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地,你拿這個,小巧輕便易控制,爆炸的威力還不小。把你手裡那個定時的放下,你玩不明白。”

波本看著白蘭地挑的炸彈,眉頭就一跳,淨挑那些嚇人的炸彈,也不看看自己玩不玩的明白。

琴酒看著湊在一起挑炸彈的兄弟倆,錯開自己的視線。之前說什麼來著,他家小崽子就是去炸任何地方,波本都得給遞炸彈。也不知道波本哪來的臉嫌棄自己帶小崽子過來放炸彈。

“啊,是嗎?那我拿這個。”

白蘭地聽到波本的話,乖乖的放下手裡那枚炸彈,接過波本手裡的那枚炸彈。

既然波本說自己剛剛拿的炸彈他玩不明白,那他就換一個。反正哥哥又不會騙自己,這方面還是聽專業人士的吧。

雖然自家哥哥沒有那兩個沒來這邊的爆炸物處理班的精英專業,但總比自己這個業餘的不能再業餘的人要厲害的多。

琴酒見白蘭地放下那個超過他技術能力範圍內的炸彈,也鬆了口氣。就算波本不提醒,琴酒也要插手的,他們家這個小崽子典型的又菜又愛玩,不盯著點,誰知道又會闖出什麼禍來。

伏特加看著兩個商量用什麼炸彈的兩個人,又看了一眼自己大哥。大哥,你真不攔著點嗎?你們就在警視廳的外面商量炸人家大樓的事,這麼囂張真的好嗎?

可惜,在場的三人沒有一個人想知道伏特加想的什麼,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他的想法。

三道人影穿梭在黑暗之中,趁著他們警員防備不當的時候,將三枚炸彈快速安放在不同的地方。

在他們撤離警視廳後,白蘭地壞笑著回頭,看著身後逐漸縮小的警視廳,依次按下手裡的遙控器。

“嘭——”

“嘭——”

“嘭——”

接連三聲巨響,警視廳處於一片火海之中。

白蘭地收起遙控器,滿意的把頭轉了回來,順便吐槽了一下警視廳的防守,“嘖嘖嘖...到底是負責民事刑事案件的警員。這警惕性,防備性,就是比公安差了一大截。”

“這真是我炸過的最容易的一個機構總部。”

“咳咳咳...”波本被自家弟弟抱怨的一句話差點噎死,這小混蛋,一天天的不搞出點大事心裡難受。

“別太囂張。”琴酒回頭伸手敲了下這隻嘚瑟的小崽子的腦袋,低聲警告著。

白蘭地捂住腦袋,對著琴酒吐了下舌頭,“我沒囂張,這是事實。這年頭連實話都不能說了嗎?公安雖然廢物,但是到底是負責國家安全的機構,不是一個檔次的。”

“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還貧是吧,這次是我和琴酒都在,才順著你的意思做的,我和琴酒要是不在,你敢私自行動試試?”

波本捏住這小傢伙的臉蛋,遲早被他氣死。

“你別冤枉我啊,我只是嫌他們沒有挑戰性,若說有挑戰性的話,還是FBI他們有挑戰性。”

正在開車的伏特加聽到這句話,一腳踩在剎車上。

沒有心理準備的白蘭地因慣性原因直接撞在副駕駛的座椅上,眼含薄怒的看著伏特加。

“伏特加,你找死啊!”

“抱歉抱歉...一時愣神了。”被罵了的伏特加趕緊道歉,還不是這小作精的話太過語出驚人,是個人都能被嚇死好嗎...

“琴酒,ICU外面的警察被撤掉了,現在只剩下佐藤警官一個人。”

諸伏景光彙報的聲音從通訊器中響起,只不過這個內容不算太好就是了。

“嘖...我該說什麼?警視廳是覺得爆炸太嚴重,把女警員扔出來看著還ICU裡的受害者,還是覺得女警員心細,適合照料人?留個女警員在這裡,是真不怕我們動手啊。”

白蘭地翻了個白眼,這不是逼著他對女人下手呢嘛,雖然在他這裡沒有男女之分,佐藤警官又不似朱蒂那個女人,是FBI的探員,自己還真不好意思動手解決她。

“下不去狠手就直接打暈她,別讓她礙事就行,又不是我們讓警視廳他們留人看守的,一切後果由警視廳那邊承擔。”

波本也覺得那邊留一個女警不太好,警視廳那邊還是想岔了,把詹姆斯·布萊克這件綁架案當成普通綁匪了。

“我和琴酒上去解決目標,你們隨時接應,或許在上面,我們還能發現好玩的事呢。”白蘭地抬眸看著不遠處的醫院,語氣輕佻又夾帶著一絲期待。

赤井秀一,一會見。

白蘭地敢篤定赤井秀一會出現,有些時候,所謂的敵人要比別人更瞭解自己。

白蘭地和琴酒瞭解赤井秀一,知道他今晚肯定會在醫院蹲守他們。

同樣的,赤井秀一也瞭解他們,知道他們今晚一定會來斬草除根。

就看看一會的交手,誰能玩過誰吧。

波本知道白蘭地所說的好玩的事指的是誰,拍拍他的頭,叮囑道:“別大意,那傢伙不好對付。琴酒,看著他點。”

“放心,那傢伙身上還帶著槍傷呢,出任務時的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可不是善茬。沒人規定我不能往他受傷的地方揍吧。他非要帶傷來蹲我們,那可不怪我。”

“把你身上的手術刀先拿出來。任務結束後你再拿回去,之前在公交車上,你那手甩刀,不少人都看見了,免得你一時習慣,被他認出來。”

琴酒把手伸到小崽子的面前,輕聲開口提醒。

白蘭地經過提醒才反應過來,雖然他敢確定自己不會傻乎乎的暴露自己的絕活。但是一旦交手,誰也說不好他會不會習慣性的給赤井秀一補刀。

琴酒想到比較周到,若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習慣,乾脆把源頭解決掉就好。

白蘭地把身上的手術刀等一切工具都放在琴酒的手上,一旁看熱鬧的波本才知道自家小崽子身上帶了多少東西。雖然沒有手術室內的東西全,但是也不差多少。

起碼基礎的工具都帶在身上,大型手術做不了,取子彈縫合這種小事,隨時隨地都能做。

“你可真能帶,其它工具就不說了,多出來的兩把手術刀什麼情況?那好像不是一套內的吧。”

白蘭地看著波本,笑著解釋,“當然不是,那兩把可是我的趁手工具,沒看是單獨放的嗎,那是用來傷人殺人的,可不是救人的。”

“你可別小看這些東西,行動組不知道多少人受過這些小玩意的恩惠呢。你想想看,出門在外不方便的時候,是用這些小東西取子彈能讓人接受呢,還是琴酒手上的匕首更能讓人接受?”

看著那把匕首,用這玩意取子彈?他們家小崽子看來除了菜刀,什麼都能駕馭的了啊。

“行了,你可別皮了。我哪個都不想要行嗎?就不能盼我點好,我不受傷不行嗎?”

“行,走啦。該去會會那傢伙了。多活了幾個小時,也該喪命了呢。”

白蘭地跟琴酒來到ICU這層樓,隨手弄出點聲音,將佐藤警官引了過去,趁她不注意,一個手刀劈向她的後勃頸,將人打暈。

二人對視一眼,默契的朝目標病房走去,琴酒掏出手槍,順手把消音器撞上。

白蘭地喜歡玩狙擊槍,但是對手槍這種射程短的,興趣就差了一些,除了必要的時候,他的身上向來不帶手槍。

“好久不見,赤井秀一。”一開啟病房門,白蘭地就冷笑著開口。

不知道ICU不能輕易進人,需要一個無菌的環境嗎?在這裡蹲守他們的到來,白蘭地一時間不知道他是想救詹姆斯·布萊克還是想害他。

“好久?白天才見過吧,琴酒。”赤井秀一緊緊的盯著白天讓他吃虧的人,語氣輕蔑又冷淡。

“嘖...無視人可不是個好習慣。”

白蘭地眯起眼,有些手癢,這傢伙當年就從自己的身手招式上看出自己的身份,現在又無視他,雖然自己沒有琴酒厲害,但是怎麼也讓這傢伙吃了不少虧吧。

“你去處理躺著的那個。”

琴酒攔住躍躍欲試的小崽子,使了個眼色。自己在這裡,還不至於讓小崽子動手。以後有他動手的機會,當然,是在自己確定完赤井秀一不會給他造成傷害後,再讓他過癮。

至於現在,也該處理一下一年前小崽子受傷的事了。孩子皮了點,在外面吃了虧,當家長的怎麼可能不記仇。

“好嘞,我解決完他再來幫你。”

白蘭地看著琴酒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想替自己出口氣。雖然自己當年受傷了,可是FBI的損失可不小,更何況,自己當年已經親手報仇了。

赤井秀一那次可比自己傷的重,不過琴酒既然想親自教訓一下,那他還是別跟著搗亂了。

白蘭地一個閃身從赤井秀一身邊溜走,掏出匕首就要狠狠的扎進詹姆斯的心臟,只不過...

白蘭地勾起嘴角,往旁邊跳了一下,躲開了掃向他的那條腿。

“喲,朱蒂探員,FBI今天是準備在ICU開party嗎?這人來的倒是齊全。”

從他們一進門就知道這裡還有一個人在,這不,一試探就把人試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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