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兩天會所沒有再出現什麼異常,這讓大頭和徐海都鬆了一口氣,當然,更慶幸他們找對了路子。
“參延法師,多謝多謝,這兩天可是辛苦了。”
一位身穿玄服,收納法器,留著半尺長鬍須,一副仙風道骨的法師擺了擺手。
其實他也沒做什麼,來的時候還有些擔心,畢竟這次遇到的和之前不一樣。
以前把多是裝模作樣安撫人心,可這次聽對方言,是真有蟑螂作妖,自己都已經打算以做法藉口,忽悠他們離開用蟑螂藥了,可那隻來了這裡,做法之後竟然也沒有蟑螂出現,算是歪打正著裝了一波。
當然,為了顯的自己更加專業,對會所風水佈局也是指點了一番,讓這些人更加信服自己。
“不客氣,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即可。”
“好的,我立馬就讓人改。”
“嗯,不過也算你們鴻運,如此破風水的佈局擺放,竟然這麼多年一帆順利,看來先生也不是簡單之人。”
被法師如此一誇,大頭當即笑呵呵的開心起來,同時也邀請到法師單獨一聚。
來到辦公室坐定,大頭謙讓對方喝茶後,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法師,我有個事想要問問,也不知是真真假假。”
“哦?先生但說無妨。”
法師抹了一把鬍子,端坐正中,一副靜心聆聽之像。
“是這樣的,前些日子網路上流傳盛廣的詛咒,不知法師知不知道。”
提到這個,法師眉頭一皺,試探性的問道:“怎麼,你們這裡和那事有關係?”
他其實並沒有什麼真本事,但學過心理學的他,卻善於把控人心,從對方的微表情,穿著,行為舉止等各方面,來測算一些大概,以此做到迷惑他人,賺取錢財的目的。
對於網路盛行的詛咒,像他這種人那裡不會多去關注,剛開始也和大頭一般,只當做是一個笑話。
可隨著接二連三的離奇死亡,就是他也不得不懷疑起來,畢竟那些死者可都和詛咒發起者有關係的。
大頭望著法師嚴肅的表情,心頭咯噔一下,但卻擺手哈哈笑道:“哪裡哪裡,就是覺得好奇,挺玄乎的,今天法師在正好問問給我解解惑。”
“是麼?那便最好,其實這詛咒也分種類,但這種連綿不絕一層接著一層的,卻是最恐怖的。”
“哦?那法師的意思是 ,還真有詛咒的存在?”
參延法師笑著點了點頭,但卻也發現了對方露出的一絲不自然,心中便也有了計較。
不過他沒有點破,而是繼續說道:“這種事情可大可小,說白了就似乎怨念無法化解,反而越積越深,導致後來的詛咒也變得更加暴力,如果能在初期化解,其實便也沒什麼好懼怕的。”
話雖這麼說,其實這都是他自己編的,作為從舊時代步入新時代投機分子,他也是會科學學習提高自己。否則也就不會去專攻心理學了。
大頭點了點頭,有些不自然的喝了口茶掩蓋自己的緊張,笑呵呵的道:“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些日子勞煩法師暫住會所,閒暇時間也好討教一二。”
他猜到對方是什麼心思,估計還是和詛咒有關,生怕自己離開有事無法及時找到自己。
可他自己幾斤幾兩又怎麼會不知道,忽悠人,安定人心還行,真遇到那些離奇的事情,恐怕他跑的比誰都快。
“此地事宜已經解決,在下閒散慣了就不多打擾,若有事再來尋我便可。”
見他起身要走,大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但依然保持著笑容上前攔住對方道:“法師,能遇到你也算有緣, 幫了我這麼大忙,怎麼能說走就走,就住著,不打擾,要是再執意要走,可就是不給大頭我面子了。”
畢竟是混社會的,前一刻對你謙虛,可一旦行動起來,還是會以威脅為主。
參延法師無奈,只得點頭道:“那就三日,三日後我便必須離開了。”
“為何?”
“哎,不滿先生,我這種雲遊法師,在一地不可停留超過五日,在你此處已經待了兩日,不能再拖了。”
大頭不知道對方是託詞還是真有這事,但三日就三日,大不了到時候自己來硬的。
之後幾天,參延法師便安心住了下來,當然,也是沒閒著,對詛咒一事更是從頭到尾又分析了一遍,他覺得這些人,恐怕和那個跳樓的有關係。
而變成小柳樹的鄭乾,經過這兩天的瘋狂研究,已經徹底對變成自己有了深入性的瞭解。
“奇怪,以前養花也沒發現,只要給足養料就能可勁生長的,難不成我是特殊的?”
短短兩天,鄭乾的根系已經徹底將身旁這方圓百米的小公園霸佔,從周圍其他花草樹木的狀態就能看的出來。
而且他還發現,自己不但能夠搶佔土地之中的水土養分,就是那些花草樹木本身,也是如此,簡直就是霸道的從人家嘴裡搶食物。
負責這個小公園的環衛,望著枯萎的花花草草,面露憂心,這要是全死了,還不知道自己被罰成啥樣子。
“哎,奇了怪了,前兩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開始,全都蔫頭耷腦的了。”
他上前摸了摸土地。
“也不幹啊,奇怪,難道是缺肥料?”
想不出別的,老頭只能從自己休息的屋子裡,拽出一袋化肥倒入了蓄水池中。
這個小公園所澆的水都是從這裡面抽出來的,化肥倒進去,用棒子攪拌一番後,開啟水泵,比滿公園撒的要方便的多。
到了下午,看著逐漸精神起來的小圓子,環衛嘴角露出笑容,恢復了就好,就怕沒作用。
騎著腳踏三輪,繼續開始巡視自己領地,看哪裡有垃圾,便會被他立馬消滅了。
到了晚上吃完飯,正準備回家的老頭傻眼,他看著只精神了一下午的花草,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是,下午不是好了麼,怎麼又蔫了?”
不理解,直覺是肥料不足的他,又拖了一袋子出來如法炮製,等澆灌好,已經快到晚上十點多,餓著肚子的他看著再次精神的花草,這才放心回家。
鄭乾看著離去的老頭,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土裡的養分被他吸完了,正愁是不是搶奪其他地方的。
只是那樣一來,就會浪費養料擴充套件根系,他的主要目標可是百米之外的那個會所。
這兩天也是主要控制根系往那個方向生長,現在已經穿過了一半的距離,如果這老頭不停的澆灌,明天中午差不多就能靠近會所十多米的距離。
“快了,到時候先把你周邊的全部植物都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