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看清曜的注意力都在她拿來的巧克力上,笑著搖搖頭,坐到了琴酒波本那一群人的附近。

“需要幫忙麼?”波本問道。

“什麼?”貝爾摩德疑惑的看著波本。

“你被纏的太久了。”琴酒點燃一支菸,冷淡的開口。

“不需要,她奈何不了我,就是麻煩,嘖,當年留下的麻煩。”貝爾摩德伸手朝琴酒要煙。

琴酒把整盒煙扔給貝爾摩德,冷笑了一下,“不斬草除根怪誰?”

“FBI那群傢伙,真是惹人厭煩。”貝爾摩德抱怨了一句。

“FBI?”清曜耳尖的聽到了自己厭煩的詞,渾身殺意漸起。

琴酒察覺到清曜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猛地回頭,只見清曜臉頰微紅,眼睛冰冷的彷彿像一把刀,整個人不對勁極了。

“艹。”

琴酒心裡冒出一個念頭,趕緊走到清曜身邊,看著桌子上一大堆被攤開的糖紙,整盒巧克力就剩下幾塊,拿起一張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之後語氣不帶一絲溫度的詢問貝爾摩德。

“你給他帶的什麼吃的?”

“寶貝最喜歡吃的那家新出的酒心巧克力啊,怎麼了嗎?”貝爾摩德疑惑的看著琴酒。

“等會,你說什麼?”波本瞪大了雙眼,僵硬的轉頭看著她,再次詢問。

“酒心巧克力啊,你們不至於吧,甜食給寶貝控制的這麼嚴?”貝爾摩德只以為琴酒和波本是不想讓清曜吃太多甜食才這個反應的。

“完了。”波本捂著額頭,哀嚎了一聲,隨後立即冷靜下來,轉頭看著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吩咐道:“麥芽威士忌,穀物威士忌,現在立刻發揮你倆的特長,把能看到的一切槍械全給我拆了,一個不留,快。”

之前從其他成員嘴裡得知小清曜的壯舉,也不敢懈怠,連忙跑到剛剛諸伏景光他們比試的時候使用的槍支,迅速拆解了起來。

“之後能復原就復原,復原不了就算了,現在的關鍵是不讓他一會碰到任何槍支。”萩原研二手上動作不停,嘴裡叮囑著松田陣平。

其他成員聽到“酒心”兩個字已經開始頭疼了。

“喂,伏特加,現在跑來得及麼?”愛爾蘭覺得自己剛剛還不如被白蘭地收拾一頓呢,總比一會命懸一線比較好吧。

貝爾摩德看見眾人的反應不似她理解的不給吃甜食那麼簡單。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貝爾摩德的視線在琴酒和波本的身上來回移動。

“之前琴酒發你的影片沒看見嗎?”波本頭疼的看著貝爾摩德,反問道。

“什麼時候的影片?”

“就是白蘭地喝醉大鬧基地的影片啊,琴酒不是發群裡了麼,就怕你們不注意給他喝酒,你怎麼能給他買酒心巧克力呢?這不胡鬧呢嗎?”

“那個時候我身份被FBI認出來了,忙著清理資訊呢,哪有時間看你們發的訊息,我怎麼知道這種事,更何況這麼大的事我回來也沒聽過其他成員議論啊。”

貝爾摩德也來了火氣,她怎麼知道自家寶貝喝不了酒,任務通知向來是簡訊傳送,誰閒著沒事看群啊,真是烏龍。

“那是因為白蘭地下了封口令,他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嗎?組織誰敢多嘴啊。”波本也知道是烏龍一件,也認命了。

這邊眾人該做準備工作的事已經在做了,該解釋的也解釋完了,就剩下琴酒那邊了。

“白蘭地?”琴酒輕聲喚道。

“嗯?”清曜乖乖的歪頭一笑。

“我們該回去了。”不管怎樣,先把人哄住別發瘋就對了。

“我不。”清曜喝醉之後的聲音軟軟糯糯的,還夾帶著一絲鼻音。

“聽話。”琴酒耐心的哄道。

“FBI沒解決呢,我不走,他們欺負姐姐,欺負你,我要幫你們討回公道。”

琴酒也不知道這崽子到底有沒有醉,說他沒醉吧,他迷迷糊糊一個勁要找FBI報仇,說他醉了呢,他又知道不把他們之間的暱稱說出來。

“聽話,他們現在不在這裡,我回家給你做甜品。”

“我不。”清曜噘著嘴,一把揮開了琴酒的手,走到了貝爾摩德的面前,伸手摸著貝爾摩德的頭,輕聲哄道:“姐姐不怕,不怕他們那些討厭的FBI,我去幫你揍他們。”

貝爾摩德心情複雜的看著清曜,喝醉還不忘心疼姐姐,她哪裡撿來的寶貝啊。

“這就是你們說的喝醉後發瘋?明明這麼乖。”貝爾摩德挑眉看向波本,疑惑的問道。

“我拜託你現在把你那濾鏡給拋了,不然一會你看到的事情會讓你的濾鏡碎的撿不起來。”

波本沒想到這個時候貝爾摩德居然不相信他們這一群人說的話,女人真是一種感性的生物。

“不至於吧,這多乖啊,還認人呢,不信你看,寶貝,來姐姐這來,還記得姐姐是誰嗎?”貝爾摩德對清曜招手,然後輕聲詢問。

“記得啊,你是姐姐,那群煩人的FBI總盯著你,讓姐姐的生活很不便利。”清曜乖乖的回答。

“那他呢?知道是誰嗎?”貝爾摩德白皙的手指指向波本,繼續詢問。

“黑,黑,是哥哥。”清曜歪頭思考了一會,終於把波本認出來了。

“死崽子。”波本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雖然喝醉了還能認識自己 ,自己很開心,但是合著你這小崽子只記得自己的膚色是吧。

“不對,媽媽說了不能說別人的痛處,哥哥別生氣,我錯了呀。”

波本心裡一軟,濾鏡瞬間建起,果然之前那次是喝的太多了對吧,看這次就這麼聽話。

“看吧,他不也認識你麼?不信的話再問一次,寶貝,你看那個人是誰?”

貝爾摩德換個方向指向琴酒詢問著。

清曜歪著頭,仔細回想著,“帽子,戴帽子,帽子精赤井秀一...嗯?赤井秀一?找到你了,該死的FBI。”

清曜彷彿只記著赤井秀一戴帽子,卻忘了他家親親阿陣在組織裡也是戴帽子的,成功把自己老攻認錯成了仇敵,輕輕扒開貝爾摩德的手,迅速向琴酒跑去。

波本:呵,他剛剛說什麼了?不好意思,剛剛建設濾鏡的那個人不是他。

貝爾摩德:怎麼畫風突然變了呢?

琴酒:這死崽子,要氣死誰?第二次被這小崽子認成那個噁心的FBI了。

“現在怎麼辦?”諸伏景光問道。

“怎麼辦,先制住他再說啊,琴酒我跟你講,你別再放海了,這裡這麼多人呢,你趕緊把白蘭地控制住。”波本衝琴酒吼道。

“少廢話,話多你來。”琴酒呵斥著。他要是能下得去手,能放水嗎?竟說廢話。

“我要是能打得過他,用你嗎?”波本繼續喊道。

“那你就閉嘴。”琴酒幫著躲避清曜的攻擊,還不忘讓波本閉嘴。

“喂,波本,你確定這種程度互毆我們能插的進去?”伊達航看著越打越激烈,不對是小清曜單方面家暴琴酒,尷尬的問著。

“插不進去也得插,一旦琴酒那傢伙因為捨不得下手讓白蘭地脫離他的阻攔,這裡就沒一個人再製得住他了。”波本眉頭緊蹙,跟伊達航解釋道。

“唉,那還等什麼,上吧。”伊達航嘆了口氣,率先衝向戰局。

波本和諸伏景光也跟著衝了上去。

琴酒藉由波本他們吸引火力,趁機握住了清曜的雙手,低聲說道:“阿曜,你看清楚我是誰。”

聽到熟悉的稱呼,清曜停下了動作,歪著頭,眨眨眼,終於認出來了,輕聲說道:“你是我男朋友呀,我剛剛認錯了,不許生氣哦。”

圍著清曜的幾個人終於鬆了口氣,總算清醒了,清醒了就好。

“沒有生氣,回家麼?”

“不回,赤井秀一不見了,我要把他找出來,還有總盯著姐姐的那個女人,那個叫朱蒂的,姐姐不喜歡她,姐姐不喜歡的我也不喜歡。”清曜在這件事上十分執著,說什麼也不回家。

“看你乾的好事。”琴酒把怒火撒在貝爾摩德身上。

“我真的沒看到波本說的影片,就順路看到了,打算給寶貝嚐嚐,我怎麼知道他連這麼點的酒都會醉啊。”

“酒心巧克力裡面用的基本都是高度數的基酒,比如白蘭地,威士忌和朗姆這類的,這崽子喝調過的低度數雞尾酒都會醉,更別提這種酒了。”

波本給貝爾摩德解釋著,再知道小崽子喜歡吃甜食時,他也查過酒心巧克力的製作方法,後面因為崽子醉酒,就把這玩意從自己的計劃中摘除了。

“我好像看到那個朱蒂探員了,男朋友你等等我,我解決完她就帶你回家。”

清曜的視線移到了基安蒂,庫拉索和基爾的身上。

明顯察覺到視線在她們身上的三人不約而同的後退了幾步,基安蒂吞吞口水,顫抖的問,“他這是把誰認成FBI了?”

波本和琴酒也同樣好奇,更好奇這崽子是怎麼認錯的,在看見清曜直奔基爾的方向跑去時,二人終於知道這崽子是怎麼把人認錯的了。

“阻攔麼?”波本詢問著琴酒,一隻隸屬於CIA的老鼠,要救麼?

“先等等,快死了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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