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想,他說的這麼直白,她該明白了吧。

許安眠的身份是女保鏢的話,陸澤為她撐腰出頭,名不正言不順。

但是,她的身份是他的女人,他的女朋友乃至妻子的話,那麼放眼整個江城,誰也別想給許安眠一點臉色看!

只見許安眠快速的眨眨眼,睫毛忽閃忽閃的。

然而她說出的話,卻是讓陸澤差點吐血。

“陸總,”許安眠回答,“我,我賣藝不賣身的。”

“……”

陸總的臉,當場一黑。

許安眠又說道:“我和你籤的是勞動合同,不是賣身契約。我只出賣我的勞動力,不出賣我的身體。陸總,你要是有這方面的需求……還是找別人比較好。你這個年紀,血氣方剛的,總是單身確實不太合適。”

關鍵,她不是故意氣他,而是很真誠的給出建議。

這讓陸澤簡直是有氣撒不出。

對牛彈琴!

他的話還不夠明顯嗎?

機會都擺在她面前了!

陸澤總不能屈尊降貴的,主動去追求許安眠吧?

她要識趣,要懂得迎合他啊!

陸澤承認,他對許安眠是有了一點興趣。

他總是會想她,偶爾腦海裡會不自覺的浮現出她的模樣。

偶爾看不見她的時候,他的心情會有點煩躁。

他想,要不,他就試著和許安眠更親密一點,拉近一點關係,看看他對她……到底是什麼感情。

也許他真的愛上了她,想要和她在一起,結婚,生子,過一輩子。

也許,他只是對她有一點點的感覺,三分鐘熱度罷了,等時間一過,他就不會對她上頭。

總之,試一試,他才能知道自己對許安眠究竟有多喜歡。

沒料到……

許安眠根本和他不在一個頻道上!

他說的再多,她都接收不到他的意思!

見陸澤遲遲不說話,許安眠想了想,依然很真誠的說道:“陸總,雖然我很害怕向舒意會在傅總面前說三道四,藉機來報復我,而亦歡姐又不在,無法護著我。但是,我也不能因為害怕,就……就賣身給你。”

“我還是有職業道德和職業操守的,陸總。”

“你不想罩我那就算了,我聽天由命。向舒意要是真的針對我,我到時候再想辦法。現在都還沒那回事,我想的太多了,自己嚇自己。”

陸澤咬著牙,收回手,後退一步。

他閉了閉眼,做著深呼吸。

否則,他怕自己被許安眠給氣死。

就沒見過這麼不解風情的女人!

陸澤都想不明白,自己是為什麼會喜歡這種無趣的女人……哦不,女保鏢?

自己到底是什麼品味啊!

“許安眠,笨死你算了!”

“陸總,我……是不太聰明。”

陸澤看著她:“你覺得我是為了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保護你,所以才讓你做我的女人?而不是,其實我真的喜歡上了你?”

他說的更直白了。

連“我喜歡你”都說出來了!

這跟表白有什麼區別?

陸澤就不信了,許安眠可以遲鈍到這種地步!

許安眠嚥了咽口水:“陸總,您怎麼會喜歡我呢,您是不是單身太久,沒有見過女人,所以……”

“閉嘴。”陸澤的嘴角抽了抽。

“額……”

好吧,許安眠沒有再說下去。

陸澤真怕自己的手會忍不住,直接抬起來掐住她。

他用力的握了握拳。

不行不行,再跟許安眠談感情的事情,他會氣吐血的。

還是換個話題吧,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可不想心肌梗塞!

平復了好久好久,陸澤才做到心平氣和。

“我們只有五天的時間了。”他恢復了淡漠冷靜的表情,說起了正事,“如果再查不出姜亦歡要離開江城的真正原因,傅寒君就會親自著手去查。”

一提到這件事,許安眠的智商也馬上線上了。

“陸總,我們不是都已經有線索了嗎?而且也推測出來,跟亦歡姐生病有關。”許安眠回答,“五天,足夠了。”

“怎麼查?如何查?沒有證據,只有猜測的話,都是不成立的。而且……”

陸澤抿緊了唇。

好一會兒,他才低聲開口:“如果真相就是我們所想的那樣,又該如何是好。”

“陸總,不管真相是什麼樣的,總之,我們要查到真相,再說之後的事情。”許安眠還是比較樂觀的,“往好的方面想,不要過於悲觀。”

陸澤擰著眉:“醫院那邊,目前沒有突破口。”

“我不是都給過辦法了嗎?”許安眠攤手,“直接把邵修文抓起來,嚴刑拷打,我就不信他一個字都不肯透露!再說了,陸總,控制住了邵修文,亦歡姐就沒有辦法出國了,我們又爭取了時間。”

她覺得這個辦法,簡直絕妙!

邵修文肯定知道內幕。

何況,她都願意主動領命,去綁邵修文了。

怎麼陸總還猶猶豫豫的,在擔心什麼啊。

陸澤問道:“萬一,邵修文就是不說呢?”

“不可能,一天問不出就兩天,兩天還問不出那就一個星期,總之,直到他鬆口為止,我們才放他走。”許安眠歪了歪頭,仔細思考著,“還有那個向舒意,我看也不是什麼好人。乾脆,陸總,我們連她也一起抓了。”

“你是在公報私仇?”

她怕向舒意對她下手,所以乾脆藉著這次事情,先對向舒意下手?

倒是挺會打算盤的。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許安眠連連否認,“我只是覺得她也不太對勁。”

“她哪裡不對勁了?她是喜歡傅寒君,但她跟姜亦歡的事情,應該是沒有關係的。”

“那可不一定哦,陸總。我懷疑她,可不是無緣無故的。”

陸澤一聽,來了興趣:“是麼?你發現過向舒意有異常?”

“沒有。”許安眠回答,“但是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覺。”

陸澤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直覺?

還女人的直覺?

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這麼重要的事情,她彷彿在當兒戲一般!

陸澤認為,他要是再和許安眠聊下去,他真的會氣死。

最明智的行為,是結束這次的對話。

“好了,”他敷衍的開口,“暫時先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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