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爾看見直逼自己而來的白蘭地,暗罵了一句,轉身就跑,還不忘對旁邊的成員求救,“別愣著啊,幫忙啊,我這身手怎麼逃得掉?”

不知道基爾真實身份的其他成員秉承著同事間的情誼,咬咬牙,連忙上去幫忙阻擋白蘭地。

白蘭地敏捷的躲避他人的阻攔,次數多了,白蘭地也變的厭煩起來,不滿的嘟囔一句,“一群煩人的蒼蠅,總繞著我幹什麼?想死我成全你們。”

原本只是躲避的白蘭地漸漸開始還擊,下手的力度也增強了,好在組織的人除了兩個狙擊手之外,都比較皮糙肉厚,簡單的說就是抗揍。

哪怕庫拉索沒有他們抗揍,但是庫拉索仗著身體的靈活性,倒是躲掉不少的攻擊,剩下打在身上的攻擊也沒有打中要害,所以暫時還能幫忙攔截一通。

白蘭地似乎追厭煩了,不想再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直奔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方向跑去。

“麥芽威士忌,穀物威士忌,槍拆的怎麼樣了?”波本趕緊詢問自己的兩個好友。

松田陣平低頭看著手上的槍械,聽到波本的呼喊,手上動作不停,飛快的拆卸著,頭也不抬的回應波本,“你別催,拆著呢,快拆完了。”

萩原研二拆的槍械雖然沒有松田陣平多,但是也沒比他少哪去,兩人互相配合著,拆卸進度飛快。

“不是我催,白蘭地奔你們兩個去了,趕緊跑。”波本看著低頭忙碌的兩個好友,趕緊提醒。

聽到提醒的萩原研二藉機抬頭看了一眼,眼見那小崽子快跑到他們面前了,萩原研二抓起最後兩把還沒來得及拆卸的手槍,拎著松田陣平的領子,撒腿就跑。

就算被自家幼馴染拎著,手上動作也沒停,甚至拆完手上這個隨手一丟,然後接過萩原研二手上的一支手槍,繼續操作。

波本看到松田陣平這通操作,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他看見了什麼?

諸伏景光的嘴角也忍不住抽搐,移開了視線,屬實看不下去了。

伊達航抱著胳膊看著敬業的松田陣平,輕聲低喃,“這麼敬業嗎?”

“不知道,不過乾的漂亮,畢竟讓小崽子真拿到槍了,那就要出人命了。”波本回過神開始誇讚松田陣平。

終於最後一把槍也拆完了,松田陣平雙腳一個用力托起自己的身體,萩原研二默契的撒開手,松田陣平趁機扭身,把自己的方向擺正,跟萩原研二一起逃離小崽子的追捕。

好在白蘭地的目的只是那些槍支,在看到擺放好的槍支時,就調轉了腳步,從架子上翻找半天沒找到一支能用的槍支,生氣的一摔,臉上帶著怒意,看著基爾,殺意漸起。

基爾見狀直接往波本和琴酒的方向跑,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為了不暴露他們已經知道基爾臥底的身份這件事,只好加入了戰圈,不著痕跡的划水,在阻攔清曜的同時,放掉不少的攻擊打在基爾身上。

諸伏景光他們看見波本划水立刻就明白了波本打算做的事情,也開始划水,偶爾還會裝作不敵白蘭地,故意把白蘭地放到基爾的面前,白蘭地趁機朝基爾的臉上揍了好幾下。

或許是注意力都用在躲避白蘭地的攻擊上了,又或許是他們放水的技術太高超,基爾根本沒發現他們是故意的,只是認為白蘭地把自己盯的太緊了,脾氣也漸漸壓制不住,開始怒罵。

“那個叫朱蒂的女人是誰啊?怎麼惹到這傢伙了,她幹了什麼啊,別讓我抓到機會報復回去,這該死的女人。”

見基爾的恨意轉移到朱蒂探員的身上,諸伏景光的眼睛轉了轉,趁著基爾的注意都在白蘭地身上,附在波本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波本聽到這話,點點頭,然後裝作不經意回答基爾的問題,把鍋甩了出去,“朱蒂·斯泰琳,FBI的女搜查官,立志抓住貝爾摩德,最近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盯的比較緊,你們知道的,白蘭地最護短了。”

琴酒看了禍水東引的波本一眼,再看看一旁嘴角勾起的諸伏景光,就知道是誰出的主意了,不過不得不說,乾的漂亮。

這不是成功吸引住仇恨了麼,CIA和FBI狗咬狗,讓他們鬥去吧,想必小崽子清醒了之後,一定很滿意這個結果。

“女探員?真是有夠煩的。”基爾的臉上又被白蘭地打腫了,擦掉嘴角的血跡,眼裡閃過一絲恨意。

看著基爾這個反應,波本的嘴角就沒下去過,裝作被小崽子打中,把位置讓給了小崽子,白蘭地瞅準機會,一腳把基爾踹出幾米遠。

然後掏出手術刀,一步一步的向基爾走去。琴酒看給的教訓差不多了,初步估計,剛剛那一腳,基爾的肋骨應該斷了,至於斷了幾根,就只有本人知道了。

琴酒這時才認真的出手,握住他的手腕,,一個巧勁,將他手裡的手術刀轉移到自己的手裡,然後抱住白蘭地,制住他的行動。

“還不躲開幹什麼呢?真等這被他殺啊。”波本看著剛剛從地上爬起來,沒有下一步動作的基爾,訓斥著。

“我倒是想啊,肋骨斷了三根,我怎麼動。”基爾咬著牙,強忍著疼痛,一點點的向後挪動。

“你倆去幫一下,別等著一會白蘭地反應過來,到時候又來不及了。”波本對愛爾蘭和伏特加擺擺手,吩咐他倆去幫忙。

見狀,兩人趕緊將基爾扶起來,因為害怕白蘭地再次發瘋,兩人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差點使得基爾傷上加傷。

基爾強忍著痛不敢出聲,以免再次吸引白蘭地的火力。

而被琴酒控制住的白蘭地根本沒有其他動作,而是乖乖的被琴酒抱住,一動不動。

琴酒察覺到懷裡安靜下來的人,試探性的鬆開一部分力氣,眼睛緊緊的看著他,觀察著他的異樣。

清曜空洞的眼睛眨了眨,逐漸恢復了光彩,晃了晃腦袋,抬頭看著琴酒,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在這麼多人面前抱他。

“琴酒?”

“清醒了?”琴酒反問。

“什麼清醒了?你們怎麼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愛爾蘭,你這又挑釁誰被揍了?還有伏特加,你的臉怎麼了?還有基爾...你怎麼這麼慘?”

愛爾蘭:......

我誰也沒挑釁,救人來著,謝謝。

伏特加:......

我也想知道我的臉怎麼了。

基爾:......

不想說話,請當我死了可以麼。

已經經歷過一次的波本早就猜到這個結果了,無奈的嘆了口氣,“得,又忘了。”

“貝爾摩德帶來的巧克力是酒心的。”琴酒提醒了一句。

清曜的臉色白變紅再變黑最後又變成了紅色,石化僵硬的靠在琴酒的懷裡,靈魂和身體彷彿分離開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著清曜那堪比調色盤的臉色,波本別開頭,強忍著笑意。

進行了腦海裡的一場短暫的拉扯後,清曜決定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繼續裝傻。

“嗯?是嗎?還挺好吃的,不過既然是酒心巧克力,那我以後是不是就吃不到了啊?”

清曜的視線看了眼琴酒,然後移到波本身上,最後再換到貝爾摩德的身上,充滿希望的眨眨眼,希望不要把這個第一次嘗試的巧克力打入冷宮。

一直圍觀的貝爾摩德笑著走到清曜的面前,笑著拒絕,“不可以哦,寶貝,以後姐姐再也不會給你帶酒心巧克力了。”

“好吧。”清曜失落的低下頭,委屈的答應。

看著他這副樣子,貝爾摩德又不忍心了,立刻改口,“姐姐下次給你帶別的好吃的,那個破酒心巧克力咱們不吃了,都是酒味,有什麼好吃的,姐姐之後再給帶其他新鮮的甜品好不好?”

聽到貝爾摩德的話,清曜的失落瞬間消失不見,笑著點點頭,“謝謝姐姐,姐姐最好了。”

隨後又像想起來什麼似的,上下打量了貝爾摩德一下,“姐姐你沒受傷吧,我沒對你動手吧。”

看著後怕的小崽子,貝爾摩德溫柔的揉揉他的頭,笑道:“沒有,倒是你嚷著要幫姐姐報仇,把基爾當成那位FBI的女探員了。”

“哦?是這樣嗎?”清曜對自己趁機向基爾下手的行為一點也不意外,不過還是裝作吃驚的樣子,看著她。

基爾點點頭,畢竟這傢伙喝多了,她也不能跟一個醉鬼一般見識是吧,只能自己嚥下這口委屈。

“抱歉啊,喝醉了的時候沒有印象,也沒有理智,辛苦你了。”

“沒事,你也不是有意的。”

“你不介意就好,對了,我怎麼會把你認成FBI那個朱蒂探員啊?你做了什麼嗎?”清曜眨眨眼,裝作不經意間隨便的問了一個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的基爾瞬間有些心慌,但是轉而一想,她因為最近收集到的東西都沒什麼意義,便停止了往CIA傳遞訊息,也沒做什麼暴露自己身份的事。

想清楚後,基爾收起了心虛,疑惑的看著清曜,“我也想知道你是怎麼把我認錯的,畢竟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哦,是這樣嗎?”清曜抻長了語調,彷彿真的相信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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