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美體中心,沉浸於瑜伽鍛鍊的段依依,突然間聽到驚恐呼喊聲劃破室內的寧靜。

“失火了!下面有車失火了!”

這突如其來的訊息,使段依依心頭一緊,她從瑜伽墊上爬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跑到窗戶向外望。

只見她的愛車,此刻正被熊熊烈火包圍,火光映紅半邊天。

面對突如其來的火災,段依依一邊撥打火警電話,一邊匆匆下樓,待到她和幾名美體中心的教練,跑到愛車旁時,此時車子已陷入火海。

沒辦法,段依依只得在報警後,再給路北方打電話。

她在電話中,嗚嗚地要哭出聲道:“老公,不好了,不好了!我的車,被燒了!”

路北方此時正在招商局開會,前幾天陳文棟招來的兩個大老闆,投資合同已簽訂,而且他們在湖陽的公司都已經註冊。

這次路北方來開會,就是協調國土規劃、交通、電信等營商服務,以及相關部門,做好投資服務。

路北方在這次會議上,聲色俱厲,要求各部門必須全力以赴,確保這兩位客商,在湖陽的投資能夠順利推進!專案早日落地,工廠早點生產。

剛將話講完,路北方喝了口水,更聽見被調成震動的手機嗡嗡響。他拉過手機一看,是段依依的來電,便輕捂手機,低頭鑽到桌下接聽,聽了段依依的話,頓時張大了嘴:

“啊,你的車,被燒了?怎麼?…你人呢?沒事吧?”

“我沒事。”段依依在邊嗯嗯道:“我人又沒坐在車上!可是…車就這樣沒了!而且,還有好多東西沒拿下來!嗚嗚,這可怎麼辦啊?”

路北方聽說人沒事,這緊揪的心,頓時鬆懈下來。

他當即安慰段依依道:“你人沒事就行了。車燒了就算了,不是還有保險公司嘛!”

“呃!可是…”

“我在開會呢,等會聯絡。”

路北方知道段依依沒事,也就放心了!

而且她一向處理問題的能力還不錯,一定會將這件事情處理妥當。

段依依也沒辜負他的期望,在掛了電話之後,便報警、報保險,然後登記一番,這才回家。

這天晚上,路北方回到家裡,想著段依依的車被燒這事,心裡覺得很納悶問道:“老婆,當場,就只有你一臺車被燒了?”

“對啊,就我車燒了。”

“別的車沒有?”

“沒有。”

“現在保險公司和交警是怎麼說的?”

段依依瞪著朦朦的大眼,想了想,望著路北方道:“他們都沒有說什麼啊,畢竟他們來的時候,都只剩殘渣骨架了!能說什麼?後來…待燒完過後,保險公司和交警,將燒殘的汽車骨架給拖走了,聽說,他們還要請相關機構,研究是怎麼起的火?”

路北方聽了段依依的話,嘴裡喃喃道:“這就怪了?車好端端的,怎麼會起火?”

在這時,路北方的心頭,已經朝著這是被人設計搞破壞的方向想了。這些年的官場經歷告訴他,這社會是惡毒的,這社會中的某些渣子,每時每刻,都充滿陰謀,設定陷阱,想從中漁利。

從他在當鎮委書記,再到當縣委書記,這種被針對的陰謀,就從來沒有停止過!

坐在家裡尋思一會兒,路北方便準備給公安局現任局長鄭浩打個電話,要他派人好好查一查,自己這車被燒,到底是怎麼回事?在燒之前,有沒有人接近過車輛?是誰,在暗中算計他?

想不到就在這時候,路北方的手機,就叮叮的響了起來。

路北方一看,嘴裡嘀了句“說曹操、曹操就到”,然後將鄭浩打來的這通電話接了起來!

鄭浩在那邊彙報道:“路市長,今天交警隊那邊告訴你,說您的車被燒,我們公安局上上下下,立馬就行動了起來!現在,我將掌握的一些情況,向您作個彙報!”

“哦,好!”手下將工作做在前頭,這讓路北方頓感欣慰。

“我們聯合消防那邊,對整個汽車殘留的部件,進行了檢測,發現這個起火點是車底下。也就是說,這火,是從車底下燃起來的。而且…我們還在當場,發現了破碎的玻璃瓶子和汽油殘液。”

“啊?怎麼會這樣?這麼說,真是人為的?”

路北方聽聞此話,原本沉穩的面容,在那一刻,瞬間變得陰沉如墨!他的雙眼,瞪得滾圓,瞳孔中彷彿燃燒著兩團憤怒的火焰,那火焰在黑暗中跳躍,照亮了他緊鎖的眉頭和緊繃的嘴角。

“其餘的,我們還在偵查之中。目前,因為此路段系老舊小區,沒有監控裝置,所以我們現在也面臨一定的偵查難度。不過,我們已經加大了對周邊的走訪力度,希望能從附近的居民那裡,獲取到有價值的線索。同時,我們也正在察看與路段相通的路段的監控裝置,希望從中獲得線索。”

見鄭浩已經作了如此安排,路北方劇烈起伏的胸膛,這才微微平緩了一點。但是,他的語氣中,還是帶著怒火道:“冤有頭,債有主。這事兒,既然是有人故意為之,那麼肯定就有幕後主人!而且你們想想,若我妻子就在車上,會是什麼狀態!因此…鄭浩,你們一定要盡全力,把這個人揪出來!不論是誰,都必須為此事承擔後果!我們社會的安寧,不能被這種惡行破壞!”

“好!放心,路市長,我們一定全力以赴!”鄭浩彙報完了這些工作,然後道:“路市長,我打電話給您,還有另一層意思!就是這事兒,既然是針對您的,是某些人惡意為之。因此,這段時間,我很擔心您和弟妹的安全!要不,我有這樣安排,你看妥否?一是您這邊,我們派人跟著你司機,這段時間全程進行保護;您夫人那邊,我們也安排個車,接送她上下班!”

路北方對鄭浩過安排,心裡倒微微一暖,覺得自己當初力挺他由公安局刑偵支隊隊長升任副局長,去年的時候,原局長劉安康因為身體原因下臺後,路北方再提名他由副局長,升任公安局長,這人也是懂得知恩圖報的。

不過,路北方不是那般嬌慣之人。

他道:“你安排人,接送我夫人上下班就可以,我這邊,你就不用了!我諒他,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好,那我就這樣安排。”鄭浩自然懂得,就憑路北方的身手,派個人保護他,與沒派人保護他,差別不大。

鄭浩掛了電話,路北方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腦中在思慮,發生這事兒後的主謀是誰?

段依依倚著身子過來,從後面抱著路北方的腰,將臉,靠在他背上

好奇道:“老公,你這是怎麼啦?”

“剛才電話是鄭浩打的,他說,車是從下面燃起來的!而且,是有人故意朝我們車扔的汽油瓶子!”

“啊?怎麼這樣啊?你說,是有人故意將我車燒了?這誰啊?”段依依頓時大驚失色。

路北方沒有回答段依依,他扭頭望著窗外,眼神中,充滿憤怒和不解,彷彿在質問著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有人如此狠心,竟然敢對他老婆的車下毒手?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搗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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