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嘛,這就是提督啊。”燕飛感慨,“喜新厭舊,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家花哪有野花香,艦娘,多多益善。”

“……”

白曉被打敗了,他也吐槽不了燕飛,因為腦海裡設想了自己真的有機會碰到了沒有提督的導驅,第一反應是,撈她。

自己也沒救了,他這麼想著:“算了吧。”

雖然白曉也有艦娘越多越好的想法,但自己的問題還沒解決呢,萬一這次奶奶介紹的艦娘對自己的感觀沒有改變的話,就不能透過這種“交朋友”的方法去撈船,那導驅自然也就沒自己什麼事了。

“不是吧,兄弟,你自己明明都想要,還能算了的?”燕飛跟白曉不在一個頻道上,他哪能想到白曉這種極為特殊的情況,還在自顧自的在那滔滔不絕。

“我知道,你現在是新人提督,放不開自己也很正常,要記住,遇到沒有提督的艦娘都要去勇於嘗試,不要老想著‘啊,我撈不到船該怎麼辦?’這種讓自己不自信的想法,不要畏畏縮縮的,直接旋風衝鋒龍捲風,衝就完事了。”

“當然,也不能魯莽的衝,掌握對的方法,能事半功倍,調查艦孃的人際關係、興趣愛好,從各方面入手,能讓自己的撈船成功的機率提高,就比如剛剛說的導驅,不管是真是假,鳳凰城都是突破口。”

“不過你是新人提督,還需要磨鍊自己的撈船技術,你不是有列剋星敦和維內託麼,攻略她們,給她們戴上婚戒,提升自己的能力,再去慢慢撈船,失敗乃成功之母,你總會有撈船成功的時候。”

已經不需要攻略了。

白曉默默的看著侃侃而談的燕飛,他沒看到維內託手上的戒指嗎……也幸好沒看到,不然自己還會被他說成蘿莉控。

燕飛孜孜不倦的說,白曉則是“虛心”聽教,過了好一會,前者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說的口都快乾了,這種傳授新人經驗的感覺真的很爽。

白曉心裡鬆了口氣,有點後怕,聽著聽著眼皮有點沉重,自己竟然聽著別人說話開始犯困了,燕飛簡直就是當數學老師的料啊。

這邊燕飛在折磨白曉,另一邊,則是維內託折磨華盛頓。

不像燕飛白曉那邊聊了很多話,維內託是剛誕生不久的艦娘,雖說有著成熟的心智和不少的常識,但記憶滿打滿算還不到一天,遇到的事物有限,能和華盛頓聊的東西極少,多數都是華盛頓在說,維內託在聽。

維內託面色清淡,不愛說話,還時不時抿一口咖啡,讓華盛頓覺得對方很高冷,有點無聊,光自己說話沒什麼意思,也沒再說話。

場面一時之間冷住了。

華盛頓在眺望著海,有時看向自己的提督,她發現自己的提督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明白提督又開始犯病了,不由得嘆了口氣。

維內託倒是不在意自己的提督是啥樣,依舊是喝著咖啡,不過即使是小口小口的抿,杯子裡的咖啡也終有見底的時候,當維內託嘗不到咖啡的味道後,她便把杯子放在用另一隻手端著的底盤上,然後放進艦裝空間裡,思考自己以後得隨身備著幾包咖啡,現在都沒咖啡喝了。

白曉這邊,燕飛又開始講述如何建造。

“你是新人提督,只知道基礎的建造是不行的,新人提督只會最簡單的公式,這是學院沒有教的,要知道,不同種類的艦娘有著不同的建造公式,甚至要精細分出單位,比如使用的鋼多,就有機會出現戰列戰巡,使用的鋁多,就有機會出現航母。”

“這我知道。”

“嗯?你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建造前還要洗臉,甚至洗澡?”

“呃……”怎麼扯到洗臉了?

“為了讓自己‘臉白’,洗把臉,把這一天臉上的黴氣洗掉,甚至洗澡,洗掉全身的黴氣,在黴氣還未重聚之時進行建造,能提高稀有艦娘出貨的機率,你有沒有玩過抽卡的遊戲?”

“玩過。”

“這就和抽卡前洗臉一樣,你有沒有這樣做過?”

“有過。”白曉想到了之前建造的時候,但沒用。

“那你沒洗臉和洗了臉建造時的運氣……”燕飛突然想到對方有列剋星敦和維內託,是歐皇,語氣一變,“當然,這只是最基礎的方法,提高的機率也只有一點,而高階的方法分為了許多流派,最常見的就是時間、風水以及人物了。”

“……”

這白曉當然也知道,還試過不少,建造不出貨,只能用各種玄學方法,就差女裝了,說多了都是淚。

白曉的不出貨可是跟別人的不出貨不一樣的,他只要誕生艦娘都算是出貨,而別人則是以誕生艦娘為前提,建造出稀有艦娘是出貨。

把頭轉過去,不讓燕飛看到自己的臉,打了個哈欠,意外發現眼皮不沉重了。

現在又不困了是什麼鬼,難道自己對玄學建造感興趣嗎?不可能,玄學都沒用,可是……

白曉聯想到了列剋星敦和維內託,又有點相信玄學了,她們的出現又何嘗不是一種玄學。

“我告訴你,我這次被綁架之前是請教他人的玄學建造,那個提督不一般啊,把自己鎮守府的建造機器周圍改造成了一個陣法,用各種不同樹木的綠葉組成線條,還有鐵片為地板,以建造機器為中心,艦娘站指定的位置,反正我看不懂,但感覺很有用,回去我打算試一下,不搞他那麼誇張,就學了他的位置學,找個好點的時間,讓華盛頓她們那麼一站,加上我內心向上天保佑,我不信出不了貨!”

“……那還真是祝你出貨了。”白曉憋了半天,最後憋出這麼一句祝福。

“那必然!”

燕飛自信滿滿,張口還想說,結果被逐漸看不下去、額頭滿是黑線的華盛頓給敲了腦袋,對白曉說:“真不好意思,我提督犯病了,他可能需要休息一會,那我們就先回房間了,下次再見。”

“呃,沒事,再見。”

看著華盛頓拽著燕飛的領子拖走的樣子,白曉嘴角一抽,看了看走到身邊的維內託,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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