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縣府,很快就找到了趙括他們。果然,趙括幾人見到秦風的時候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哎呀,這不是我秦風兄弟嗎,一日未見想死兄弟我了。”趙括給幾個人使了個眼色,然後便走到了秦風面前。

秦風裝作宿主曾經的有些痴傻的樣子,撓撓頭,連忙打招呼。

“趙大哥,昨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暈倒了,本來打算來找你玩的。”

“原來如此,我說兄弟昨日怎麼沒來找我呢。既然秦風兄弟昨日生了病,今日哥哥為你接風洗塵,咱們去賭坊玩玩如何?”

秦風知道對方肯定又是在憋壞,傻里傻氣地點頭答應,眼中還充滿了興奮之色。

趙括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這秦家老爺子一直都非常英明,要不是秦家家主已經落寞的秦家早就被他趙家拿下了,這傻子也早就讓自己徹底玩死了。

最近趙家有所動作,趙家主已經找到滅掉秦家的辦法,所以昨日趙括才會選擇動手,不怕被秋後算賬。

趙括幾人帶著秦風一路來到了一家賭坊,秦風眼中充滿了好奇,走到哪都想嘗試嘗試。

“秦兄弟,你敞開玩,錢不夠了我借給你,什麼時候有錢就什麼時候還。”趙括大方的表示。

“多謝趙哥,那我就隨便玩一會。”

秦風隨意選了賭桌,就開始豪賭起來。他身上帶的銀兩不是很多,差不多半個時辰不到,就輸了個底朝天。

趙括露出喜色,這小子就要鑽入自己的套中了。果然,垂頭喪氣的秦風帶著小五走到了趙括面前。

“怎麼了秦兄弟,錢不夠了?”趙括關心地問道。

“嗯,都輸掉了,我本想最後一把撈回本,沒想到都砸進去了。”秦風垂頭喪氣的說道。

“沒事,你儘管玩,大哥這裡還有不少。不過兄弟,親兄弟明算賬,咱們還是得寫個借條。你放心,大哥只要本金,而且你什麼時候有什麼時候還我就行。”

“真的,那就謝謝趙哥了。”

秦風有些興奮了起來,果斷在趙括早就提前準備的借條上籤了字,再次鑽入了人群之中。

“括少,這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傻啊,在這裡不管多少錢都握不住,這就是消金窟,早晚把那秦家都輸進去。”

他們幾人還在高興,殊不知秦風已經找到了做館的管事。

“你找我有何事?是要借貸還是其他。”管事不鹹不淡地問道。

“這位大哥,我舉報,有人在貴地放貸,而且是打著貴地的名號借貸。”秦風說道。

“什麼,人在哪裡?”

秦風一指趙括等人的位置,還不忘提醒,借條就在趙括的懷中。

管事臉色難看,像他們這種一般背後都有官府的人撐腰,不然根本幹不下去。趙家雖然是大家族,可是跟這等人比起來其實還差了一些,官府的地位可沒人能撼動。

一群打手在趙括等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圍了起來。趙括幾人直接傻眼了,他們連賭桌都沒上,怎麼招惹到這些人了。

“各位,想必是有什麼誤會吧,我們可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啊。”趙括陪著笑臉,心中卻是慌的一匹,畢竟就是他老爹在這裡也要給足對方面子。

“哼,沒什麼誤會,把他們幾個給我拿下!”

這時賭桌上的賭徒們也忘了賭博的事情了,紛紛投來目光,心中還在納悶,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在這裡惹事。

那些大漢把趙括幾人隨手就控制了起來,他們都是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資格。一個大漢將之前趙括與秦風的借條找了出來,遞給了管事。

趙括也不是傻子,當即明白了怎麼回事。

“好一個秦風,沒想到你一個傻子把我們當成了傻子耍的團團轉。”趙括咬牙切齒,但現在的他也解釋不清楚,只能看著一臉笑意的秦風走了過來,將他之前借出去的銀兩丟到了他的身邊。

“趙哥,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這裡不允許私下借貸,這樣吧,我把錢還給你,這樣就不算了吧。”

秦風笑著將銀兩丟了過去,然後嘴角帶著笑意與小五一起離開了。趙括心中暗罵,可是現在證據確鑿,他也知道想讓秦風來作證根本不可能,只能繼續與對方解釋。

離開的秦風根本沒有多想,他已經能猜到幾人的下場。趙家怎麼也算是有門面的家族,最多痛打一頓,不會給趙括帶來什麼實質性損失,而他的報復只是開始而已,真正的計劃還在後邊。

“看來想當一個便宜富二代也不容易啊,老爹也不容易,應該想些辦法幫幫他。”

秦風盤算起來,對付趙括這樣的二世祖他隨時都能去做,但想要讓秦家的經濟狀況恢復到從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對了,上一世的知識可不能浪費了,就先從這個做起吧。”

秦風笑了笑,當即想到了辦法。他可是工學和理學雙博士,對很多領域都有深層次的研究。畢竟自己曾經是孤兒,因為這個原因,也很少與周圍的人有所交流,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學術研究上。

回到家之後,秦風就讓小五找了很多材料,便閉門不出,吃飯都是小五送到他的屋中。

秦父秦母蒙了,這孩子難道癔症又犯了,似乎有些反常啊。而且秦風的房中幾日內不斷傳出失落的大叫聲,有時又變成了興奮的叫喊。

“要不我們進去看看?”秦母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都近半個月過去了,他們之前多次想進去秦風都沒有同意。可是現在感覺要瘋了似的,老兩口實在是有些擔心了起來。

“進去看看吧,別再出什麼事。我就說上次撞了腦袋可能出問題,癔症看似好了,可能都是迴光返照。”

秦父也不敢再讓秦風這麼繼續瘋下去了,不顧之前秦風的話,帶著人衝了進去。

眾人進去之後直接傻眼了,入眼處琳琅滿目,秦風周圍全都是一些透明物品,甚至有些還帶著五彩斑斕的顏色。

“風兒,這......這是水玉?”秦父還是見識挺廣的,一眼就看出這是波斯那邊出現過的水玉。只是那邊的水玉不管是質量還是大小完全和秦風的沒法比,這要是拿出去,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

“這個世界叫做水玉嗎?對歷史不是很瞭解,不過這玻璃製品恐怕除了我當世沒人能再造出如此通透和大小的了。”

“爹,這是一位高人傳我的,我的癔症就是那位高人治好的。這東西是不是應該很值錢,能讓咱們秦家賺不少了吧。”秦風笑著問道。

“高人?怪不得我們都覺得你的癔症似乎好了,原來是有高人出手。風兒啊,你一定要讓高人來家裡做客,秦家上下可是要好好感謝高人一番。”

“爹,人家是高人,自然是不拘小節,也不惜俗禮。您還沒說呢,這些東西能不能讓家裡條件好一些?”

“風兒,你的心為父知道,但是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應該也明白。這東西還不是咱們秦家能消化得了的,這件事一定要保密,萬不能讓人知道你懂得製造水玉的方法。”

秦風一愣,他也反應過來了。的確是這樣,不說他現在所處的時代,就是身處現代的自己,如果沒有點背景,也只是徒做嫁衣罷了。

他眉頭緊皺,自己懂得東西不少,但是不被人盯上的東西實在是太少,目前他還想不到什麼東西出現在這個時代不會出現太誇張的影響。

“看來還是要從自家生意著手,一步步來,積累足夠的財富,有了自保之力便可一步步推行自己的計劃了。”秦風心中想到。

“老爹,咱家現在的布匹生意如何?”

問到這裡,秦父低下了頭,不停地嘆氣。要說他秦家最興盛的時候,在縣府也是有一席之地的。當年的秦家在縣府的祖宅,如今就是趙家居住之地,被對方就會推平了,重建修建的,完全就是在嘲諷秦家的無能。

當年秦家的布匹生意在周邊也是非常出名的,結果趙家出現之後,將秦家不僅逼出了縣府,如今的布匹生意也是對方一家獨大。

“不用說了,從老爹你的表情我就知道生意不太好。老爹,你要是信我,明天就讓人帶我去咱家的商鋪,我要有絕對的話語權,並且在一個月之內讓我秦家的布匹打通曾經的所有市場。”

“風兒,你有這樣的心就好。你的癔症剛剛治好,你還是安心恢復吧,家族生意上的事情還是交給老爹來辦吧。”

不是秦父不相信秦風,而是秦風懵懵懂懂的活到現在,接觸的東西根本就無法掌握,做生意的事情怎麼能說交給他就交給他,他只是秦家家主,下邊七大姑八大姨的,還有不少都染指著秦家的生意。

“老爹,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布匹的顏色幾乎做到不褪色,甚至能做出更多顏色的燃料來,你相不相信?”

秦風的話讓秦父大驚,這可不是說著玩的,燃色的技術在這個時代相當落後,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做出過改變了。

“風兒,當真?”

“自然是真的,那位前輩懂得可是很多的。”

秦父雖然有些懷疑,但是見到秦風如此上心,也不好打擊他,只好同意了下來。

“好,既然風兒有這個決心,為父會幫你頂住所有壓力,讓你接下來的一個月可以完全按照自己所想去做,其他事我來處理。”

秦風笑了起來,這個便宜老爹還是有些霸氣的嗎,接下來就要看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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