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單手搶過手機,開啟擴音,然後把手機扔給琴酒,急切的問:“曜曜,你沒事吧,受傷了嗎?”

“零哥,你別急,我沒事,就是被困住了,你們淡定點。”原本心裡還有些慌亂的清曜瞬間平復了心情,他不能將慌亂的情緒帶給他兩個哥哥,他們已經夠著急的了。

“別怕啊,曜曜,哥馬上就來,答應我,不許受傷,聽到沒有,要等著我和琴酒去接你。”波本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次睜開的眼睛裡已經沒了剛剛的慌張。

波本掏出聯絡公安的手機,打給風見:“我不管你在幹什麼,馬上調排爆組去米花市政大樓,速度快。”

“是,降谷先生。”

琴酒看了波本一眼,突然覺得波本這層身份還有點好處。

“阿曜,你彆著急,我們馬上就到。”琴酒輕聲的安慰著,要是被別的困住了,琴酒可能不會像現在這麼擔心,可他現在是被炸彈困住了,就清曜那個技術,指著他拆彈,那是做夢,只能靠他們去接。

“哥...”聽著琴酒的安慰,清曜漸漸紅了眼睛,他哪會不怕,要說誰最瞭解他拆彈技術,除了琴酒,那就是他自己了,就算自己找到炸彈了,自己也不敢輕易動手拆彈。

“別怕,我在。”

波本聽著清曜帶著哭腔的聲音,對琴酒說了一句:“坐穩了。”一腳踩下油門,從其他車子中間穿過去。

清曜也感覺到了兩位哥哥的著急,只能開口安慰:“你們別急啊,我真的沒事。”

“曜曜,哥哥們都在,你不用逞強,別什麼事都自己扛著。”波本輕聲開口。

“哪有啊,我是真的不怕,不是有你們呢嗎?你們都在趕來的路上了,我怕什麼,再說了,零哥你還調了公安過來。”清曜努力穩住自己的聲音,不讓電話那頭擔心。

雙方同時沉默了一會,突然,琴酒開口:“阿曜,你那邊什麼動靜?”

清曜仔細的聽了一下,苦笑著,怕什麼來什麼:“不會這麼倒黴吧。”

波本也聽到了“滴答”的聲音,三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清曜哥,你沒事吧。”被困在影院大廳的小蘭,艱難的跨過碎石堆,走到了清曜被困的地方,擔心的問。

“沒事...”清曜現在並不是很想搭理小蘭,他現在就是後悔,為什麼之前要去跟她,打招呼,不然自己應該離開這裡了,阿陣和零哥也不會這麼擔心了。

“羽川清曜,你別告訴我,你又胡亂救人了?”琴酒冰冷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還了個人情罷了,以後就沒關係了,畢竟之前欠她一命。”清曜回答。

琴酒真的快被這崽子氣死了,他就說按崽子的身手,怎麼可能一個人單獨被困住。

波本聽著也很生氣,這崽子真的是欠揍了,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曜曜,你找一下炸彈在哪裡,切記,別動它。把炸彈拍照發過來,我們教你拆彈,別急,慢慢來,等著公安他們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好。”清曜將炸彈找了出來,輕輕的把它拿了出來,好在清曜雖然不會拆彈,但是跟炸彈打的交道也不少,所以還是知道怎樣做不會觸發炸彈的。

波本看著清曜發的圖片,仔細觀察。

“開你的車。”琴酒一把搶過波本的手機,對波本說道,什麼時候了,不專心開車趕過去,分什麼心。

“阿曜,炸彈上的計時器還有43分鐘,你別急,我們慢慢來。”

琴酒的話音剛落,清曜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尖叫,清曜嘆了口氣:“看來,似乎不止一個炸彈啊。”

“媽的...”琴酒罵了一句,阿曜這邊好解決,他遠端指導就可以了,問題是外面那個怎麼辦,他不可能把阿曜的性命交到別人的手上。

“波本,速度快點,爭取在10分鐘內趕到,其他人靠不住。”

波本點頭,繼續加大馬力。

【小五,剛剛吸收了那麼多情緒值,趕緊掃描一下外面的情況。】清曜支使著小五。

【曜曜,外面那枚你不用擔心,那是一條劇情線,本來就會發生的,而且不會炸,工藤新一就在外面,他會告訴毛利蘭怎麼拆彈的,問題大的是你這邊。】小五鬱悶的回答,這該死的劇情果然不準,它家宿主運氣也夠背的。

【就是說,我又平白無故的被捲到工藤新一的案子裡了是吧,我就說怎麼突然出來這麼個瘋子。】

清曜真的服了,他就是想給阿陣買幾件衣服,怎麼就被牽連進來了?他錯了,他今天就該乖乖的待在家裡,哪怕被阿陣痛罵一頓,都比現在這個情況要好。

知道了毛利蘭那邊的情況後,清曜立刻和琴酒說了:“阿陣,別擔心了,我聽到毛利蘭喊新一了,估計那邊在打電話,讓零哥之後從公安那裡打聽一下,看看工藤新一那傢伙又摻和進什麼案子去了。”

“又是他?”琴酒殺意漸起,他現在是真的想殺了工藤新一了。

“暫時先放過他,阿曜,你把炸彈的蓋子拿掉,記得輕一點,往上移就能拿掉了,別怕。”

“我才不怕。”清曜傲嬌的回答,拿下蓋子後,就發了一張照片過去。

“這些亂七八糟的線,果然很頭疼。”清曜看著炸彈裡面的各種連線線,感覺自己頭都大了,他果然在這方面沒有天賦。

“還能貧嘴,心態不錯,最上面那根黃色的線。”琴酒聽著清曜的抱怨,焦急的心情瞬間平靜了下來。

“還好我有隨身帶手術刀的習慣。”清曜掏出手術刀,誇讚著自己這個習慣。

“行了曜曜,等你出來了再皮,現在聽點話,先把炸彈拆了。”波本開口拉回清曜的思緒。

“哦,搞定了。”清曜老老實實的割斷琴酒說的那根線。

“粉色的...接著是上面那根綠色,然後是最下面的綠色,然後黑色和紅色。”琴酒冷靜的指揮著清曜拆彈。

看到計時停止了,清曜舒了口氣:“嘛,看來我也很厲害呢,以後不許再說我只會放炸彈了。”

“我們到了,曜曜,你在幾樓?”波本看著面前著火的大樓,問道。

“五樓,阿陣你做個變裝,我估計外面全是警察,還有零哥剛剛叫來的公安。”清曜提醒著,他零哥好歹還有另一層身份掩蓋,可是阿陣就不行了。

“麻煩。”波本嫌棄的看了琴酒一眼。

琴酒現在懶得和波本計較,做完變裝就走了下去。

波本悄悄的跟風見了解情況後,又跟琴酒匯合了。目光怨恨的看著站在警察,戴著手銬的森谷帝二。

算了,他暫時不和死人計較。

這時,再次發生了一場小規模的爆炸,波本和琴酒皺著眉看著面前這幢大樓,再看看那群救援的警察和公安,暗罵了一句“廢物”,跑了進去。

清曜鬱悶的看著因為剛剛爆炸掉落的瓦礫而再次縮小的空間,等他出去了一定要把這個炸彈犯大卸八塊。

突然感覺到堵住他的瓦礫有些震動,清曜眼前一亮,驚喜的看著不斷震動的瓦礫。

在瓦礫被警察打通的瞬間,琴酒衝了進來,緊緊的抱住清曜:“阿曜...”

波本也想抱住自己弟弟的,可惜被琴酒這牲口搶先了,波本站在琴酒的身後,怒氣衝衝的看著琴酒。

清曜衝著波本使了個眼色,然後伸手摟住琴酒,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看來他的阿陣嚇壞了呢:“摸摸毛,嚇不著,不怕不怕,你看,我沒事。”

琴酒伸手敲了下清曜的額頭,說:“看你下次再亂跑。”

“嘿嘿,那你就別生氣了嘛。可惜我給你買的衣服了,都被砸壞了,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放的炸彈,我要炸了他老家。”清曜兇狠的說,可惜,這點兇狠在琴酒和波本眼裡,就像一隻炸了毛了貓崽子,奶兇奶兇的。

“你就消停一點吧,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嚇壞了吧。”波本摸著清曜的頭,心疼的說,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怕清曜像景光他們一樣離開他,好在,他沒事。

清曜看懂了波本的慶幸,走上前,抱住了波本:“零哥,我沒事,你放心,我會好好活著,不會扔下你自己的。”

真是的,明明是他被困,結果倒是把兩個哥哥嚇得夠嗆,還要他反過來安慰。

其實清曜在聯絡上兩人後就已經不怕了,他始終相信這兩人會把他平安帶出去的。

波本笑著看著他,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他:“記住你說的,以後不許胡亂救人,看看今天多危險。”

“嘿嘿,欠的人情還完了,以後就自在了,走吧,我們回去吧,你們進來的時候看到柯南了?”清曜好奇的問。

“沒有,他和大廳那些人被帶出去了,我們才露面的。”波本解釋道,清曜有自己的想法,他們當然不會給他拖後腿。

至於那個森谷帝二,呵...

波本和琴酒對視了一眼,皆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殺意。

清曜洗了個澡,終於把那身灰塵洗掉了,折騰這麼久,他也有點累了,閉上眼睛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琴酒推開清曜臥室的門,悄悄走進去,看著清曜熟睡的樣子,替他蓋好被子,彎腰輕輕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琴酒感覺到身下的人一瞬間的僵硬,笑著開口:“醒了就別裝了。”

被拆穿的清曜紅著臉瞪著琴酒:“幹嘛啊,你親我幹嘛。”

“還沒猜到?”琴酒鎮定的看著臉紅的清曜,笑著問。

他不想等了,乾脆直接挑明,琴酒被今天的意外刺激到了,曾經的琴酒打算順其自然,但是今天發生的事告訴琴酒,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個會提前降臨,琴酒做事向來果斷,所以,他選擇攤牌了。

因為他有把握能把崽子叼回窩,若是沒把握,他才不會主動挑明。琴酒這個人,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清曜看著琴酒幽深的眸子,嚥了口口水,強裝鎮定的說:“你說什麼?我猜到什麼?”

不會吧不會吧,阿陣竟然親我了,雖然是額頭,但是感覺不錯誒,不對不對,我到底在想什麼啊——by臉上鎮定,其實心裡慌的不行的清曜。

“是嗎?猜不到?那這樣呢?”琴酒看著紅著臉裝傻的清曜,輕輕捏住清曜的下巴,俯身親在他的嘴上。

清曜瞪大了眼睛,愣了幾秒,腦海裡漸漸浮現出他和琴酒在一起生活的溫馨片段,對於琴酒突然襲來的親吻,清曜並沒有厭煩的情緒,反而心裡有點欣喜,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對琴酒的感情早就不是單純的兄弟之情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感情就變了,只是他一直沒往這方面去想,單純的以為他對琴酒是兄弟之情。

清曜以前一直覺得他不可能和任何人談戀愛的,因為他們這些人,一旦談了戀愛,就等於有了軟肋,會被別人拿來威脅,一不小心就會害人害己。

宮野明美就是個例子,沒有那個本事還要在組織裡談戀愛,結果被人利用,險些喪命,所以清曜對愛情這件事向來敬謝不敏。

這也是組織裡的人大多都是選擇調酒,而不談感情的原因。只是琴酒和貝爾摩德覺得清曜還小,看得緊,組織內部任何成員的調酒都不會出現在清曜的眼前。

至於琴酒,他滿眼都是清曜,更不會在組織內調酒。

清曜認為如果沒有本事護住自己在乎的人,那就不要觸碰愛情,除非那個人能和自己並肩站在一起。

以前的清曜從沒考慮過自己另一半是男是女,不過,現在的清曜才發現,最好的一直都在他身邊,陪著他,等著他發現那個人的心思,可惜清曜沒開竅。

想到這,清曜眼含笑意,習慣性的舔了下嘴唇。

只是,他忘記了,他的嘴上還貼著某人的唇。

琴酒眼神一暗,按住清曜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清曜悶哼了一聲,他沒想到琴酒會這麼激動。

琴酒終於捨得放開清曜了,將自己的額頭和清曜的額頭貼在一起,眼含笑意的看著他。

清曜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嘟囔著:“原來阿陣你心懷不軌。”

“對,我對你早就心懷不軌了,只是你傻。”

“什麼嘛,明明是你自己不說,還放任我跟你那樣撒嬌。”清曜突然想起自己最愛做的就是撲到琴酒身上,合著他是上趕著送福利去了。

“說出來了,會損失很多福利。”琴酒逗著炸毛的崽子。

“啊啊啊啊,你快閉嘴啊。”清曜的臉更加紅了,連忙伸手捂住琴酒的嘴。

琴酒縱容的看著他,眼裡的笑意都要溢位來了。

“既然會損失福利,你幹嘛今天說出來了?”清曜收回手,往旁邊挪了挪,示意琴酒坐上來,一直彎著腰不累嗎?

琴酒坐在他身邊,伸手攬住他,說:“阿曜,你今天嚇到我了,既然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乾脆不讓自己做出後悔的事。我本來是想等你慢慢開竅,不想逼你的,可是我發現,我不說,你永遠都不會開竅。”

“那不是我從來沒考慮過這種事嘛,我們這種人,一旦談了戀愛,就有了軟肋。這也是你和姐姐之前教我的。”清曜解釋著,所以才不是他情商低,只是他沒考慮過。

琴酒看著強詞奪理清曜,懶得跟他計較,話鋒一轉:“那你現在不怕有軟肋了?”

“你本來就是我的軟肋,不論是之前哥哥的身份,還是現在的...”男朋友。

清曜認真的看著琴酒。

琴酒被清曜這通直球打的有些迷糊,他的阿曜,還真是...與眾不同,對自己的身份適應的倒挺快。

“好了,你該睡覺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琴酒終於心滿意足了,放開清曜,準備回自己房間了。

清曜拉住琴酒,笑著看他:“不想留下來?我們好久沒一起睡了誒。”

“你還小,我怕嚇到你,再等等。”琴酒真的被這崽子嚇得不輕,該說這崽子心大還是傻。

清曜莫名其妙的瞥了他一眼,炸毛著說:“你在想什麼啊?思想純潔一點啊啊啊啊啊啊!!!”

琴酒突然覺得自己和清曜的思想不在同一水平面上。這傢伙太單純了。

不過既然有人相邀,到手的福利也不能不要,琴酒再次躺到床上,將清曜摟到懷裡,吻了下他的額頭,輕聲說:“睡吧...”

至於隔壁的波本,早就被二人忘在腦後了,波本因為擔心清曜,就沒有回家,而是宿在清曜家裡。

不知道波本明天醒來後,知道那隻大尾巴狼在他眼皮子底下把自己弟弟叼走了,會是什麼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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