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白蘭地冷笑的看著拿槍指著自己的茱蒂·斯泰琳,開口就是嘲諷,“病床下面的滋味如何啊,朱蒂探員。我倒是不知道,FBI探員什麼時候喜歡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了。”

“哎,你們跟這個老傢伙是不是有仇啊,ICU是無菌病房,未經允許他人不得入內。我們這種人向來隨意慣了,對這種規矩從不在意。你們不是自詡正義麼,怎麼還無視規定往這裡跑?”

“還是說,你和赤井秀一這位王牌探員不滿上面派一個老頭子過來指揮工作,也想讓他永遠閉嘴?早說啊,早說的話,這個機會讓給你們不好嗎?”

“是你,還是旁邊那位赤井秀一先生動手啊?藉著我們的手除掉這老傢伙,你們給我多少報酬啊,讓我幫你們做這種事?”

白蘭地彷彿沒看見朱蒂手裡拿著的手槍,肆無忌憚的挑釁。

讓外面那些不知道病房內情況的波本五人擔心極了。

“小崽子這個時候還挑釁?”松田陣平看著波本,語氣有些嚴肅。

“胡鬧。”伊達航也皺起了眉頭。

萩原研二也提議,“要不要去幫下他們?”

波本嘆了口氣,給好友們解釋,“沒看琴酒沒有出聲麼,說明病房內的情況在他們的控制內。小崽子的挑釁在他的縱容內,他這個人,在這方面還是可靠的,絕對不會讓小崽子陷入危險。”

“不過,知道歸知道,還是會擔心,一個碰上FBI就發瘋的小崽子就夠讓人頭疼的了,又加上一個隨著小崽子折騰的琴酒...”

“那也沒辦法,我們只有等,我們上去就是幫倒忙,赤井秀一那個傢伙,我們誰也對付不了。”諸伏景光也擔心看著前方的醫院,一句話打消了他們的念頭。

“再動一下開槍了。”朱蒂神色冰冷的看著白蘭地,再次警告。

“怕你不成?你可以試著開槍,試試看你開槍後產生的硝煙,會不會要了詹姆斯·布萊克的命。拿把破手槍威脅誰呢?”

白蘭地嗤笑了一下,嘲笑想法天真的朱蒂。

朱蒂聽過赤井秀一說起過這個叫白蘭地的傢伙,從他的口中得知,這傢伙是個膽大性子又囂張的瘋子。如今一看,膽子還真是大得很,就是這個性子,屬實有些讓人厭煩。

真不愧是當初敢一個人囂張的闖她們的總部。

只是,這傢伙還真說對了。不到必要的時候,她還真不敢開槍,病床上的詹姆斯,還真的無法承受硝煙帶來的細菌。

白蘭地看出她的猶豫,眼底寒光一閃,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掰,膝蓋一頂,將手槍奪了下來。

隨後狠狠的一摔,一腳踢向茱蒂·斯泰琳的腹部,臉上露出琴酒同款張狂的笑,蹲在她的面前,用槍抵住她的下巴。

“跟我玩槍?起碼要毫無忌憚才可以,若是那傢伙,我可能還要思考一下如何脫身,就你...一個廢物?嗤,不是我瞧不起你,是你屬實太廢。”

看著朱蒂那雙彷彿想殺人的眼睛,白蘭地繼續挑釁,反正琴酒沒有阻攔,不是麼。

赤井秀一見朱蒂輕易的就被白蘭地奪下槍被反制住,立刻想來幫忙,卻被琴酒攔住了去路。

“別動。”

“要麼,好好看戲,要麼動手。”琴酒陰鷙的看著眼前的赤井秀一,他家小崽子還沒玩夠呢,怎麼可能讓別人去搗亂。

若不是不想擾了小崽子的興致,琴酒怎麼可能站在這邊跟赤井秀一僵持著。

“勸你別亂動哦,赤井秀一。不然,上次沒能讓你看到深愛你的女人死在你面前的遺憾,這次可以補上了呢。”

白蘭地頭也不回的警告著,後背就這麼暴露在赤井秀一的眼裡,一點也不怕赤井秀一偷襲。畢竟,有他家男朋友幫忙掠陣,還不趁現在有了優勢好好氣他們一把。

“茱蒂·斯泰琳是吧,當年貝爾摩德留下的活口?當年放你一條生路,你不珍惜,偏偏往我們槍口上撞。該說你聰明還是蠢到家了?”

“聽說你最近很囂張啊,認出當年殺你父親的兇手後,就一直盯著她?你應該慶幸,你只是單純的盯住她,給她帶來不便,沒有動手。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我這個人啊,最護短了呢,你要試試嗎?”

白蘭地繼續刺激著朱蒂的神經,鈍刀子割人才是最爽的,對於FBI這些道貌岸然的傢伙,直接殺了他們倒是幫了他們。

“還有啊,聽說赤井秀一以前跟你是情侶?那你知道他是藉著一個女人才混進組織的麼?又知道他現在心裡還惦記著那個因他而死的女人嗎?想知道宮野明美,就是他的那個女朋友是怎麼死的嗎?”

白蘭地看著朱蒂驟縮的瞳孔,笑的更開心了,看來是戳到動脈了啊,那就更好玩了。

“看你的樣子是不想聽?可惜啊,我這個人,就喜歡跟FBI唱反調。你越不想聽,我偏要說給你聽,是不是很想殺了我?可惜啊,你現在就是砧板上的一條魚,任人宰割。”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哦。”

白蘭地面上笑的愈發囂張,心裡卻在瘋狂的宮野兩姐妹道歉。

“這傢伙攛掇宮野明美叛逃,那女人也真的相信了,竟然傻乎乎的跟組織提出想要退出。結果呢,不還是死了麼,不過我們的技術人員從她的手機裡翻出來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啊,讓我想想啊...”

“有一條怎麼說的來著,好像是:【大君,若我真的能脫離組織,是不是可以和你一直在一起?】大致意思應該是這樣。”

白蘭地藉著手槍拍打著她的臉,“你說說你啊,活人怎麼能爭得過死人呢?不過,我可以幫你哦,活人爭不過,死人可不一樣。”

“我的消音器呢?啊呀,好像忘帶了...琴酒,借個消音器,反正你又用不上。”白蘭地掐住朱蒂的脖子,直接將她拎了起來,然後轉頭向琴酒討要消音器。

琴酒認命的從懷裡掏出一個消音器,有個不愛隨身帶槍的男朋友,就別指望他能隨身帶消音器,出任務之前以防萬一多帶一個,還真派上用場了。

“謝了...還是你想事情周全,看來老天讓我一定要動手呢,本來我想著,要是沒有消音器,就放過你了,嘖嘖嘖...可惜啊...”

通訊器那邊的五個人早已笑的不行,囂張又氣人的小崽子,真是太可愛了。

“真想在現場看看情況,那兩個FBI是不是要被氣死了。”波本幸災樂禍的笑道,只要FBI鬱悶他就開心。

白蘭地裝好消音器後,將槍裡的八發子彈都打在了朱蒂的身上,打的還挺對稱,雙肩,兩條胳膊,剩下四槍都打在腹部。

“本來想給你腳上也補兩槍的,就像床上躺著的那樣,就運算元彈能取出,日後也要坐在輪椅上一輩子,對於一個美女來說太殘忍。”

“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自己了,不過我若是你啊,活下來之後就果斷從FBI辭職,或者是從日本撤離,畢竟我這個人只喜歡針對FBI,當然最近沒心情往你們那邊跑,所以啊,你如果離開日本後,應該就看不見我了。”

“不跟你玩了,讓那個老傢伙多活了這麼久,也該送他下地獄了。”

白蘭地一腳踢開礙事的朱蒂,直奔病床上的人走去。

痛的無法出聲的朱蒂只能充滿恨意的看著白蘭地走向詹姆斯,卻什麼都做不了。自己當時不該留有顧慮的啊...

白蘭地似乎才發現那邊打起來的兩人,驚訝的開口,“啊呀,琴酒你們怎麼打起來了?嘖嘖嘖...看來是這個FBI王牌探員看不過去了是吧。放心,她還沒死呢...不過她這條小命可是攥在你的手上,就看你是想保她的命,還是想抓住我和琴酒了...”

“白蘭地!!!”

赤井秀一的聲音充滿殺意,顯然若不是被琴酒纏住,早就衝上來解決白蘭地這個令人厭煩的傢伙了。

“別吼別吼...你看看你這一吼,我扎歪了吧...真是的,只能拔出來再扎一刀了。”

白蘭地將匕首拔出,濺出來的血有幾滴滴在他的臉上,將白蘭地這張清秀的俊臉顯得更加妖異。

這次白蘭地可沒再秀技,而是準確的紮在詹姆斯的心臟處,隨後又發洩般轉動了幾下匕首,見他徹底嚥氣後,才拔出匕首。

讓你心臟長偏,害的自己還要過來補刀...

白蘭地回頭欣賞了一下自己男朋友動手的身姿,嘖嘖嘖,怎麼看怎麼帥,有些不想出聲打斷了。

不過,他們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天也快亮了,暫時留赤井秀一一條路好了。反正這傢伙的氣運沒消耗完,也殺不了他,不如看看他糾結的樣子好了,反正很少見...

“可以了,琴酒。接下來就讓這個王牌探員做下選擇吧,看看他是要保住這個深愛他的朱蒂探員,還是繼續跟我們糾纏...”

“我們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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