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好心提醒你一下,那個女人要堅持不了多久了啊...”

白蘭地走到琴酒身邊,挑著眉指了一下躺在血泊裡的茱蒂·斯泰琳。

“赤井秀一,這次沒有要你們的命只是因為我的目標不是你們這些探員,你們死了也是白死。我若是你們,一定早點離開日本,不再摻和組織跟FBI高層這趟渾水。”

“同時也是讓你們給那些FBI領導層的人說一句,八年前的血仇,該償還了。別讓我查出來當年下令的人是誰,不然...我屠他滿門!!!”

白蘭地眼眶泛紅,充滿殺意的看著眼前因為之前的槍傷而在琴酒手下吃癟的赤井秀一,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段話。

白蘭地不怕他們去查,甚至要的就是他們去查當年的事。打草驚蛇,蛇要驚起來,才能抓住。

卡慕跟羽川祐希是一個人的關係,當年他們就沒能查出來,如今有他和大崽子聯手清除痕跡,那些連他都不如的安全員更別想發現痕跡。

至於那些見過老爸老媽的探員,早已跟著那棟別墅一起消失不見...

白蘭地如今就是囂張的告訴他們,自己針對FBI的原因,就是讓他們去查...被動等待幕後黑手出來,倒不如讓他主動暴露...

“還有,你們FBI的領導層,最好別來日本,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詹姆斯·布萊克就是最好的例子。”

白蘭地防備的看著赤井秀一,跟琴酒一步步退到門口。

“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恭喜你,選擇了一條正確的道路。其實我還蠻欣賞黑麥威士忌這個人的,你若是選擇脫離FBI,我這邊可以不計較你當年臥底那件事...”

“你做夢。”

赤井秀一冷笑了一下,他現在放過這兩個人只是因為朱蒂生死未卜,而且,他確實沒有把握同時拿下兩個跟他實力相當的人。

知道沒有把握再去做這件事,那是莽夫行為,最起碼今天知道了白蘭地仇恨FBI的原因。

“做夢啊,那就當我白說好了。琴酒,我們撤...”白蘭地伸手搶過琴酒手上的槍,朝赤井秀一的腿上打了一槍。

“抱歉,我不信任你,放心,這槍只會暫時阻礙你的行動,不會影響你以後的行走,拜拜啦,赤井秀一。”

“若是你還選擇留下,下次再繼續交手好了。有對手才能進步,我如今的槍法和身手,可都是你逼出來的呢。畢竟啊,我可不想到時候因為比不過你落到你的手裡。”

白蘭地和琴酒趁著赤井秀一行動不便,立刻關上門,飛速撤離醫院。

直到回到車上,白蘭地才舒心的笑了出來,“啊呀,真的很舒坦呢。這還是第一次在他們有氣運相護的情況下,大獲全勝。”

“心情好了?不糾結了?”琴酒伸手擦掉他臉上的血跡,看來是舒坦了,連臉上濺上血跡都不知道。

“當然,死一個,重傷一個,輕傷一個多爽啊。”白蘭地嘿嘿一笑,整個人都明朗起來。

“輕傷?三處槍傷算輕傷啊,小崽子。”波本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他家這個小崽子是不是對輕傷有什麼誤解?

白蘭地點點頭,“當然,對於赤井秀一那傢伙來說,這都算輕傷,畢竟沒耽誤他行動。不過可惜啊,那傢伙死活不棄明投暗,沒意思。”

“他哪怕換個機構,我都不至於天天盯著他。”

“祖宗,你可別。我剛剛就想說這件事了,你拉攏他做什麼?真想看我天天跟他打架?明知道我討厭他。”

波本之前聽到小崽子拉攏赤井秀一時就在外面炸了毛,後來被hiro他們四個勸住了,這才沒衝上去直接解決赤井秀一以絕後患。

現在他家親愛的弟弟居然可惜沒有把人拉攏過來?這小崽子是怕不是真的閒著無聊,看熱鬧不嫌事大是吧。

“嘿嘿,逗他玩玩啊,我知道那傢伙不可能被策反,只是他這次的行為有些出乎我意料啊。”

“他居然選擇救朱蒂那個女人,而不是攔住我和琴酒?這是活人抵得過‘死人’了?還是說他怕再害死一個人?那傢伙不是向來以清除組織這件事為首要目標嗎?”

赤井秀一今天的選擇確實出人意料,白蘭地本來以為他會糾結一些,或者是毫不猶豫的選擇阻攔他和琴酒離開。結果,他居然毫不猶豫的放棄自己和琴酒這兩個組織的核心人員。

“呵,他哪是放我們走?他是沒有把握留下我們兩個人,更看出你今天不想要他們的命。權衡利弊之後,才做出的選擇。”

琴酒直接戳破赤井秀一的內心,他可不想小崽子想的那麼簡單。

“行吧,還是那個以自己利益為上的傢伙。還以為他對朱蒂會有些不一樣呢,剛準備替宮野明美那個女人打抱不平呢,結果是我想差了。”

“好了,換車吧。”這次琴酒沒用小崽子提醒,主動開口,主要是他這輛車不方便出現在家附近。

白蘭地讚賞的看了他一眼,可以啊,越來越有自覺性了。

“呵...”

“哎呀,終於可以把易容摘了。”清曜一上萩原研二開的車後,便把易容扯了下來。

波本看著迫不及待摘下易容的小崽子,疑惑的問道:“伏特加不是知道你原本的樣子嗎?”

清曜點點頭,“知道啊,只是琴酒的車子太顯眼,還是帶著易容安全一些。”

波本選擇閉嘴,感情還是嫌棄琴酒那輛車子扎眼,其實那輛車子只是外表老式一些,效能卻不比現在的跑車差。

“那輛保時捷356A我也開過,效能不錯,況且小清曜你不是騎機車嗎?你那麼嫌棄它做什麼?”萩原研二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清曜撇撇嘴,隨口答道:“樣式太復古,主要是阿陣一直喜歡開這輛車,組織裡的人都知道。保密性太差,只要一看到這輛車子,就知道琴酒有任務。”

“我更喜歡頻繁換車,讓人抓不到蹤影。這樣才更方便搞事情。”

“重點還是方便搞事對吧。”

“不愧是我哥,就是了解我。”

琴酒看著壞笑的小崽子,不知道這傢伙又在想什麼壞事。

“想什麼呢?”

“我在想...我們這次動作太大,公安那邊不插手是不是有些會引起懷疑?”

“不會吧,警視廳不是不知道組織的存在嗎?他們應該會往仇殺那邊查。”萩原研二曾經也是警視廳的一員,對他們的思路還是比較清楚的。

波本杵著下巴,皺著眉頭思考,“曜曜你確定沒有留下痕跡是吧。”

清曜點點頭,“當然,我和阿陣出手,怎麼可能讓別人找到任何痕跡?”

“那我向公安那邊遞訊息了?組織這麼大的行動,我作為一個代號成員的臥底,不知道確實說不過去。任務行動之前不知道或許情有可原,但是任務結束了,不知道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反正他們查不到任何東西,只是知道是我們做的也沒用,他們連我們的蹤跡都找不到。而且...還能順便給FBI找找麻煩...”

“比如說...說好是兩個人來日本旅遊的,為什麼又會來了一個FBI?還是偷摸進來的...”

清曜眯起眼睛,他和波本打的是一個主意,他哥最近傳的訊息又不多,可別再引起懷疑了,還是給他公安的馬甲上層保險比較好。

琴酒想了下,也點了點頭,輕聲開口,“可以。暫時還有用得到你這個身份的時候。”

“你的身份跟阿曜相關,你若是不受公安那邊信任,阿曜明面上的身份也就不值得信任。”

“既然都同意,那我就傳訊息了,只是訊息傳出後,曜曜公安的身份也就在那幾個FBI面前暴露了。”

波本眉頭輕蹙,提醒了一下。零組能有發言權的就是自己和曜曜,自己不方便出面,就只有曜曜出面了。

清曜不在意的笑笑,“放心,本來也沒準備瞞他們多久,明牌打能做的事更多。更何況,我估計赤井秀一和朱蒂早就懷疑上我了。”

“公交車那件事,他們要是不懷疑我,那他們可就是真的廢物了。只是他們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應該是把我往警視廳那邊猜的。”

“你怎麼這麼確定?”波本好奇的看向自己弟弟。

“我之前跟朱蒂一起碰到過命案,當時我暴露的是警視廳的身份,就是不知道朱蒂事後有沒有跟赤井秀一串通,赤井秀一那個多疑的傢伙會不會懷疑我,誰也不清楚。”

“我本來也打算找機會在他們面前暴露公安身份的,免得一個疏忽,讓他們懷疑到組織頭上,到時候再想把他們的印象拉回來可就不容易了。”

“真是麻煩,我為什麼要這麼為難自己啊TAT...”

清曜捂著腦袋哀嚎,剛剛從FBI手裡佔了巨大優勢的興奮瞬間消失不見,只剩下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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