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雪可不再上他的當,但也沒有繼續發狠,而是哼了一聲,抱著手臂瞪著他說道:“你的算盤打得可真是好,可惜呀你一定沒有料到吧,我壓根就沒有真的想要跟你套主意!”

“我方才已經想到了個好辦法,自覺肯定不會比你想得差,你就等著看好了這件事我一準能解決得很是漂亮!”

見她竟然這麼說,沈懷瑾面露狐疑,可以挪近了些,湊過去打探道:“哦?你該不會是哄我的吧?”

“這才一晚上的工夫你就想到了?我怎麼不信呢?”

“不過,就算你想到了法子,也未必有我的,你可要想清楚了,真不聽聽?”

其實沈懷瑾是相信秦初雪的,只是這個檔口,自然睡他身為夫君的威嚴更重要!

加上他這不是還想讓秦初雪承了自己的情,自己才好討好處,所以還是想要誘惑她答應。

可偏偏秦初雪不幹,她覺得自己的法子肯定是不錯的,況且沈懷瑾提出的事情那麼羞人,她若是還上了他的當才是真的笨呢!

於是秦初雪搖搖頭,就是不想聽,末了甚至還捂住了耳朵,擺出了一副堅決抵抗的模樣。

沈懷瑾見軟得不行,嘿嘿一聲就朝秦初雪撲了過去。

秦初雪驚呼一聲,還來不及躲,人就被他壓在了榻上。

“沈懷瑾你給我起來!”

“不要!”

“要是讓丫鬟婆子們看見了,丟死個人了,快起來!”

“她們都被遣出去了,誰會進來看見?不起!”

沈懷瑾是存了心的要一親芳澤了,見秦初雪還要說什麼,不由分說地就吻了上去。

秦初雪哪是他這潑皮無賴的對手,嗚咽兩聲,所有反對的意見就悉數被封堵在了嘴裡。

大概也是太久沒有親熱,本來還有些牴觸的她,在他熱情的深吻裡漸漸沉迷,身子也漸漸放軟。

兩人心中對彼此的愛意也在這一刻被點燃,隨著越吻越深,愛意越來越洶湧。

許久,當狂風暴雨般的熱吻,漸漸地變作了柔風細雨般的纏綿之吻,兩人的氣息也已經徹底交融,再難分開。

這種久違的,彷彿靈魂都在漸漸酥麻戰慄的感覺,讓秦初雪越來越沉迷,她感受著沈懷瑾從這一吻中所傳達出的,對她厚重的愛意,令她愉悅至極的同時,也不斷地回應。

兩人漸漸地吻得忘乎所以,直到氧氣漸漸被耗盡,甚至感到了窒息,在戀戀不捨地分開唇瓣,額頭相抵,彼此凝視著對方,呼吸急促,氣息絞纏得越發炙熱。

沈懷瑾滿意地看著秦初雪的臉,看她臉上沾染著因為自己而透出的幾分迷離,以及那如琉璃般泛著春潮的眸子裡,倒映著的,有且只有他的身影。

此刻他的心彷彿被徹底地填滿,其中有擁有她的滿足感,也有被她愛著的幸福。

“雪雪......”

他溫柔繾綣的呢喃,似乎有無數的愛語想要傾訴。

在他的目光和言語裡,秦初雪只覺得自己的魂兒已經漸漸的迷失。

沈懷瑾支起身,隨後將她才榻上抱起,徑直走向裡間的床榻。

秦初雪雙臂環住他的脖子,預感到將要發生的事情,羞澀地將腦袋埋在了他的胸膛裡。

沒多久,燭火搖曳,床幔撒下,他們的身影便糾纏在了一起再難分開。

窗外月朗星稀,秋風吹動著枝葉婆娑,微涼的風卻難吹開一室的春。

很快,一個時辰過去,沈懷瑾正食髓知味,屋外卻響起了虎兒的哭聲。秦初雪香汗淋漓地掀開被褥,推開一旁還要糾纏的沈懷瑾惱道:“兒子餓了,你消停會兒!”

沈懷瑾一肚子的火才去了三四,正是興起之時,哪裡肯就這般草草收場?

“他餓,莫非我就不餓?為了這小祖宗我都餓慘了,你也不說先心疼心疼我?”

秦初雪無語,沒好氣地擰他腰上的肉。

“餓你個鬼,都是當爹的人了,有沒有個正形的?”

“也不怕被人聽去了,惹人笑話!”

沈懷瑾卻耍起了無賴,說什麼都不肯叫秦初雪起身。

“笑話就笑話!怎麼著,我還非得遷就他不成了?”

“你先是我夫人,才是他的娘呢,可不能本末倒置了!”

說著就要欺身上前,將她壓回身下去。

可聽著外頭兒子餓得嗷嗷哭,秦初雪哪裡還有心情跟他膩歪?

見他非要瞎折騰,氣得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頭,隨後瞪著他生氣道:“你再這般無理取鬧的,休想我一會兒再同你糾纏!”

“乾脆讓人收拾了偏房,咱們分開睡得了!”

“明兒你就自個兒卷兩床鋪蓋過去,也不消我催!”

聽到這話,沈懷瑾哀嚎一聲,只能悶悶不樂地放了人。

但想到她方才說的,一會兒再糾纏,一下眼睛又亮了起來。

“這可是你答應的,一會兒奶完了孩子,咱們接著繼續!”

“反正你不能只顧著那兔崽子不顧我!”

秦初雪無語,她是真真沒想到,平日裡瞧著清冷疏離的一個人,怎的在她跟前就這般賴皮。

不過懷孕生產,前前後後這麼久,似乎也的確是讓他憋得不清,他又從未生過異心。

若是如今兩人並無隔閡的情況下,還不叫他如願以償,似乎也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

更何況,如今二人愛意相通,如膠似漆,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格外的幸福和滿足,所以也就沒再推脫,披了外衫出了裡屋,喚了崔嬤嬤進屋。

原本孩子是同她一個屋睡的,後來出了月子,孩子也大了許多,也就搬到了外間。

本來今兒孩子也是睡榻上,再有丫鬟或嬤嬤守著,方便夜裡餵養。

但因為沈懷瑾的關係,崔嬤嬤把孩子抱出了屋,睡在了偏房。

要不是虎兒挑食,崔嬤嬤也是不肯打攪他們夫妻二人的。

見秦初雪臉上的紅潮未退,只披了件單薄的衣衫出來。

生怕她吹了風受了寒,將虎兒抱到她懷裡之後,崔嬤嬤忙又在外間的屏風上抽了件厚實的斗篷給她披上。

秦初雪扭頭衝她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隨後撩起衣襟給虎兒餵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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