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新的配方
“小五，我讓你準備好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少爺，都已經準備好了，最後的那一種已經派人去準備了，估計咱們到縣府第二日就能滿足少爺的要求。”小五連忙回答。
“很好，這件事一定要保密，這些人也分開指派任務，不要讓他們知道其他人的事情。”
小五點點頭，他雖然不大，但頭腦還是挺靈活的，畢竟之前的秦風是個傻子，秦父自然要找個機靈點的來照顧秦風。
秦風來到自家布莊，生意還真不是一般的慘淡，一個時辰過去才寥寥的來了兩三人，聽這裡的掌櫃說這幾人還是秦家的老主顧，都是來照顧生意的。
“少爺，派出去的人回來了，讓他們去後院等您？”
第二日，秦風派出去尋找材料的其他工人也都趕了回來。這家掌櫃在秦家幹了很多年，對秦家的人還是很尊敬的，雖然都說秦風有癔症，是個傻子。
“讓他們去後院吧，記住，這兩日發生的事情都給我保密，我若是發現誰將這兩天都是事情傳出去，我秦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家族，也一定讓其付出慘重的代價。”
掌櫃連連點頭，昨日發現這少爺就與傳說中的不太一樣，如今看來，這位秦少爺曾經怕不是都是裝出來的。
將這件事吩咐下去，掌櫃才發現自己的背後都被汗水打溼了，自己竟然被一個愣頭青給嚇住了，就算是在秦老爺面前也不曾出現過這樣的情況，秦風當時的眼神還是很嚇人的。
“小五，你給我打下手，讓柳掌櫃吩咐下去，誰都不能靠近後院。一旦發現，給我打一頓扔到柴房去。”
小五點點頭，將秦風吩咐好的事情交代下去之後，便回到了後院給秦風打下手。這主僕兩人一折騰就是十幾日，期間秦家的一些長輩也來詢問過情況，都想看看家主到底什麼意思，為何突然將布莊交給了一個傻子。
“各位，家主說了，這件事他全權做主，如果各位有什麼問題去找家主便是。我只是個掌櫃，真的不知道家主想要做什麼，各位就別為難我了。”掌櫃有些苦澀，這些都是家主安排的，可是秦家其他人可不管這些，抓著他不放，就是想問清事情的緣由。
“很好，你倒是會推，直接推到家主那裡去了。這件事我們自然會向家主問清楚，到時我看你這掌櫃也做到頭了。”
幾人見真的問不出什麼，只能作罷，前往老宅去尋秦父去了。秦風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他只是不想和這些人浪費口舌，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半，必須在一個月內給自己父親一個交代。
“按照現在的速度，應該一週左右便能準備好第一批染布。數量不能太多，畢竟物以稀為貴，這些量應該夠了。接下來就是要打廣告了，之前的那些老主顧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秦風摸著下巴，已經有了下一步的計劃。
“柳掌櫃，這幾日你辛苦一趟.......”
秦風在柳掌櫃那耳語一番，柳掌櫃微微皺眉。可是當秦風將自己做出的染布拿給對方看，然後又測試了一番之後，柳掌櫃臉色頓時精彩了起來，忙不迭地按照秦風的吩咐去做了。
柳掌櫃拿著這些布，一一拜訪了一直關照的老主顧們。他也沒多說太多，只是說最近秦家佈防做出了一些新樣式，為了感謝這些老主顧這些年的照顧，特意送來一些以表謝意。
而就是這樣一個舉動，不過幾日過去，縣府就熱鬧起來，大家都聽說秦家出了一批新貨，不管是質量還是顏色，都與其他布莊的不同。
秦家布莊很快就被圍了起來，但是秦風卻閉門不出，預存的染布也不售賣。
“少爺，現在咱們口碑這麼好，為何不抓緊時間售賣？”柳掌櫃有些疑惑地問道。
“物以稀為貴，若是大家知道這東西有很多，價錢就沒辦法提起來。反正這些都是高階貨，賣給的都是那些有錢人，有羊毛薅，幹嘛不多薅點。”
秦風笑了笑，讓人通知外邊的人，新一批的貨要三天之後才能完成。不過貨物緊缺，到時肯定是不能人人有份，所以大家最好提前預定。
他可是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當代那些營銷手段就算不是非常瞭解，一些簡單的操作秦風還是做得到的。
果然，預定這個詞一出，不少人都紅了眼，紛紛拿出大量的銀兩要預定新布。
“大家彆著急，新貨不多，所以我們東家說了，為了讓大部分人都能買到新樣式，每個人都只能限定三匹，還要登記。”
眾人一聽，當即就不幹了，我們這排隊等了一天了，最後卻只能買到三匹，回去根本無法交代。
“東家還說了，我們秦家新的布莊正在籌建中。待新布莊修繕結束，染布的速度就能提升起來。到時大家都能買到新的樣式，一定會讓所有貴客滿意。”
“小哥，按你這麼說，我們還在這裡等什麼，早晚都有新的染布上市，誰還在這裡苦等啊。”有人發出疑問，感覺對方只是應付之言。
“這位貴客有所不知了，我們東家說了，這一批染布都是限定的，以後不會再出現同款樣式。也就是說，如果大家錯過了這一次，那就只能買到大眾款式了。”
雖然這些新鮮詞大家都沒聽過，但經過夥計的一番解釋之後，大家購買者第一批染布的心情便更加急切了。
柳掌櫃本以為秦風這麼做，只會讓大家都緩下來，沒想到經過秦風的一番操作，購買者的積極性反倒是提升了。
“少爺，您這手段牛啊！”柳掌櫃不禁豎起大拇指。
“這才哪到哪，我的目標就是一郡都裝不下，我要將秦氏布行佈滿全國。”
柳掌櫃嚇了一跳，秦家最鼎盛的時候也不過是在周圍幾個縣府有自己的布莊，一郡都不敢想，更別提全國了。這位少爺胸有大志啊，就是不知道他是否能做到自己所說的一切。
“柳掌櫃，你就安心在我秦家做事就好，放心，用不上幾年的時間，我就能讓你做到一郡的總掌櫃。”
秦風開始畫餅了，聽上去非常不可置信，但那時候的人還真就喜歡這樣畫餅的機會。柳掌櫃非常興奮，不住地點頭道謝，發誓一定會忠心不二，在秦家發光發熱。
而這個時候，新品也終於是拿了出來，眾人差點瘋搶起來。這質感和顏色，還有那讓人眼花繚亂的神奇圖案，徹底讓這些人瘋狂了。
一些家丁將染布拿回去之後，家中女眷連忙派更多的人去排隊，既然是限購，那就多派人去不就可以買到更多。
可是因為新品實在是太火爆，等到第二批人去的時候，秦家商鋪新品已經宣佈告罄。
“哎，還是晚了，不過總算是弄到了三匹，也算有個交代了。”
眾人散去，而秦家布莊的名號也因為這些新品徹底打響了。其他布莊，尤其是趙家，被秦家這一手直接搞蒙了。如果秦家能大量生產這樣的新品，恐怕他們的布行只能針對平民百姓了，利潤可是會直線型下劃。
“趙家主，這事你得想個辦法啊。縣府布匹生意早就飽和了，秦家本就要被我們打壓的退出布匹生意了，突然來這麼一下，以後布匹生意還怎麼做啊。”
各大布行的負責人全部聚集到了趙家，趙家作為縣府最大的布商，都想讓對方尋找解決辦法。
“哼，我能有什麼辦法？難道讓我把秦家布行燒了不成？”
趙家主這兩天已經夠鬱悶的了，本來只要將秦家布行徹底擊垮，那徹底吞併秦家的計劃就能前進一大步，如今卻出現了變數。
“趙家主，如果我們能得到他們的配方，那是不是我們也能製作新品染布？”
這時其中一個布商的話讓所有人眼前一亮，他們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只是想要付諸行動卻是極難的。如果趙家能出手，成功率就能大大提升。
“像這種配方，換做你們任何人都一定會拿捏的很死，就算是自家信得過的夥計也不可能得到真正的配方。你們以為我沒想過這個問題嗎，大家都不是傻子，秦家能一直屹立不倒，自然也不會傻到將這麼重要的配方暴露出來。”
“趙家主，您說的都對，可是您別忘了，秦家最大的隱患是什麼，那才是我們的機會。”那個布商再次說道。
“哦？這我倒是想聽聽，秦家到底有什麼隱患？”
布商笑了起來，將他所知道的秦家隱患一併講了出來，還簡單地說了自己的計劃。
眾人聽後恍然大悟，直呼此人聰明。
“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需要我們怎麼配合你直接告知我們就行，我們會全力配合的。”
“多謝趙家主，那我就先去辦事了。事情辦好之後，還需要各位出面支援一下，畢竟想要說服那幾人，我自己的分量還不夠。”那布商笑呵呵的說道。
“嗯，放心吧，這件事關乎到在場的所有人，不會有人袖手旁觀的。”
得到大家的保證，那布商也不再廢話，轉身離開了。其他人見事情有了解決的辦法，也都告辭而去。
趙家主臉色陰沉，他心中還有自己的盤算。趙家必須掌控新配方，不然這蛋糕可是要被很多人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