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既然芳心也覺得叫這小徐管事來問問最好,那就勞煩芳心跑前院一趟,把人請來吧!”

到了這個時候,芳心隱隱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卻又一時身在局中看不清楚。

見秦初雪這麼吩咐了,縱使想到了那小徐管事,芳心的臉就有些發燙,但她莫名的就心裡還是想見見他的,所以點頭應下了,退出了屋,去往前院傳人。

她一出去,秦初雪就很少八卦地拉著舞蝶嘿嘿笑道:“小蝶你覺得芳心和那個小徐管事有沒有可能?”

“你看我剛才聽她說起那人,眼裡都帶了幾分神采,應該是有戲的吧?”

舞蝶捂嘴點頭,也笑得很是八卦。

“奴婢也覺得應該是有那麼一點意思的。”

“不過咱們提到去喚那管事來問話,她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同來,估計她還是沒開竅呢!”

明明舞蝶比芳心還笑,可是說起了這件事情來,居然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這也惹得秦初雪笑得更大聲了。

好一會兒秦初雪緩了緩才又說道:“無妨,她不開竅咱們就幫她一把,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先聽聽這小徐管事的應答如何。”

“雖說已經調查過人品了,但面對面的細細問話,才能看清到底如何。”

“而且,不試探一下,恐怕也不知道他對芳心有沒有想法呢,咱們姑且再看看。”

舞蝶點點頭,很是認可秦初雪的話,隨後舞蝶又特地打了個招呼,退了出去,刻意在二門外藏起來,想看看那小徐管事與芳心獨處時,是個什麼情況。

沒多久,得了傳喚的小徐管事就急匆匆地往後院趕,見著了芳心呆了一瞬,立即慌忙低下頭,拱手作揖。

芳心臉紅紅的也衝他福了福身子。

“走吧,夫人等著你過去回話呢!”

小徐管事是被前院的小廝叫來的,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夫人要找他。

見了芳心一時不知為何,也沒想起來問,只渾渾噩噩地跟著芳心往二門內走。

走到了月洞門前,這才恍惚回了神,卻又盯著前頭身姿窈窕的芳心失了神。

直到進了院門,芳心停下腳,轉身看著他叮囑道:“一會兒進去了就規矩些,主子爺愛重夫人,若有一絲一毫的不敬,仔細你的皮子!”

她話雖然說得重,可語氣卻軟軟的,半點不兇。

小徐聽著心癢得緊,卻也明白這是人家的一片好意,是在提點他注意。

小徐忙不迭又深深做了個輯:“多謝芳姑娘提醒!”

說完又呆呆地還不直起身。

瞧他這一改在外頭機靈的那股勁兒,顯得格外笨拙木訥,芳心撲哧一下笑出了聲來。

“行了,快些隨我進去回話,莫要再耽擱了。”

她掩著唇,笑得眉眼彎彎,眸中帶著春彩,催促起來。

看到這一幕,藏在角落的舞蝶也偷笑起來,隨後去了一趟茶房,換了一壺新茶往院子回。

秦初雪是見過小徐管事的,模樣不算多出挑,好在身材修長勻稱,面容規整,瞧著順眼。

最重要的是眼裡有神,又不亂飄,回話的時候也規規矩矩。

“芳心跟你說了沒,叫你是問你什麼?”

秦初雪也不囉唆,等他見了禮後就直接開門見山地問起來。

小徐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不等她疑惑,他便忙不迭回道:“芳姑娘說是夫人要見小的來問話,具體問什麼,小的猜不到,還請夫人示下。”

芳心聽了這話,卻是皺起了眉頭來。

秦初雪本就在暗暗觀察她,見她皺眉,立即問道:“怎麼,芳心沒有跟你說清楚?”

芳心不樂意了,暗暗瞪了小徐一眼回道:“稟夫人,奴婢路上已經和他提過了,許是他記性不好,自己不記得罷了。”

小徐愣了一下,隨即立即點頭拱手:“是是是,芳姑娘提過,是小的腦子不好使,一時竟然沒想起。”

但這話卻怎麼聽都似乎是在替芳心描補,倒顯得芳心的確是沒說過了。

芳心氣急,當即走上前和小徐一排,衝秦初雪福身後,側身要和小徐理論。

“你這人怎麼這般亂說?”

“自打進了二門,我便在提醒你,夫人要問話的事兒,怎麼你全然都當做沒聽過,莫非我的話在你耳朵裡說一陣風,一吹就散了不成?”

見芳心生氣,小徐立即慌了手腳,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地認錯。

“不不不,芳姑娘誤會了!”

“我真沒這個意思,當時聽聞要見夫人,一時緊張得腦袋空空,芳姑娘的話我一定是聽的!”

“對不起芳姑娘,都是我不好,您可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見他道歉的模樣很是誠懇,就險些沒給自己跪下了,芳心這才心裡好受一下,面上也緩和下來。

秦初雪就在一邊喝茶瞧著,默不作聲。

她也算看出點意思來了,這小徐在芳心跟前,那叫一個唯唯諾諾。

按照道理來說,小徐如今也算是沈懷瑾手邊比較得用的人。

而小徐的父親老徐,也是跟在沈懷瑾身邊十來年的老人,不管是體面還是情分,那都是很有分量的。

老徐家這麼些年跟著沈懷瑾走南闖北的,銀子肯定是不缺的,光從沈懷瑾手裡打賞去的,數額就已經不小,加之從老徐子孫滿堂,又還有餘錢給孫子們請先生就能看出,老徐家是不缺銀子。

如此來說,小徐將來繼任他爹的位置做前院的管事那也是板上釘釘的,在普通人的眼裡,也算是年輕有為,前途無量。

加之模樣長相,人品也都是不錯的,絕對是很優秀的女婿人選!

芳心雖然跟在了秦初雪的身邊,但是她上頭是沒有父母填什麼人脈底蘊的,只依靠著和秦初雪的情分在,算來算去,芳心巴結小徐說得過去,但小徐這麼重視芳心就說不過去了。

要說他沒有那個心思,秦初雪是不相信的。

不過眼下見二人鬥嘴,還不能說明什麼,於是秦初雪把話題轉了回來,問起了宅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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