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早上從房間出來時,恰巧跟剛從清曜臥室出來的琴酒撞個正著,琴酒打算關門的手,停了下來,尷尬的氛圍迅速蔓延。

波本和琴酒對視良久,隨後抓住琴酒的領子,憤怒的說:“你一早上去曜曜臥室幹什麼?”

琴酒順手關上了清曜的房門,冷冷的說:“不想把阿曜吵醒就先閉嘴。”

聽了琴酒的話,波本暫時放過了琴酒,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下樓了。

琴酒暫時鬆了口氣,他真怕波本剛剛跟瘋狗一樣找他茬,找茬是小事,把阿曜吵醒了,那他們兩個都別想好過。

“說說吧,怎麼回事。”波本坐在沙發上,神情嚴肅的看著下樓的琴酒。

“跟你有關係嗎?”琴酒挑釁的看著他,反正阿曜現在不在,他也犯不上給波本面子。

“我和你說過,曜曜還小,你別衝他下手,琴酒,你是不是想死?”

“別用你那骯髒的思想想我,什麼事都沒有。”琴酒反駁著波本的話。做了的事他承認,他沒做的事為什麼要承認?

更何況,琴酒確實什麼都沒做,只是抱著清曜睡了一覺,除了身份發生轉變了而已。

波本仔細觀察了一下琴酒的表情,察覺到琴酒並沒有騙他,這才放下心來。

可是波本萬萬沒想到,琴酒這傢伙竟然和他玩了個文字遊戲,波本想的事沒有發生,可是琴酒卻揹著他把他弟弟叼走了啊。

“我說你們兩個一早上在吵什麼?把曜哥吵醒了,看你們怎麼辦。”弘樹從房間走了出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兩人怎麼一早上就在吵架?

“沒什麼,我去做早飯,弘樹你吃了早飯再去學校吧,至於曜曜,等他醒了再說吧,昨晚回來的晚,他現在應該起不來。”波本知道琴酒沒對他崽子下手,也不和琴酒對著幹了,一個人向廚房走去。

說起昨天發生的事,波本就想殺人,差那麼一點,他就失去剛找回來的弟弟了,想到這裡,波本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琴酒:“喂,琴酒,那個森谷帝二你打算怎麼辦?我已經讓風見用公安的名義把他扣下來了,現在不歸日本警察管。”

“敢動阿曜,就要做好喪命的準備。”琴酒冷笑一聲,阿曜就是他的逆鱗,誰觸誰死。

波本也很贊同琴酒這個做法,反正他現在對這個腐敗、髒亂不堪的日本失望了,既然這樣,何必還去在意他人的生死。

更何況,不管森谷帝二出於什麼原因安放炸彈,總歸是將清曜牽連進去了,就算琴酒不殺他,波本也打算親自送他上路的。

他讓風見把人帶走就是方便他們動手。

“你們再說什麼?什麼人敢動我哥?”弘樹也顧不得他們談論的事是不是自己不能知道的事了,快跑上前,拉著波本的衣角問。

波本將昨晚發生的事跟弘樹講了一下,反正弘樹的智商不似一般的小孩子,波本也不打算瞞著這件事。

“那,那個人現在是被關押在公安嗎?”弘樹看著波本的眼睛說。

“對。”

“那麼你們動手的時候加上我,我雖然是個小孩子,身手不好,但是我可以幫你們替換監控,幫你們處理好後續。”弘樹將自己能做到的事都說出來了,生怕波本和琴酒二人嫌他是累贅。

“還算有點用。”琴酒說。看來阿曜沒白疼這小子,還算有點良心。

波本也點點頭,同意了弘樹的想法,這樣更好,比他利用自己的身份便利去刪除監控更容易,反正這小子跟清曜入侵好多次公安內網了,熟悉的不能再熟。

弘樹見兩人答應了,笑了出來。

“什麼味道?這麼香?”清曜揉著眼睛走到樓梯口,趴在扶手上,好奇的往下看。

“給你烤的小餅乾。”波本看了眼坐在沙發上散發冷氣的琴酒,笑著對清曜說。

他做的時候,琴酒就在一旁說清曜現在被禁止吃零食,不讓他做。波本才不管琴酒什麼想法,在他看來,給曜曜烤點小餅乾,讓他開心一下,正好忘記昨天經歷的倒黴事。

也就是波本不知道清曜是因為前幾天吃點心吃多了,才被琴酒禁了一個月點心的,更不知道清曜昨天跟琴酒耍心眼,騙了一個噸噸杯的奶茶。

不然波本肯定跟琴酒一個想法,斷了這崽子的口糧。

清曜聽到小餅乾,原本還困的睜不開的眼睛,瞬間睜大了,整個人也清醒了,蹦蹦跳跳的下樓:“哇,小餅乾,零哥你最好了。”

波本看著他一系列的反應,笑著搖搖頭,還真是個崽子,哪有一點點要成年的穩重。

“慢點,好好走路,下樓梯蹦蹦跳跳的,也不怕摔了。”琴酒在看到清曜下樓的時候就走過來了,看著這隻皮猴子,無奈的教訓。

“嘿嘿嘿...你們兩個都在樓下,這要是讓我摔了,你們兩個的威名也不用要了。”清曜一下跳到琴酒的背上,晃著兩條面板白嫩的腿,笑著說。

波本看了眼清曜那雙纖細修長的腿,嘆了口氣,走過去將那因為他剛剛的動作竄上去的睡褲放下來,輕輕敲了下他的腦袋:“你怎麼這麼皮,趕緊從他身上下來,去洗漱,不然你早飯後點心沒有了。”

“哦。”清曜乖乖的從琴酒的背上跳下來,衝波本做了個鬼臉,然後跑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波本挑釁著看了琴酒一眼,他還在呢,琴酒這傢伙別想趁崽子的粗心討到一點福利。

琴酒懶得搭理小心眼的波本,坐到一邊處理行動組的事情了。

“曜曜,你去基地嗎?”波本看著賴在沙發上不起來的清曜,問道。

“不去,我答應給小樹做的恐怖遊戲還沒做好。最近打算把這款遊戲做出來,所以最近組織有任務我不接了!!!我要休假!!!”清曜立刻做起來,連忙擺手拒絕著。

“說的你平時沒有休假一樣。”偷懶就偷懶,找什麼藉口。

清曜看著揭穿他的琴酒,伸手撈過一邊的抱枕,蓋在自己臉上,裝死。他不是,他沒有,是琴酒瞎說的。

“處理森谷帝二?”波本坐在駕駛座上問。

“先把弘樹接回來,學校人多不方便,然後和貝爾摩德匯合。”琴酒擦著自己的手槍,吩咐。

“貝爾摩德?她來幹什麼?”

“伏特加昨天回基地被貝爾摩德撞上了,說漏嘴了,正好,有她在找人背鍋更容易一些。”

“琴酒,你就是這麼照顧我寶貝的?”一個魁梧的男人坐上了車,上來就開始問罪。

琴酒看了她一眼,就將視線轉移到對面的公安大樓,並沒有回答貝爾摩德的問題。

貝爾摩德也知道不怪琴酒,誰能想到清曜會這麼背,就捲進去了。

“說說你們的計劃吧,背鍋的人我已經找好了。”

“森谷帝二在十樓的審訊室,我以中武司的名義調走了大部分的警力,剩的幾個人以你的身手很容易解決,貝爾摩德,這是中武司的一些資料以及習慣,貪汙再加上行事惹人厭煩,在公安的人緣並不好,但是職位高,是個背鍋的好人選。”

波本將有關中武司的資料遞給貝爾摩德,然後看了一眼弘樹,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弘樹掏出他曜哥給他組裝的小電腦,輕而易舉的就潛進了公安的內網,手指飛快的敲擊著鍵盤。波本看著操作熟練的弘樹,抽了抽嘴角,每次看到這一幕都會想到自己竟然是因為某人的無聊才暴露的鬧心事,索性移開眼不看了。

沒過一會兒,弘樹雙手離開鍵盤,笑著看向幾人:“搞定,之後你們行動完我會把監控刪除,公安復原也只能復原出我想讓他們看見的監控,就是中武司進入看守室的內容。”

“做得好啊,小弘樹,看來寶貝後繼有人了,完了,以後寶貝偷懶更有藉口了。”貝爾摩德伸手揉了揉弘樹的腦袋,笑著誇獎。

“克里斯姐姐,你別頂著這張臉摸我的頭,好不習慣,而且這傢伙一看就是個五毒俱全的人,也不知道怎麼當上公安高層的。”弘樹往一旁躲了躲,嫌棄的開口。

“還能怎麼當上的,他老子厲害唄。”波本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自從被崽子策反了,波本越來越放飛自我了。哪還有以前那個公安精英的樣子。

“都別貧了,開始行動,波本留在車上接應,貝爾摩德和我下去,弘樹看好整幢大樓的監控,有事情通知我們,這個隱形耳麥你可以讓波本教你。”琴酒遞給弘樹一個小巧的黑色耳麥。

“等下,琴酒。”波本看著即將下車的琴酒,叫住了他。

“讓貝爾摩德幫你換張臉,雖然你平時不在崽子朋友面前露出這張臉,但是以防萬一,別給曜曜添麻煩。”波本提醒著。

“我贊同,乾脆波本你也換張臉,這票幹完之後,今天出現在這裡的人都會消失不見。”貝爾摩德點點頭,非常贊同波本的提議。

琴酒只能強忍著想把貝爾摩德打出去的衝動,讓她在他的臉上動來動去,果然除了清曜,他不適應別人的靠近。

波本看著不適的琴酒,幸災樂禍的笑了出來。

弘樹看了看波本的表情,再看看琴酒,繼續往後移了兩下,果然,這傢伙也是芝麻餡的。

“行動。”琴酒下令。

在琴酒和貝爾摩德下車後,波本就跑到了後座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弘樹那小小的身體,以防附近的監控拍到他。

他們並不打算將附近的監控都刪掉,既然找人背了黑鍋,總要給他們一個調查方向,至於找不找得到,就看公安的能力了。

波本陰沉著臉,看向公安大門。

有了波本提前的安排,琴酒和貝爾摩德很容易的就混到了十樓,解決掉看門的兩個公安,進了審訊室。

看著被手銬銬住的森谷帝二,琴酒露出一個滲人的笑。

“森谷帝二?”琴酒殺意漸起,冰冷的聲音在空蕩的審訊室響起。

“你是?”森谷帝二有些膽寒,直覺告訴他,面前這兩人並不好惹。

“要你命的人,你放炸彈沒人管你,你把整個日本炸了我也懶得搭理你,可惜你碰了不該動的人。”要是昨天沒有聯絡上阿曜,就憑阿曜那裡的炸彈,就能要了阿曜的小命。

“別跟他廢話,趕緊解決。”貝爾摩德提醒著。

琴酒卸了森谷帝二的下巴,又擰斷他的四肢,掏出之前從清曜那裡搶來的手術刀,慢慢割開他的手筋。琴酒很少這麼折磨人,他更喜歡一槍解決,幹錯利落。除了審訊組織裡的那些老鼠以外,他一般都會給他們個痛快。

但是很可惜,森谷帝二不在那些名單上,所以,他今天怕是逃不掉這通折磨了。

“嘖嘖嘖,這傢伙,真狠啊。”波本看著電腦上的監控,感嘆著。見慣了殺人乾脆利落的琴酒,這第一次看見折磨人的琴酒。

“怕嗎?怕就別看了。”波本到底還是關心孩子的,怕給弘樹留下陰影。

弘樹搖搖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螢幕。

波本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個能求著曜曜研發恐怖遊戲的主,他剛剛的擔心彷彿餵了狗,人家根本不怕。

“果然曜曜身邊的人都不簡單。”波本吐槽著。

“何必自誇呢,你也不簡單啊,對公安的人員瞭解的挺透徹啊。”弘樹瞭然的笑著,做臥底都做到公安去了,也是個大神。

“小孩子太聰明不招人喜歡哦。”波本眯著眼,威脅著。

“哦?是嗎?那我回去就告訴曜哥,你說他不招人喜歡,還是你覺得13歲進入麻省理工,今年雙學位畢業的曜哥不聰明?哦,對了,曜哥前陣子抽空還考了個法醫資格證。”弘樹斜著眼看他,不懷好意的笑著。

波本頭都大了,這孩子也歪了,惡狠狠的說:“行了,不許打小報告,打小報告我就在曜曜面前拆穿你。”

“你去呀,曜哥才不會信。”弘樹才不怕他。

“別貧了,他們解決完了。”波本掃了一眼螢幕,看著審訊室地上血肉模糊的屍體,提醒著弘樹。

“知道了。”弘樹開始認真工作了,突然覺得跟這些人一起替曜哥出氣還挺好玩的。

“波本,開車。”琴酒帶著一身血腥味上了車。

“到基地好好洗洗你那身血腥味,別回去嚇到曜曜。”波本瞥了琴酒一眼,提醒著。

“囉嗦。”他當然知道,還用波本說?

“沒我什麼事了,那麼一會我就先走了,美國FBI那邊再找我的蹤跡,估計沒多久就找到日本了。”貝爾摩德皺著眉頭說。

“先別急著走,一堆任務等著你。”琴酒開口阻攔她。

“???”貝爾摩德滿臉問號的看著琴酒,什麼時候琴酒還管情報組的事了?

“曜曜的任務,他說要休假。”所以你這個當姐姐的只能辛苦了。琴酒看了貝爾摩德一眼,並沒有說的太清楚。

“我就知道...不是,他要休假你們就真讓他休了啊。”貝爾摩德無奈的看著琴酒和波本。

“認命吧,好歹情報組是我們兩個分擔,行動組...”波本幸災樂禍的看了琴酒一眼。

“行動組任務分你一半,你的身手光處理情報組的任務屈才了。”琴酒果斷的拉著波本下水,都是阿曜的家人,一個也別跑。

弘樹默默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憋著笑,一群大佬認命的分著他哥的任務,他哥真的太會折磨人了,笑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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