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雪也感受到了他的歉意,心裡倒是沒有多生氣。她其實是知道他一直以來在這方面都很顧及她的,否則以他習武的體質,真折騰起來她可受不了。

她甚至內心也存著些愧疚,若非他只守著自己,也不至於無法得到滿足。可偏偏,她又做不到和別人去分享他,她也相信哪怕她願意,他也一定不會同意。

所以其實秦初雪並沒有那麼生氣,又見他伏低做小,親手喂粥,小心翼翼地陪著她,心裡早就暖融融地化開了。

吃完粥,見他還要去拿其他的吃食,生怕她沒吃飽一樣,秦初雪忙出聲阻止:“行了,我已經吃好了,暫時吃不下了,你也別忙活了。”

“另外,屋裡就咱們,這事兒也沒什麼,就是我身子骨差了點,你......你下次......下次輕點。”

秦初雪越說臉越紅,到最後整個腦袋恨不得都埋進了胸口裡。

沈懷瑾微微一怔,隨即心中一動,腹中一團火被她一句話又勾了起來。

他的喉結動了動,眼神變得深邃無比,盯著秦初雪,恨不得立即將她再次吞吃入腹。但見她虛虛地靠在靠枕上,脖頸間還未消退的紅痕若隱若現,想到自己昨晚上實在折騰得狠了,她恐怕短時間內再經不住這樣的折騰後,又強壓下了騰起的心火。

“嗯,我以後一定會小心的,不會再傷著你。”

他的聲音低沉嘶啞,帶著幾分壓抑,卻又格外地撩動人心,那聲音如同聲音厚重沉穩的大提琴,卻又帶著顫抖心絃的尾調,鑽入秦初雪的耳朵裡,立即讓她心整個酥麻起來。

“你......你先出去......我還想再歇會兒。”

秦初雪生怕他又動了心思,忙把人推了一把往外趕。

沈懷瑾很是無奈,他自知自己一定不會傷她,但此刻也是心火難耐,的確分開一會兒出去冷靜一下更好,免得嚇到她。

他順勢起身,幫她把靠枕拿開,小心扶著她躺下,給她放下了床幔後,這才躡手躡腳地離開。

秦初雪隔著床幔看著他模糊的背影,心卻怦怦跳個不停,明明兩個人已經是夫妻,已經共同生活了這麼久,可她還是會為他的一舉一動而不經意地心動萬分。

想到他的溫柔和呵護,秦初雪的嘴角含笑,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這一睡又是一個多時辰,秦初雪是被餓醒的,等喚了一聲,屋外候著的舞蝶就進了屋。

她起身後忍不住透過舞蝶往門口看了看,舞蝶見狀笑著說道:“主子爺去了榮禧園,奴婢已經命小丫鬟去報信了,主子爺知道夫人醒了,不肖一刻一準就到。”

秦初雪被舞蝶看穿了心思,俏臉一下就紅了起來,隨後才忍不住颳了她一眼惱道:“偏你機靈,要你多嘴!”

舞蝶咯咯笑起來,一邊伺候她起身一邊又道:“夫人先前戲弄奴婢的時候,可沒口下留情呢,怎麼奴婢不過回了一句夫人想聽的,反倒惹了埋怨?”

秦初雪咬了咬唇,臉更紅了,卻是不想被她給說了去,抬起手指輕輕在她腦門上點了一下:“就你是個伶牙俐齒的,可這小嘴真是得理不饒人,好歹我也是自家人,你倒是把這利齒對著別人去!”

舞蝶吐吐舌頭,忙求饒道:“夫人饒命,奴婢再不敢了!”

兩人正相互打趣,秦初雪剛坐到梳妝檯前,就聽屋外一陣急促地腳步聲,然後沈懷瑾就一陣風似地走了進來。

舞蝶扭頭看了一眼,撲哧一下笑出了聲來。

秦初雪自然知道她在笑什麼,不過她也想到了方才舞蝶那句“不消一刻”,兩頰緋紅,咬著唇瓣抬不起頭來。

舞蝶倒是個心思靈巧的,忙將梳子放回了妝奩前,給沈懷瑾行了禮掩著嘴就跳腳急匆匆離開,屋裡一下又只剩下夫妻二人。

沈懷瑾上前,呼吸還有些微喘,見她低著頭以為她不舒服,忙上前問道:“怎麼了,是頭暈嗎?”

“不該叫你睡太久的,睡得多了反而不舒服。要不要我扶你起來,到外間走走,或許會好一點?”

“算了,我還是趕緊去請舒二孃吧,不能耽擱!”

他說著說著就要轉身離開,秦初雪聽到這話忙叫住了他:“別,你回來!”

她一想到舒二孃若是診脈發現她這是陰虛,還不知道怎麼笑話她呢!

“我沒有不舒服,不過是方才起得有些猛了,不打緊的!”

“你就別折騰了,莫不是你要府裡上上下下都......都知道我......哎呀!”

她說著說著,自己都有些說不下去,跺了跺腳,嗔了他一眼。

沈懷瑾也是關心則亂,如今聽她說沒有不舒服,心下也鬆了些許,又聽她還是那般的容易羞澀,也算是明白了她的顧慮,忙舉手安撫:“好好好,我不去!”

“也就是夫妻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你也不要太在意,只要身子沒有不舒服就好,若是真的有不自在的,還是讓舒二孃看看吧,你與她好歹也聊得到一塊,她身為醫者,想來也是會體諒你的感受。”

想到舒二孃,秦初雪倒是表情緩和了下來。

與舒二孃相處了一年多,早就已經彼此很是瞭解,又一起經歷了那麼多,說一句革命友誼都不為過。

所以若說自己這點小羞澀沒法跟旁人說,但與舒二孃卻還是能說的,只是她不想這個節骨眼上鬧得闔家上下都知道,又不是隻有榮輝堂,旁邊還有周氏的院子以及沈懷璋的一干妻妾,實在不好傳出去。

“行了我自然有分寸的,你就少操這份閒心吧!”

“過來給我梳頭,我還得去回老太太呢,她怕是有些擔心的。”

梳頭?

沈懷瑾微微一愣,看著秦初雪認真的模樣,頓時有些麻爪了。

“要不我還是給你畫眉吧!”

梳頭這事兒他除了給自己束髮外,還真沒給人梳過,男子倒也罷了,隨便一抓,只要用冠蓋著,再用簪子固定好就行了,倒也簡單。可女子的髮式卻是十分複雜的,他可是見過丫鬟給秦初雪梳頭的,每個十幾二十分鐘是梳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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