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軍中。

所有計程車兵都在低聲談論,議論李愔攻城的事情。

更多議論的是,李愔被砍頭的事情。

太子的軍營中,士兵們圍坐在一起,邊吃手中的食物,議論著關於李愔立軍令狀的事情。

他們都是太子的近軍,對太子也是馬首是瞻。

聽聞李愔立軍令狀後,各種嘲笑議論:

“那梁王必死,就他也想攻城,這城牆可是牢固的很。”

“沒錯,將軍們都沒有辦法,我看他呀,肯定也不行!”

“那是,你們可知道,這梁王可是花樓的常客,我看他那模樣,那像個攻城的將領,倒是像個逛花樓的白面書生!”

“不錯,那立軍令狀的,都是鐵錚錚的漢字,那是戰況緊急,將軍們才立軍令狀的。”

“就他梁王,哼,真是奇怪了,一個白面書生搞軍令狀,這不是找死,是他自已不想活了吧!”

一位領頭士兵的一句話,瞬間讓士兵們意識到,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

這樣一分析,他們認為,李愔可能已經知道了,攻城不下,是肯定要繼續攻的。

與其讓攻城失敗,困死原地,不如就趁機表現一把,說自已可以攻城。

這樣也算是死的壯烈,畢竟是為了征戰而死的,即便死了,皇帝也是感念這個兒子的。

一番設想後,坐在最後邊的一位老兵,把手中的茶杯瞪下,發出‘啪’的一聲。

隨後所有人都向後看,注視著那位老兵,想要知道,他要說什麼。

老兵瞪下茶杯後,神情中充滿著正義,最不屑的就是李愔這種人,耍小聰明的人。

茶杯放下後,老兵站起來,雙手背後,踱步走了三五步,一副不滿的樣子道:

“我隨軍多年,你這麼一說,我倒也覺的奇怪,什麼時候,這軍令狀,也成了隨便什麼人,都能立的?”

雖然只說了一句話,但言語中都是不滿。

他看不慣的就是,這些侮辱軍功,象徵權威的事物。

也憤恨李愔這樣的皇子,小人之行,命賤如草,知道攻城失敗,乾脆先死討名聲。

這樣的行為,尤其還是利用軍令狀的噱頭,在爭奪的名氣,真是聽聞後十分氣憤!

老兵站起來後,人們都看著他,想知道他要說什麼。

一句話,說出他的不滿與不屑。

這軍令狀都是那些大丈夫,大將軍所為,目的就是要征戰勝利。

象徵著軍中的威嚴,這樣的人,是值得三軍佩服,敬重,愛戴,擁護的將軍。

立軍令狀,也是想讓士兵們有個榜樣,這是揚名勵志,鼓舞士氣,讓眾人一心破敵。

現在竟然成了,皇子之間的爭寵器具了!

甚至荒唐到,命賤如草的地步,簡直是可笑至極。

跟隨老兵計程車兵們,聽到這話,也憤憤不平的站起來,說道:

“誰說不是,梁王這找死的樣子,還要立軍令狀?”

“侮辱軍令狀!”

“這倒也是,大可不必立這軍令狀,不過既然立了,後天一死,說出去總歸好聽。”

“到時候一說起來, 人家梁王可是為了攻城犧牲的,並且還立了軍令狀!”

“你們就說,人家就是死了,也能落個好名聲回來!”

“誰不知道這城牆難以攻克,偏偏就有這想死的來表現,城牆沒攻克下,死了還得個好名聲。”

...

一時間。

人們都慷慨激昂,你一言我一語。

所有的矛頭,全部都指向了李愔,說他是在故意爭奪名氣。

太子這邊是這樣的議論。

副將軍們的營帳內。

所有的副將,參將,對於李愔這一做法,都表示他是以卵擊石。

李愔就是那個卵,這是他自已找死。

副將軍們聚在一起,為首帶隊衝鋒的參將,皺眉無語。

語氣中有些被氣到的口吻,說道:

“真是不在前線,不知道有多苦,這梁王是怎麼想的,竟然說三天破城。”

“他要能破城,我叫他爺爺。”

“這城牆有多堅固,別人不知道,我最清楚。”

“是我帶著兄弟們衝鋒的,那雲梯投石器,是一點作用都不起。”

“要能有法子攻城,我們早用了,梁王就不是我說,他們這些皇子,就知道在皇帝陛下身後,就是保護太好。”

參將都想直接罵娘,但對方是梁王,嘴上還是留的一些情。

讓他無語的是,自已辛辛苦苦的帶著兄弟們,打了一個月。

死傷不說,兄弟們也是真受苦,這裡邊的艱辛,只有體會過的人才懂。

這梁王,從打仗以來,就沒見他拉前方陣營看過,他怎麼敢說自已三天攻城。

他這一說,就跟放屁似得,一句話就解決了。

他倒是痛快了,管他死不死的,三天這是在侮辱兄弟們嗎?

兄弟們廝殺一個月,他倒好,輕飄飄一句三天破城,就把一個月的艱辛,全部摩擦在地!

敢這樣說,也活該他三天後死,反正他是必死的。

這城牆,根本不是三天能解決的事情!

跟衝鋒將軍一起進攻,協助的另一位將軍道:

“沒錯,兄弟們苦哈哈的,前線亡命的,活該他死!”

“三天時間的,真以為這是玩呢?三天後等他一死,我們休整四天,也就可以繼續攻城了!”

“他這軍令狀,也是真敢說,三天,哼,三十天也沒用。”

“弟兄們這一個月進攻,吃了多少苦,我的參軍手傷,到現在沒有恢復!”

另一人也壓制不住的激動憤怒,說道:

“他們不知道這裡的艱難,竟然隨便空口放大話!”

“我們的兄弟們,就是三百多投石器一起攻擊,也絲毫不見抖落一絲塵土。”

“還能有什麼,比投石器都兇悍的器械嗎?”

另一位負責武器器械的參軍,站起來比劃著投石器,形容龐大威懾力道:

“那是,三百多號投石器,擱在平常的,萬石齊發,對面就是鐵騎鎧甲兵一萬,都得死傷九千。”

“這樣的威力,可不是一般東西能比的!”

....

一番話,讓副將參軍們都贊同。

他們可是直觀第一線的,竟然跟他們說大話,三天時間。

這樣一看,梁王李愔到時候死,是一點也不冤枉。

畢竟除了他,誰也不敢說三天,他不死誰死,死他不死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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