。

父親曾經告訴過他,妹妹的高度,是他一輩子都追趕不上的。

喜歡這樣的人,很累很累。

以前他不覺得,他以為自己很聰明,什麼事都能做好。

透過這幾天的接觸,他發現,兩個人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妹妹,我懂了,你放心,我以後會更加謹慎小心的。”

早早相信唐興國的品行,他股子裡雖然不服輸,但只要是他應的事,一定會做到最好。

翌日,早早一行人返程了。

在海市停留了近一週的時間,所有的事都差不多解決。

包括地皮的事,雖然中間存在了很多插曲。

但是結果不錯。

天山,雷霆與秦香第一次來。

看著威武且充滿神秘的天山,兩人心中滿是敬畏。

“早早,要不是認識你,我這輩子沒準都不會來天山的。”

車上,秦香看著周圍的山巒,覺得心情格外的舒暢。

“嬸子,趁著現在沒有寶寶多出去走走,看看,等以後有寶寶了,是牽絆,想如此痛快的旅遊怕是難了。”

見早早提到寶寶,秦香臉上不由升起紅暈。

車上只有兩個人,雷霆開著另一輛車。

唐興國與助理坐在雷霆的車上。

因為沒有其他人,有些話,秦香也能放開說。

“我和你叔去檢查身體了,醫生說我們的狀態很好,讓我備孕了。”

所以她才打算出來走走,心情好,也許懷孕的機率大。

“真的嗎?那太好了,等到了家,我帶你去泡泡溫泉,興許能更好。”

晚上九點多,一行人到家了。

看著唐家的幾棟別墅,秦香與雷霆不由的對視了一眼。

他們一直沒查到唐早早太多的資訊,現在看來,唐家也不簡單。

畢竟唐早早是那位的徒弟。

只這一個稱號,便已經完全碾壓許多人。

因為初次來唐家,雷霆與秦香還給每個人準備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王爺,王妃太颯了

灰尾菟

何處來微風

為何五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