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一整晚沒睡好,今早起來時頭還是有些暈乎,楊景文想讓他請假,但是礙於工作制度最後他還是拒絕了請假,頂著個黑眼圈就去上班了。

楊景文看他那走兩步都會摔倒的樣子極了,一到醫院楊景文就接了陸辭手裡的事讓陸辭在辦公室裡休息,要是有人來了他幫忙看看病開個單子就好了。

***

由於張奶奶沒有親屬所以出院手續就由主治醫師辦理,但陸辭又被關在了辦公室裡,最後出院手續就由楊景文來辦理。

辦理完手續楊景文看著老人就一個人回去也不安全,本打算先讓老人待著等忙完了在送她回去,但是老人執意要回去還說她比楊景文識路。

楊景文忽然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不是這個謊怎麼傳到這裡來了?

在老人執意要求下楊景文只好妥協,楊景文不放心老人一個人就一直跟著,直到出了醫院老人才不耐煩的把他打發走了。

“回去吧啊!別跟著了,你這樣跟著顯得我像是個精神不正常的病人一樣,快回去 。”張奶奶受不了了,朝楊景文擺了擺手。

“額……”楊景文尷尬的摸了摸頭,說:“您真沒問題嗎?”

“沒問題!沒問題!”張奶奶說,“我這麼大歲數了還怕丟了不成?”

楊景文:就是因為歲數大了才不放心啊。

老人轉身朝駛來的計程車招了兩下手,張奶奶上了計程車搖下車窗對楊景文說:“哎!對了,你們倆個怎麼樣了?”

“啊?”楊景文沒聽清愣了幾秒才開口道:“哦,挺好的。”在一起了。

張奶奶上下看了他一眼“哦”了一聲,說:“那祝幸福。”

說完她朝楊景文擺了擺手告別,讓司機趕緊開車離開了醫院,楊景文看著遠去的車輛輕笑一聲,這是多怕自己送她回去啊?跑這麼快?

人也送完了,接下來就是繼續回去工作了!

楊景文嘆了口氣在轉身那瞬間突然看見對面有個熟悉的身影,但是由於那人是背對著他的所以並看不清臉,他旁邊還跟著一個女人,男人和女人捱得很近根本不給楊景文一點看清他們的機會。

楊景文自覺沒趣便轉身回去了,但是那個身影還是一直在楊景文腦海裡晃來晃去的,就好像你不想起他是誰就不讓你活似的。

但是楊景文並沒有多管,他愛待就待,發黴了也和他楊景文沒關係。

***

楊景文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雙眼含淚的薩麗。

楊景文回去的路線剛好經過值班室,今天值日的醫生有事就讓薩麗先替他看一下。一開始還好好的也沒什麼奇怪的問題發現薩麗接得很順利,但直到後面來了兩個別人後薩麗精神狀態就開始不正常了。

也不是她小姑娘心理素質不行,是因為那兩個病人是真的“癲”啊!

來人是一對情侶,女的有點感冒不願意打點滴說浪費時間,薩麗聽勸了並換了小針打。結果剛消完毒那女的又開始叫說要打點滴,薩麗當時耐心還是有的她耐心的勸說了那女的一番後那女的不叫了。

薩麗以為終於清靜了可以放心打針了的時候,那女的突然說了句“怕疼”然後那男的就二話不說抬起那女的手親了一口,你親別的地方不好嗎?偏偏要親已經消過毒的那隻手!

薩麗看著這離譜的情景當時就愣在原地了,薩麗對著他兩個擠出一個笑容,說:“先生,這裡是醫院請您自重。”

那女的一聽不得了,立馬嘩嘩流淚,“不嘛,這麼打會疼的。”

薩麗無語,“女生,這針不疼很快就好。”

女的不聽,“不行。”

薩麗:“……”

“哎呀,她怕疼,要不換個地方?”那男的一邊安慰哭著的人,一邊朝薩麗說。

薩麗: “可是……”

男人:“哎呀!你就給她換吧。”

薩麗:“……”行,算你們狠。

薩麗按照男人的要求給女人換到了胳膊上,薩麗拿著酒精認真的給女人消了毒,已經配好藥都要開始打了,誰知那女的又叫了起來,“不行!我還是怕疼。”

薩麗:“……啊?”

那男的也沒管周圍沒有人直接對著薩麗剛消毒的地方親了一口,薩麗當時直接傻眼了,“不是你們——”

“好了醫生可以打了。”男人打斷道。

薩麗舉著針重重的嘆了口氣,又給女人重新消了一次毒,結果又打的時候那男人又重新上演了一次剛才的劇情,薩麗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衝他倆吼:“你兩個還打不打?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兩個調情的地方!要打就坐好不打就出去!”

以為說完兩人就會安靜下來,結果兩人不僅沒有安靜反而問起了薩麗。

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背問:“那個……你們這裡有糖嗎?”

“啊?”薩麗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男人又重新說了一遍:“糖。”

“沒有。”薩麗黑著臉回答。

結果女人一聽沒糖就又開始鬧怎麼樣都不願意打針,薩麗實在是受不了了打算把他兩個捏出去,但是兩人就像是沾了膠水似的怎麼弄都不肯走。薩麗搞得自己精神都要崩潰了!

兩個癲公顛婆!

就在薩麗臨近崩潰邊緣的時候楊景文來了。

薩麗看見楊景文路過門口就二話不說直接把他拉了進來,並和他說明了原因。

楊景文聽著薩麗的描述臉一下青一下綠的,直到薩麗把話都說完了他臉還是綠的。

“就這樣。”薩麗抱怨著,“怎麼說都不聽,我真是服了,簡直就是‘奇葩’!”

楊景文聽著輕咳了兩聲對薩麗說:“換針換藥。”

說著便拿起桌子上的酒精朝兩人走去,薩麗也是聽話的換了針和藥跟著楊景文走了過去。

女人見薩麗拿著針走過來哭得更兇了,男人則上前一步攔在了女人面前,楊景文見狀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冷冷道:“一邊去,再攔著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

男人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然而楊景文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伸手把他拽到了另一邊。女人的哭聲又大了點,楊景文可沒慣著她,垂眸冷冷的盯著女人道:“閉嘴。”

女人被他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立馬安靜了,楊景文見清靜了才給女人消毒然後打針,打完針兩人敢在多留直接離開了值班室,出去的時候女人挽著男人的胳膊說了句:“親愛的,他好凶哦~”

男人則是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說:“沒事寶寶不怕,回去老公給你買糖吃。”

門內的兩人:“……”

薩麗綠著臉說:“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吃糖了。”

楊景文相對好一點,雖然還是有點反胃。楊景文動了動嘴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好,要是吃了你就是狗啊!”門口突然響起說話聲。

兩人齊齊朝門口看去,只見林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

今天本是林娜值日但是剛才她去取表去了所以錯過了精彩的表演。

薩麗見是林娜回來了立馬笑著撲了過去,林娜笑笑把她推開朝楊景文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楊醫生讓你遭罪了。”

楊景文笑笑:“沒事。”

說完後就離開了,既然林娜回來了他就沒必要多留了。

***

離開了值班室後楊景文才突然想起來剛剛在門口看到的人是誰了,是陸延。

就說怎麼那麼熟悉呢,原來是“故人”啊。

陸延那天天西裝革履的貴公子模樣,楊景文怎麼可能記錯。只不過他身邊的女人楊景文格外陌生,之前沒見過不知道又是誰家的姑娘。

***

陸延的資料今天早上八點之前江津就已經發給了他。

資料裡的內容和他知道的大差不差,只不過比之前多了點內容。

江津和他說陸延是個花花公子酒吧各處都有他的身影,人也不太乾淨在國外還背了幾條人命進過牢,但是沒讓家裡人知道,並騙家裡人不斷的往他卡里打錢,然後讓兄弟把自己卡里的錢將他贖出來。

初步判斷陸延那張卡里的錢有一半都是從陸辭這裡過去的。

而且還知道陸延在國內並沒有什麼企業,也沒有什麼工作,整天早出晚歸也並不是工作,而是在酒店、酒吧各種娛樂場所花天酒地。

他最近身上沒錢了所以才騙陸澤言說是工作,但其實錢用得都不是正規處。

所以上次陸澤言兩口子來鬧是為了錢,但是並不知道他們的兒子要錢去幹什麼。

陸延已經安靜了好幾天了,今天突然出現肯定是又有錢出來混了。不管他有沒有錢出不出來都不能讓他見到陸辭。

畢竟明天就是陸辭生日了不能因為一個浪子而不開心。

陸延這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吶!這個奇葩。

……

陸辭這邊也不得閒,接了好幾單現在才得閒。還說要休息,結果休著體著黑眼圈還越來越重了。

陸辭從椅子上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飲水機前給自己倒了杯水灌了兩口,才終於覺得舒爽了許多。陸辭喝完水又懶洋洋的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一會他有點坐不住又到了沙發上躺著。

本來只是打算順便躺一下的,結果眼皮越來越重沒一會自己就睡著了。

……

楊景文回來時又去了一次張奶奶的病房,把忘記拿的出院手續拿上後才回辦公室。

他回去的路上腦子裡全是陸辭那兩個黑眼圈愣是把自己嚇得不輕。最好在自己回去的時候陸辭的黑眼圈已經消失了!

嗯,但是事實也總不是次次都能如願的。楊景文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陸辭還沒醒,現在是午休時間陸辭休息了也正常。但是當他走近一看才發現陸辭那兩個熊貓印子又重了幾分,這幾天陸辭睡覺總是皺著眉頭好像怎麼睡都不舒服。他還時不時會半夜驚醒,以前的陸辭不這樣的。自從陸延出現開始陸辭就不正常了,但那時候還不太明顯。但從陸澤言和劉琳來鬧了之後陸辭的黑眼圈就一天比一天重,所以楊景文開始懷疑陸澤言等人的行為是不是給陸辭造成了干擾。

但依他看來八成是的。

楊景文看著熟睡的陸辭手不自覺的撫上了他的臉,楊景文輕輕用手描摹著陸辭的臉。楊景文的手在陸辭抿成一條直線的唇上停了幾秒。

楊景文用拇指摩挲著陸辭的唇瓣,然後不自覺的彎腰吻了上去。

明明剛剛癲公顛婆的劇情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但是現在又莫名其妙想起來了,他有點犯惡心所以打算犯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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