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被陸澤言和劉琳拒於家門外之後,陸筵就和兩人徹底斷了關係。

陸筵一個人又回到了那片小區,又重新走上了那條原來的路。重新回到了組織,憑藉一點的信念,幫組織的人賣貨拉貨,因此又重新有了些錢,但是他沒打算還債。

因為他覺得自已已經和那倆人沒了關係,之前他們都是找那倆人要的錢,現在沒關係了,就不用找到他身上了,要還陸澤言自已想辦法。

反正和他沒關係……

陸澤言和劉琳把他當“棋子”養,現在棋毀盤空。

他恨陸澤言和劉琳。

**

陸筵回到了原來的生活 一有錢就到處花天酒地,沒了再去拉貨賣貨再賺回來。

反正他現在已經無所謂了,警方盯他盯得緊又怎麼樣?他照樣到處跑到處玩,現在一切在他眼裡都已經不值一提了。

況且他現在還算得上有用的,畢竟他還是長線上的誘餌呢。

反正走來走去,最後都是要進去的,還不如再瘋一把能,把之前沒敢做的事通通都做一遍。

沒敢動的人都動一遍,這樣一來進去就沒遺憾了。

他要做的事都做得差不多了,現在就剩下一個人了,他之前因為楊景文和警方的壓迫,一直沒敢去找陸辭,現在不一樣了,居然已經走錯了那就將錯就錯吧。

他要去找陸辭,要把陸辭佔為已有。

哪怕最後只是一具屍體他也願意!

只要陸辭有一天是他的,那就一輩子都是他的。誰都不能佔有他半分,包括他身邊的楊景文!!

**

他已經快被慾望衝昏了頭腦,他已經不記得自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心理的了,他只知道他喜歡陸辭,想要佔為已有的喜歡!

這種喜歡近乎變態,是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接受的程度,但是他無所謂。

別人接不接受他不管 他自已開心就行了。

陸筵的新鮮感很強,一件事物他絕對不會再碰第二次。包括現在的陸辭也是一樣的,在他沒有得到之前他會認為自已是特別喜歡這個人,但是他一得到了就會覺得也不過如此。

……

這天陸筵剛好去組織辦完事回來,經過晨光餐廳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很是熟悉的人,那人背對著他看不到臉,但單從背影和無論在哪裡都不可忽視的氣質,反倒有些像楊景文。

只不過他對面還坐著一個打扮精緻的女人,看女人被歲月磨平的稜角,就知道她是一個經常在商業這條道路上混的人。

雖然經常在世道上混,但是並沒有看出來她因為歲月而蒼老和疲憊。

……

陸筵又看了一會,突然沒了進去吃飯的心情,一看到有某個人在這裡,突然就感覺有點不舒服。

所以他並沒有多待,便匆匆離開了。

*

“喏,這是你之前的戒指設計圖的半成品。”鳳茹指了指手機上的圖,說:“現在已經在進行下一步的精細工化了。嗯……應該11月左右就能拿到了。”

楊景文有些驚訝的看著鳳茹的手機,他之前想過鳳茹的速度會很快,但是沒想到這麼快?

他動了動嘴,道:“這麼快?”

鳳茹點點頭說:“嗯,那是必須的,剛好我的一個朋友是搞戒指設計的,所以就聯絡了他幫忙,他工作效率向來很高,所以你不必擔心。”

楊景文滿意的點了點頭,剛要拿過手機再仔細看看,結果鳳茹直接收回了手機,抬了抬下巴問:“話說回來,今天怎麼就你一個來?你物件呢?”

她其實一開始就想問了,因為今天楊景文叫她出來的時候,她想的是會見到自已“那隻”兒子的物件,好好看看那小姑娘是不是有眼疾才會看上自已兒子。

但是當她坐到楊景文對面等了幾分鐘後,還是沒有見到個人影時,她就已經想離開了,但是自已今天出門沒來得及吃飯,所以就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隨便聊了一些關於戒指的事。

鳳茹聽著楊景文講著戒指的設計靈感時,彷彿從他身上看到了自已當年的影子。

真是一樣愛發瘋,什麼都敢嘗試。

她身邊的人都說楊景文遺傳了他們夫妻倆的特點,之前她一直覺得沒有,但是現在一看還真是。

楊景文眼睛動了一下,有些心虛的說:“那個……他來不了。”

“啊?”鳳茹有些好奇,“怎麼個說法?”

楊景文抬眸看了一眼鳳茹又飛快的移開了,他摸了摸鼻尖道:“這個還是不說了吧。”

“哦。”鳳茹盯著他看了一會,洩了氣,“算了,我不問了。”

楊景文笑笑。

其實也不是他不想說,也不是他故意不帶陸辭來,主要是因為陸辭這兩天狀態不好,不適合出來。

至於怎麼個狀態不好,那就只有他自已知道了。

……

“這次沒時間回家,下次假期有時間記得帶人家小姑娘回家看看,真的是一點都不懂事。”鳳茹往後一靠,一臉在看“傻子”的表情。

楊景文順勢點了點頭,但很快他又突然抬起頭,語氣誠懇的叫了一聲:“媽。”

鳳茹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媽”嚇得不輕,問:“怎麼了?”

每當楊景文叫她“媽”的時候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帶著答案問問題,我真牛逼。

楊景文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想了一會後才緩緩開口道:“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說 ……就是,你兒媳婦可能……跟你想到有點不一樣。”

鳳茹滿臉疑惑:“怎麼說?”

“就是……他是個男的。”楊景文說。

“什麼?”鳳茹差點以為自已聽錯了,她又確認了一遍,“男的?我?兒媳婦?男的?!”

楊景文害怕她接受不了,連忙說道:“媽,你先別激動,我知道你一時間可能接受不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歡他,真的愛——”

“停!”鳳茹打斷道,“你先別說話,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你物件男的女的都行。”

她停了一會突然站起來抓住楊景文的肩膀,道:“但是!我想說的是你為什麼要去騙一個小夥子呢?你就算是再急,那也不能這樣啊?!”

楊景文:“啊?”

“不是,媽。”楊景文有些哭笑不得,“他比我大。”

“幾歲?”鳳茹問。

“六歲,理應是五歲的,但是前不久他剛過了生日,所以就是六歲。”楊景文一臉春風得意的說。

鳳茹一聽差點沒把他掐死,她對年齡沒什麼要求,只要能管得住她兒子就行了,但是又不能太大,還好這個年齡是在她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但是她還是想問一問,就楊景文那樣?真的會有人看上?她一直以來都覺得他兒子“奇醜無比”,竟然還能有物件?不可思議!

她實在忍不住問了句:“他怎麼會看上你?”

“啊?”楊景文無語了,這要不是親媽,恐怕別人這麼一說早就被他給扔到馬路上了。

“不是,媽,他看上我有什麼問題嗎?我一直覺得自已沒什麼不正常的啊?”楊景文滿臉的疑惑。

鳳茹盯著他看了一會,搖搖頭說:“哪都不正常。”

她指了指楊景文的眼睛說:“兒子,我感覺你要戀愛腦了!真的!”

楊景文眸光一動,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說:“有……有嗎?”

鳳茹非常自信的點了點頭,然後坐了回去。她沒有在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收了剛才的態度,嚴肅的看著楊景文問:“小景,你想好了嗎?”

楊景文也收了剛才玩笑的態度,一臉嚴肅。他說:“我想好了,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好了,這輩子就他一個了。”

以前經常有人說楊景文和他父親很像,但是楊景文對他父親的印象並不深,所以他一直覺得自已誰都不像,只像他自已。

不過有一點還是特別像的,那就是“重感情”,說好聽點就是“深情”。他和他父親是一樣的,愛一個人明目張膽,深情卻總是藏在細節裡,你不注意根本就發現不了。

這種事最容易被忽略,也最容易讓人心動,因為總有一個人會去發現這些渺小的細節。

而陸辭恰好就是那個人。

*

鳳茹點了點頭,垂下眼皮,說:“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條路很難走的——”

話沒說完楊景文就打斷道:“我知道,我知道這條路不好走,但是世界上沒有哪一條路是完全順順利利的,路上總有數不清的困難在等著我,但是我相信只要咬牙堅持下去,就能走到最後。”

鳳茹看著楊景文張了張嘴似乎有話要說,但是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出來,只是“嗯”了一聲。

她兒子的性格她自已清楚,所以並不用多說。

楊景文就這樣喜歡一個人就是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就算知道前面的路過不去他也會硬闖出一片天來。

就好像沒什麼是能阻擋他前進的腳步一樣的。

鳳茹突然開口語氣中帶著的點溫柔的情緒說:“小景,媽媽跟你說,既然心裡有了選擇的物件,那就好好愛他,我不希望……你走上我的路。”

她不希望她兒子再和她一樣失去自已最愛的人了,因為她知道失去愛人的感覺,她不想讓自已的兒子和他一樣痛苦。

楊景文他眸看向鳳茹過了一會後才應了一聲。

鳳茹點了點頭,說:“對了,他叫什麼名字啊?我這個做家長的。總該有個權利知道自已未來兒媳婦的名字吧?”

楊景文笑了笑說:“陸辭。”

說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眼裡滿是笑,臉上大大的寫著“開心”。

這兩個字是有什麼魔力嗎?都迷成智障了。鳳茹心裡吐槽了兩句。

“兒子。”鳳茹叫了一聲。

楊景文抬頭,“啊?怎麼了?”

“你們倆個……”鳳茹動了動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似乎有什麼難以說出口的話,“就是你們……誰?”

楊景文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已親媽在那比劃,看了幾分鐘後他才終於理解了他媽要表達的意思。

楊景文一把按住鳳茹的手,一臉得意洋洋的說:“想什麼呢?你看我像是下面的?”

鳳茹認真一看,好像還真不像。

“好!就這樣!我先回去了。”也不知道她咋了,楊景文說完後就拍案而起居高臨下的看著楊景文說:“做好準備,過幾天我要去家訪。”

楊景文頓時懵了,他還沒反應過來他親媽說了啥呢,結果一看他媽沒影了?

留下來的一條訊息:乖兒子,媽媽先回去了,記得付費哦~

鳳茹:還有,要幸福哦!乖兒子!

*

直到楊景文付了錢,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才隱隱約約反應過來他媽離開的時候說了什麼。

他頓時麻了。

什麼?她說什麼?

家訪?哪種家訪?

怎麼辦還沒和陸辭溝通,怎麼辦?

要死!

……

那天之後,陸辭就虛了兩天,那兩天裡林成沒少找他。大多是問他要不要回林家住幾天,但是因為他精力全無,有點病殃殃的。

就拒絕了林成的“邀請”,本來打算在家好好休息的,但剛好沒兩天今天早上就又重蹈覆轍了。

今早本來應該是他休息的第三天,但是因為一杯牛奶又把自已搞垮了。

你就說賤不賤吧。

因為最近疲勞過度,到楊景文回來了他都沒醒。

這幾天除了楊景文瞎搞之外,他還一直覺得隱約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導致他睡不著總是在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

但因為某個人他又不得不睡死,哪怕現在他睡得並不安穩,全身的痠麻感令他無論是是在夢裡還是醒著都無比難受。

他曾多次警告楊景文讓他別太過分,但是!在做正事的時候誰會聽你的?

況且那個人還是楊景文這種誰也管不了的性格。

陸辭直覺得他要逆天!

……

楊景文從外面回來,一進門沒看見陸辭在客廳,便動身上了樓,發現陸辭還在熟睡並沒有要醒的意思,於是他把內心的欣喜壓了下去,在床邊兀自坐了幾分鐘。

具體待了多久只有他自已知道。

陸辭沒醒他一個人覺得無聊,便到廚房給陸辭熱了午飯,他自已吃過了就只做了陸辭的份。飯菜熱好後他又屁顛屁顛的跑上了樓,電視他看不進去,音樂他也沒心情聽,就只是傻傻的坐在床邊等陸辭醒來。

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告訴陸辭說:我媽沒意見,她甚至還祝福我們呢。

你快醒過來,我想把今天的事都告訴你,我想和你一起去見我媽。

楊景文看了一眼熟睡的人,舔了舔嘴唇下一秒就湊過去親了親陸辭的紅唇,說:“哥哥,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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