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秋平看著眾人盡皆年輕的模樣,腦海不禁浮現另一道同樣是外來者的年輕身影,而後猜測的問了一句:“諸位……可是來尋一位姓葉的藥師的?”

唐元一驚:“你認識老葉?”

苗秋平看著唐元的表情以及熟絡的稱呼,當即大喜,“何止認識,葉大師可於我有著再造之恩,你們這是要進城嗎?我這就帶你們進去。”

見陸風一眾面露狐疑,存著幾分警惕。

苗秋平連忙發起魂誓:“我所言句句屬實,絕無虛假,也絕無害諸位之心;”

“對於此前的請求,諸位若是不願助我復仇蕭庶那狗賊,我也不會再強求,畢竟這非尋常之事。”

唐元當下少了幾分戒備,“苗兄弟哪裡的話,我們本就同那蕭庶老賊有仇,自會去尋他,此事回頭再談,且先同我們說說老葉近況。”

苗秋平聽得眾人同蕭庶也有仇之下,神色更為驚喜,連道:“葉大師這陣子可於我們這小小的南沽鎮上,鬧出了不少動靜,先是以著一手神乎其技的煉丹之術,勝過了蕭庶麾下的沙醫,逼得他下不來臺下,贏得了玉菩佛燧;”

“後在蕭庶老賊的報復下,葉大師非但沒有直接逃命,反而折返竊走了那沙醫的爐鼎。”

“簡直為我們這些遭受欺凌的人,大大出了口氣。”

“可惜,他現下遭到了蕭庶老賊的滿城通緝追殺,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說著突然想到方才的訊號,神色一怔:“不好,先前的集結訊號,許是那老賊尋到了葉大師的蹤跡,快,我們快去……”

陸風一眾為苗秋平焦急的情緒所染,當下神情也都開始急切起來。

跟著苗秋平一路來到鎮門口。

唐元看著苗秋平取出一塊獄子令牌,待要入城,掃了眼門下僅有兩名看守,不由狐疑:“怎會防範如此鬆懈?不是說封城了嗎?”

陸風輕聲示意道:“這城鎮,有陣法在!”

唐元一驚,超出他感應的陣法,品階恐不會太弱。

苗秋平這時解釋道:“自打封城,整座南沽鎮便都被蕭庶佈下的陣法給籠罩了起來,許進不許出,一經有強闖出城的異動,他頃刻間便能感應得到。”

“原本每個出入口都有著六名看守,眼下只剩二人,其餘看守許都去了集結之地。”

“我們抓緊趕過去吧,若真是葉大師被發現的話,我就算豁出這條命不要,也定要幫著他殺出一條生路來。”

陸風看著苗秋平滿目肅殺的認真之色,不禁有些好奇葉梵到底於他施了什麼恩,竟得以叫他如此還報。

正在這時,一輛疾馳的車輦快速駛來。

苗秋平得見車輦款式下,臉色當即一變。

陸風等人的目光同樣也在那架車輦之上,不同於尋常以駿馬驅策、或是猛虎異獸為架,眼前的車輦前頭綁著的是一頭罕見的四足奇異獸類,身似犀牛,渾身覆蓋古黃色的絨毛,四足異常寬闊厚實,如似大象,渾身散發著濃厚的土行氣。

“這是‘馱犀’,”苗秋平簡短的吱了一聲,便不再開口,陰沉的目光死死盯著從車輦中走出的一名俊俏男子,渾身殺意凜然,儼然與著那名男子存著仇怨。

唐元看著那男子長相,怔了一瞬,隨即下意識的看向苗秋平:“你們長得好像?那人是你兄弟?”

“以前是!”苗秋平憎怒得後槽牙都在格格作響。

唐元瞧著不禁領會到什麼,估摸著是什麼兄弟反目的戲碼。

陸風則是注意到苗秋平不經意間又將自身逼近天魂境層面的氣息,藏拙似得,壓低到了五行境層面。

“他是蕭庶的人,別起衝突。”

苗秋平壓著聲示意了一句,而後朝著鎮門內走去。

只是入鎮沒幾步,便被自車輦走出的男子喝停了下來。

隨即便是難聽的譏笑聲傳來:“喲呵,這不是我那廢物大哥嗎?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冠大人他們呢?”

譏諷間,目光上下打量著陸風一行;

於江若雲和若水二人的玲瓏身段上逗留了許久。

但因陸風一行未免再起不必要麻煩刻意遮蓋了容顏的緣故,倒是並沒有引起進一步的覬覦衝突。

苗秋平故作怯懦的回應道:“冠大人去往了驛站,他命我先將這些抓來的人帶回他府上。”

聽得冠中禹不在,那男子神色明顯輕鬆了幾分,目光更為肆無忌憚起來,湊上前邪邪笑道:“這該不會就是驛站那老頭口中的絕色女子吧?且叫小爺先品鑑品鑑再說。”

“苗金象!這可是冠大人的人!”苗秋平怒斥,攔下苗金象試圖扒拉開江若雲臉上面紗的手。

苗金象不屑的啐了一聲:“冠中禹他又不在,不怕告訴你,我就是聽到訊息稱有送上門的美人兒,才趕過來的,沒想到還真能撿著這便宜的事。”

苗秋平驚愕道:“你瘋了!冠中禹的人也敢搶?不怕他找你麻煩?”

“呵,”苗金象不屑的冷笑,“我可與你不一樣,你是他的狗,我可不是!”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煉體成神之逆天改命

思學行

食吞天下

不加芒果

我的陰司女友

秋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