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起床,別特麼睡了。”許恪推了推邊上還在呼呼大睡的王毅。

“啊?幾點了呀就起。”王毅含糊的說著。

“馬上12點了,都中午了。今天還要出去搞種子去。”許恪一巴掌拍到王毅的屁股上。

王毅聽到種子,一個激靈坐起身,清醒了過來。

許恪換了身衣服,把舊衣服放到洗衣機上,準備回家再洗,絲毫沒有注意到那洗浴中心的卡片露了出來。

不知道什麼緣故,許恪總感覺帶上那幾張字條會有用處。索性揣到兜裡,也不佔太多空間。

“趕緊走啦,王毅。”許恪站到門口催促道。

“來啦來啦。”王毅回答道。

許恪媽媽看著兩人急匆匆的樣子:“這倆孩子,幹啥去啊這麼著急。”

說罷朝著衛生間走去,準備給許恪洗洗換下來的髒衣服。

許恪與王毅二人,走出小區,打了輛車。

“叔叔,去最近的花店。”許恪上車後喊道。

“好嘞。”

“今日早八點,我市一出租屋內發現一起惡性殺人案件,死亡三人,均為頭部受到重創,因監控缺失且無目擊人員,犯罪嫌疑人暫未發現。”

“警方將會繼續跟進,展開調查。”車載廣播播放了這樣一條新聞。

“這都是乾的啥事啊。”司機叔叔嘟囔了一句,切換了頻道。

並沒有注意到坐在後排的二人,一臉震驚。

王毅用只有許恪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這是咋回事啊,跟咱沒關係吧。”

許恪搖搖頭。

“不清楚。”

心裡卻一直在想著這件事情。

“小朋友,到了,就是這啦。”司機叔叔停下車來說道。

許恪付款後,開啟車門,與王毅一同下車,走進名為“愛戀鮮花”的花店。

店內開著空調,十分涼快。除了老闆娘阿姨坐著插鮮花,也沒有其他人了。

“要買花嗎,兩位同學。”花店阿姨微笑著問道。

“阿姨,我們來看看花盆,買幾個花盆回去自己種呢。”王毅說道。

“花盆啊,來這邊,看上哪個給阿姨說。阿姨給你們便宜點,你們都是高中生吧,今天放假啦?”

“這不馬上高考了嗎,放一天假讓休息休息。”許恪與王毅看著那一排整整齊齊,各式各樣的花盆。

“哎呦,那壓力可就大嘍,聽說今年高考報名的人數又多了,學生不容易啊。”阿姨感嘆道。

“可不是嘛。”王毅唉聲嘆氣的說。

說話間,已經挑好了三個花盆。

“阿姨,這三個要多少錢啊。”許恪指著挑出來的花盆問阿姨。

“這三個啊,平常一個都賣10塊錢呢,這三個收你們20吧。”

“沒問題,謝謝阿姨啊。”許恪拿出手機付完錢。

“慢走啊,同學。”阿姨熱情的喊道。

許恪和王毅二人走出花店。剛從空調房裡走出來,正午的大太陽曬得二人額頭瞬間冒出汗來。

“臥槽,這天熱死了,現在去哪去啊。”王毅擦了擦汗看向一旁的許恪。

“有人在盯著咱倆,先隨便走一走。”許恪小聲對王毅說道。

“啊?”王毅聽到許恪的話,四處張望,也沒有發現什麼。

許恪拽著王毅,沿著人行道,準備去商場那邊,人比較多,心想這樣應該能夠把盯著他們的人甩掉。

兩個人頂著汗,不斷變換著路線,走到商場。

生龍國際商場前,還是如往常一般熱鬧,絲毫沒有因為天氣炎熱影響人流量。

到了商場門口,許恪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依舊沒有消失。

貌似是從那晚夢醒之後,許恪的感官就開始變得非常靈敏。

順著人流擠進商場,商場內的中央空調吹著二人頭上的熱汗。

“這下應該沒人盯著了吧。”王毅緊張的看著許恪,等著他的回答。

“還不確定,先上樓,繼續再轉一轉。”

商場的一樓是各種金銀首飾,手錶,還有眼鏡店。

許恪也沒有閒逛的意思,心思都在確定跟蹤他們的人還在不在上。

兩人肩並肩走上電梯,就在電梯要到達二樓的時刻。

許恪瞥到一個戴著墨鏡,大夏天還把自己遮的很嚴實的男人在看著他們。

察覺到許恪的目光後,那人若無其事的看向其他地方。

好像剛剛只是碰巧看到許恪他們一般。

“快走,我好像發現那個人了。繼續再上電梯。”許恪焦急的說道。

王毅聽到這話,頓時一慌。

不會是那因為三個混混的事,來找咱們來了吧。

兩人一層一層的上樓,在電梯上的,許恪用餘光看到那人也一層層的跟著上來。就是慢悠悠的跟著,如貓戲老鼠一般。

很快,兩人已經上到了最高層,沒有電梯可以坐了。

許恪看著後面即將上來的男人,心一橫,帶著王毅往樓頂天台上走去。

二人開啟天台的門,向外張望。

天台上空無一物。

把門關上後,兩人分別站在門的兩側。

一分鐘。

兩分鐘。

五分鐘。

“許恪,不會看錯了吧,這哪有人跟著啊。”王毅說道。

許恪把一根手指立在嘴唇上:“噓。要來了。”

“嘎吱。”門把手被按了下去。

王毅與許恪對視一眼,一人拿起一個花盆,準備等那人出來,先下手為強。

一隻手從門內探了出來,二人剛準備動手。

誰知那隻手竟一把抓起王毅,朝外扔了出去,一直滑行了四五米才停了下來。

“艹,疼死我了。”王毅面目抽搐,抱著大腿滿地打滾。

許恪一腳剛踹上去,還沒踹到人,腳踝就被一把抓住,也被甩飛了出去。

“力氣好大。”許恪爬了起來喃喃道。

“你就是昨晚那個異能者?”青年男人雙手抱胸,居高臨下俯視這許恪。

“異能?”

“還有異能這種東西嗎?”許恪驚訝的道。

不是許恪演得好,而是他真的不知道有這個東西,他從那天晚上做夢以前,一直以為這是個平凡的世界。

“不承認也沒事,我挖出來看看就知道了,精神系異能者的腦子,在黑市能賣不少錢呢。”

說著,青年男人的一隻手迅速膨脹,朝著許恪二人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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