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這麼好的他,她卻因此這樣一個其實沒那麼重要的秘密而隱瞞了他很久,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心裡有些愧疚,她從他的胸膛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對不起懷瑾,這件事我早就應該告訴你的,可是我卻......”

沈懷瑾卻打斷了她的話,衝她微微地搖了搖頭:“我們之間不需要對不起,而且這件事你本來就沒有錯。如果是我,我甚至不如你,我可能會將這個秘密永遠地藏在心裡,然後直到帶到棺材裡。”

“你應該清楚,你說出的這件事,聽在別人的耳朵裡,恐怕會把你當成怪力亂神的瘋子。到時候,你可能會受到傷害。而如果有人真的相信你說的,那就更危險了,你生活過的那個世界,太過匪夷所思,甚至很多都不可思議,但一旦深挖下去,必然是有什麼可以探究的。一旦被有心人發現,你所面臨的,恐怕是更可怕的危險。”

秦初雪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呢,她可是聽過不少有聲書的,自然明白自己穿梭時空而來,附身在別人的身上,這種離奇的事情會引起多麼可怕的後果。

就單單靈魂附身,就意味著很有可能是某種可以永生的辦法,而自古以來“永生”對於上位者而已,究竟擁有怎麼的吸引力,歷史已經給出了答案。

她守口如瓶,一直深深地藏在心裡,甚至在面對沈懷瑾的時候,也直到如今才願意開口,就是因為她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好在沈懷瑾總會比她想得更多,更周全,也將這樣重要的因素點明,並願意和她一起保守這個秘密。

她衝他點點頭:“你放心,我知道好歹的!”

沈懷瑾輕笑也回應地點點頭,隨後摩挲著她的發頂:“還有,你的生辰八字也不要再輕易告訴任何人了,上一次因為你的生辰八字,險些讓宮姑姑誤會。”

“生辰八字?”秦初雪想到了那件事,立即反應了過來。

“對了!我的生辰八字算出來,我已經是......”她聲音越來越低。

沈懷瑾立即安慰道:“都是過去的事了,可惜你如今的身世還有一些無法確定的因素,等到我的人找到了你的出生資訊,確定你的生辰八字,往後的話你就不用再為這件事情發愁了。”

聽了他的話,秦初雪又不禁狐疑起來:“為何無法確定?是因為我沒有她以前的記憶嗎?”

他搖搖頭:“倒也不是,你雖沒有她的記憶,但人生於此世總是會留下線索,你在成為三皇子的暗探之前,是被你的父母賣到牙行的,我順著這個線索,想要找到你的父母,但是卻不知為何,竟沒有了他們的蹤跡。”

“最奇怪的一點就是,牙行的人登記造冊時,寫的竟然還是假名,我的人尋遍了周圍的村落,都沒有人記得你。”

越聽,秦初雪的眉頭皺得越緊。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啊,即便是被父母賣掉的,可那時候的年歲按理來說在村子裡也已經生活了一段時間,不可能沒有村民記得吧,這也太詭異了。”

沈懷瑾點點頭猜測道:“要麼就是一村子的人都因為某種原因搬走了,要麼就是你並非附近村子的人,而是大老遠來到這裡賣的。”

“可是一般而言,父母多半是因為家中貧苦才會賣兒賣女,如此條件下,哪裡還有可能千里迢迢舟車勞頓的只為了把女兒賣得遠遠的?所以我更傾向於,一整個村子都搬走了。於是我們又朝著這個方向去追查,但意外的你出生的那一年,正好是個豐年,並沒有發生天災,也不存在因為逃荒而舉村搬遷的可能。”

聽到這,秦初雪已經有些呆住了,她立即瞪大了眼睛驚道:“你的意思是,既然沒有舉村搬遷的事情發生,而周圍又沒有認識我的村民,要麼就是周圍的村民說了謊,可一個兩個說謊可能,但一個村兩個村的說謊就不可能了。”

“所以剩下的唯一一個可能就是,我真的是被千里迢迢帶到遠方去賣掉的,還為了避免被找到真實的來歷,留下的還是假名?”

沈懷瑾點了點頭,表情也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當我意識到你的出生不尋常的時候,我也派人順著當年的牙行提供的線索,以及回憶的畫像追蹤了下去,只是之後很多事都耽擱掉了,我的人也還在不斷地追查,但茫茫人海,想要找到線索真的太難了。”

“不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棄的,越是困難就越能說明這其中必然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秘密嗎?”秦初雪呢喃一聲,一時心情複雜。

難道她如小說中那些天降女主一樣,還有個什麼了不得的身世?

突然,她身子一顫,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盯著沈懷瑾:“莫非......莫非我是陛下在外面的私生女,其實我和你是......是......”

還不等她說完,沈懷瑾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屁上。

他哭笑不得的惱道:“瞎想什麼呢!陛下這麼些年了,幾乎都沒出過京都,哪兒在民間還能遺落個女兒,你這小腦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麼?”

秦初雪吃痛,不滿地瞪他:“你說就說嘛,幹嘛動手動腳的!”

“我這不是......胡亂猜測的嘛,誰叫你說我的身世有古怪的!”

見她還委屈上了,沈懷瑾無可奈何地幫她揉著方才打的地方,明明沒有用力,偏好似特別疼一般。

“就算古怪,也不至於離譜啊,你這已經是離了個大譜了!”他忍不住吐槽。

秦初雪吐吐舌頭。

“那不是小說話本里就有這樣的故事嘛,我就是稍稍帶入了一下,也不至於......不至於那麼離譜啦。”

說著說著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忽然捧住了他的臉,眼神狡黠地問道:“我說如果,如果真如我所猜測的,我是陛下流落在外的女兒,或者孫女什麼的,我跟你要是有血緣關係,嘻嘻,你又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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