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洛特頂著一張死人臉,看著將他們攔下的R國公安們,第N次罵娘,第無數次罵赤井秀一那王八蛋。

他就不該答應赤井秀一幫忙帶隊,這他媽的是帶隊嗎?

但凡赤井秀一你說一句今天的行動跟R國公安有關,他都不可能同意!

剛剛也不知道是組織的哪兩位神仙,尼瑪的,開車這麼虎,直衝衝就朝他們的車子加速衝過來,還非常默契的一輛盯一輛。

跟不要命一樣的朝他們撞過來,在他們做好躲避方案的時候又同時把車子側著從他們車子兩側開過。

尼瑪的,組織的車子是沒問題,人也沒問題,他們兩輛躲避的車子卻撞一塊了。

蘭斯洛特現在還能感覺到自已腦袋嗡嗡的呢!

FUCK!

最好別讓老子知道是哪兩位神仙開的車,必須要好好認識一下,組織裡面什麼時候多了這種神人!

不坑一筆醫藥費都對不起他剛剛遭受的驚嚇!

被組織的人刺激完之後又被R國公安圍住,要說R國公安的行動沒有那小祖宗的授意,打死蘭斯洛特他都不會相信!

向來是他去贖人,這次輪到赤井秀一來贖自已了。

至於蘭斯洛特為什麼會這麼想,純粹是因為太瞭解白蘭地那個掉錢眼裡的小祖宗了。

明明是最不差錢的一個人,卻偏偏熱衷於“搶劫”!

當然,對於那祖宗變著法的從FBI撈錢這件事,蘭斯洛特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因為這都是那些人欠他的,白蘭地只不過是收取一點利息罷了。

就是......

看戲的時候、給白蘭地送錢的時候挺爽的,還能趁機損一損赤井秀一那混蛋,但是輪到自已......

就不是那麼爽了。

白蘭地你怎麼坑自已人呢!

蘭斯洛特第N次發出嘆息。

冷眼看著正在跟R國公安交涉的朱蒂·斯泰琳,蘭斯洛特無語的錯開視線。

白費力氣。

跟他們這些人打了這麼多次交道還沒弄明白嗎?

要有商量的餘地,FBI能混到現在這種寸步難行的地步?

真以為是在M國,所有人都捧著你們嗎?

何況蘭斯洛特已經看出來這些公安圍著他們的目的了,這是在找替死鬼啊......

也不知道白蘭地那祖宗給他們下達了什麼命令又或者用什麼威脅他們了,現在這群公安看他們就像狼看到了肉一樣。

生怕他們跑了!

估計是因為把目標跟丟了吧......

朱蒂那女人看沒看出來公安在跟蹤他不知道,但是他超車的時候是發現了的。

也是故意擠到組織那兩輛車跟公安之間的,既然披著FBI的皮,當然要做點符合身份的事,不囂張一些怎麼行呢?

不過令他滿意的是,自已的車子跟上組織後,朱蒂那邊那輛車子也 跟上來了。

這才是組織那些人想要甩掉他們的原因,蘭斯洛特本來就是故意讓組織那些人發現的。

雖然不知道行動的是誰,但怎麼說都是同事,就算對方不知道有自已這個內應在其中,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發現被跟蹤了。

只是蘭斯洛特沒想到他們會用這種方式擺脫FBI的跟蹤......

白蘭地那小瘋子帶出來的一群大瘋子!

沒一個是簡單的!

唉......

蘭斯洛特揉了揉發脹的額角,再次想把赤井秀一揪出來揍一頓。行動之前一點訊息都不透露,上來就抓壯勞力。

大爺的,要不是他了解白蘭地的行事風格,估計現在還不知道這背後有白蘭地那祖宗的插手。

真是坑人不淺!

清曜和風見裕也二人再次看見赤井秀一他們是在發生爆炸的別墅附近。

不過看著被阻攔在現場外的二人,清曜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看到了沒......

沒有了熟人的特殊照顧,工藤新一你連案發現場都進不去!

所以你到底在得意什麼?

你所偵破的那些案子,要不是那些熟識的警部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得到自已想要的線索?

不是看在熟悉的那些警部份上,鑑識人員誰會閒著沒事聽小孩的話去幫忙做鑑定。

明眼人一看就清楚的事,偏偏工藤新一看不懂。

看到被再次拎出現場的柯南,清曜嗤笑一聲。

聽見清曜那毫不掩飾的笑聲,風見裕也便順著清曜的目光看去,也沒控制住表情笑了出來。

“羽川先生你提前吩咐的?”

“怎麼可能,我們還沒來呢,我安排的人是不可能暴露身份進入現場的......”

“只能說沒了那些給他開後門的警部們,他什麼都不是!”

“你看,他現在連借用毛利小五郎助手的身份都用不了,他還能做什麼呢?”

“就算他知道這件事是組織那些人做的,也無法進到現場調查,想要看看有沒有組織留下來的線索,純粹是白日做夢!”

風見裕也罕見的說了一句風涼話,“也就只有目暮那群人會慣著他。”

清曜攤了下手,笑道:“沒辦法,人家父親打下來的江山,幫著照顧照顧好友家的孩子,你難不成能阻攔嗎?”

“再說了......風見你不能否認他確實幫了警方不少忙,當然麻煩也不少添就對了。”

“行了,別管他們,聯絡我們的人全面接手現場,免得警方的人一個疏忽又讓這傢伙溜進去了。”

“是,羽川先生!”

在去找人之前,風見裕也還不忘補充一句,“其實......哪怕讓他進去,也找不到他想要的東西,中井父子兩個是被人懸賞的,組織這次行動是為財而不是為了滅口......”

“想在這棟被燒燬的房子裡找到跟組織相關的東西,怎麼可能!”

清曜:“......”

清曜抬腳就踹了他一腳,沒好氣道:“少廢話,趕緊找人去!我當然知道我們只是走個過場,這不是得看看那倆畜生死狀如何麼!”

“趕緊滾蛋!”

他們知道內情,赤井秀一也知道內情,就是不知道赤井秀一那傢伙有沒有跟工藤新一通氣了。

雖然他剛剛已經提醒過中井父子是如何走向死亡的,不過看工藤新一那個樣子就知道他沒聽進去。

估計也沒聽進去組織是接了懸賞才來殺人這件事。

唉......

跟這種一根筋執拗到底的人,真的沒辦法溝通!

沒過多久,風見裕也就臉色難看的回來了,身後跟著他們之前留下的那些人。

“怎麼了?”

“我們出來忘記把法醫帶出來了......主要是怕行動起來沒人管他們,嫌他們礙手礙腳,就沒帶。”

“更沒想到組織那些人這麼狠,直接把人炸碎了......”

清曜:“......”

靠......

這都能加個班?

風見裕也直接無視清曜那快崩潰的小臉,繼續補充,“長野縣這邊的法醫靠不靠譜,我們也不敢確定......”

所以,您老自已頂吧......

風見裕也實在沒好意思說他已經看到了幾名剛入職的警官躲一邊吐去了。

就看他們這個樣子,風見裕也也不敢相信這裡的法醫啊!

“說重點!”

清曜咬牙,你要敢說讓我頂上去,我跟你拼命!

“重點是......”

“重點就是,羽川先生您得自已來了。”

清曜:“......”

“風見!裕也!你大爺的,有本事你別躲!”

“一天到晚給我找麻煩,出門的時候你想什麼了!”

清曜氣的抬手就要揍人,風見裕也見狀連忙躲開。

面對抓狂的上司,風見裕也是不敢在這種時候露頭的,即便他很想解釋是這位祖宗嫌棄人家不抗揍容易拖後腿才沒把人帶過來的......

算了,這位是祖宗,這鍋只能自已來背。

背鍋這種事,揹著揹著就習慣了。

“我不管,找警方的法醫幹活去。”

清曜選擇直接擺爛,可惜風見裕也並沒有給他擺爛的機會,伸手指了指角落裡的某些人,“你指的是那些人嗎?”

順著風見裕也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清曜立刻僵在原地,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用力閉上雙眼又睜開,如此反覆......根本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這......承受能力這麼差嗎?

爆炸案沒處理過?

“別告訴我裡面有法醫......”

風見裕也用力點頭,“扶著樹臉色慘白的那個就是長野縣的法醫,剛調來的......”

“上次處理小女孩分屍案那個法醫呢?”

風見裕也閉嘴不言,任由清曜想象。

清曜懂了,知道太多要麼被調走要麼被停職,懂了。

“非我不可?”

清曜試圖掙扎改變加班的命運。

風見裕也想到那燒焦的七零八落的碎肉塊以及骨頭塊,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種拼圖工作......非你不可!

認命的清曜終於發現了不對勁,懷疑的看向風見裕也,試探的問,“你別告訴我裡面情況很不好。”

風見裕也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目光。

清曜:“......”

哥哥們,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沒有這麼坑崽的!!!

不讓崽玩炸彈你們自已玩就算了,怎麼還讓崽善後呢?!!!

“算了,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自已不會把五個哥哥帶壞了吧......

“羽川先生,請。”風見裕也非常配合的將清曜請了進去。

清曜:“......”

兩眼一黑,看不見下班的光明!

毀滅吧......

哥哥們,沒你們這麼欺負人的,他真要鬧了!

這個燒的黑乎乎的塊狀物是什麼?

那邊那個“黑炭”又是什麼玩意?!

到底是誰教你們把炸彈綁在任務目標身上的啊!!

“煙花”好看是真的,但是“天女散花”就不必了啊!!!

清曜現在只想回東京把那五個哥哥們揪出來揍一頓,包括他家那個親愛的哥哥!!!!

沒有這麼給弟弟找麻煩的!

“我現在撤來得及嗎?”

風見裕也往旁邊挪動一步,將清曜的退路堵死,面無表情的回答,“羽川先生您覺得呢?”

“就這個場面......您覺得能交給外面那位吐得臉色慘白的法醫嗎?”

清曜撇了撇嘴,面帶嫌棄的說道:“真差勁!不就是屍體碎了點,部分肉塊被燒沒了......部分肉塊被燒焦了點......骨頭分散了點......空氣中不加調料的‘烤肉’味道重了點麼......”

“也不知道怎麼畢業的,解剖課都上狗肚子裡去了吧!”

風見裕也&公安其他人:“......”

羽川先生您這個“點”是不是有些多了點?

就連他們這些習慣了慘烈場景的公安在第一次進來的時候臉色都有點難看,實在是那個味道......

確實有點難以接受!

“別抱怨了,這些屍塊夠你玩一陣子‘拼圖’了。”

清曜艱難的扯動了下嘴角,“我一點都不想玩這種‘拼圖’!”

看著面露難色的清曜,風見裕也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畢竟這種事他幫不上忙。

只是看見這副情景,風見裕也難得多嘴抱怨了一句,“白蘭地那傢伙越來越瘋了,再這麼下去我們要處理的事情可越來越棘手了......”

清曜:“???”

不是......

你等會......

什麼玩意就扯到白蘭地身上了?!!!

白蘭地不背鍋!!!

這鍋背不了一點!!!

白蘭地都是懵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別冤枉人啊!!!

清曜很想咆哮,但是他不能......

只能獨自背下來自風見裕也扣上來的巨大黑鍋。

“少廢話,帶人給我撿屍塊去!希望這些屍塊是屬於一個人的吧......”

風見裕也嘆氣,殘忍的戳破清曜的幻想,“羽川先生您覺得可能嗎?遠距離的或許還好一點,重傷輕傷的都有......但是近距離直面爆炸的......估計就難了,很難留下全屍。”

“肯定會有碎塊跟中井父子二人的混在一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曜捂著腦袋蹲下崩潰的哀嚎,都別攔著他,本人已瘋!

自已到底為什麼要過來看圍觀啊!

先是被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過來找茬,現在又要過來當苦力。

這一億的懸賞......

怎麼感覺並不好接呢?

誰能想到殺人是最簡單的,善後才是最難的!

“嗚嗚嗚嗚嗚嗚......孩子要辭職,不幹了!這活幹不了一點,這班加不了一點!”

清曜喪氣的連呆毛都支稜不起來了。

風見裕也努力憋笑,能讓這祖宗崩潰的,只有忙不完的工作和加不完的班!

連FBI找茬都能笑著揍人順便狠狠坑對方一筆的狠人因為工作太多居然快被氣哭了。

風見裕也真的快憋不住笑了。

被工作折磨的清曜真的讓風見裕也很想笑。

再把他的工作都甩給自已啊......風見裕也表示,這種技術活他真的來不了,就是想幫也幫不上忙。

曾經偷的懶都在這一瞬間還回來了。

清曜兇狠的瞪了一眼努力控制表情不把幸災樂禍的想法流露出來的風見裕也,只覺得手癢癢。

他當然知道風見裕也在想什麼,但他偏偏不能抱怨出來,誰讓辦這種事的,是他那群欠揍的哥哥們呢!

就是不知道這次的主意是哪位祖宗出的,最好別讓自已揪出來,不然一定鬧得他懷疑人生!

這時候的清曜完全沒考慮到是自已把那些哥哥們帶歪了。

前有白蘭地剝皮製娃分屍炸鐵塔,現有哥哥綁人放雷迎接“天女散花”......

只能說什麼人找什麼人玩,一家人湊不出來兩種人。

琴酒和清曜兩個就夠狠的了,現在連曾經正經的哥哥們都開始變得狠厲起來,遲早會被同化。

“去給我把外面吐得臉色蒼白那玩意拎進來幫忙,我給他現場上一課!”

“接受不了現在的場景?想吐......是麼?”

“可以,他吐一口,我往他嘴裡塞一塊‘烤肉’!我讓他吐!今天我就替他的教授好好管教一下這種不省心的學生!”

清曜越說越生氣,“證件怎麼考的,這種水準誰給他批准的證件?什麼廢物都能被招進來是吧......”

“上解剖課的時候,誰沒在屍體面前吃過飯?”

“就這種心理素質,幸虧不是零組的人,不然我就把現場所有‘烤’熟了的肉都讓他吃下去!”

“什麼垃圾玩意!!!”

聽到清曜這些話,在場所有人都打了個哆嗦......

生起氣來的羽川先生真是太可怕了......

誰家好人會把被炸得七零八落的碎屍塊稱作“烤肉”啊!

還要把這玩意給那位不靠譜的法醫先生吃,做個人吧,羽川先生!

此時,在現場的所有零組成員都很慶幸......

慶幸他們都不是做法醫的,慶幸他們不是跟清曜學習同一個專業。

因為這種事被盯上,真的承受不住這祖宗的“鞭策”。

在清曜生氣的節骨眼上,零組的人也不敢繼續耽擱,立刻就有那腿腳快的去外面逮人了。

臨時抓來當壯丁的實習期法醫被公安拎進來的時候腿腳還是軟的,瑟縮的站在清曜面前,不敢看他。

清曜嗤笑一聲,“就你這樣的,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把法醫證考下來的嗎?”

“要麼你告訴我你的教授是誰也行,本人不才......在專業領域上恰巧有點地位,我覺得我應該能在你教授面前說上話。”

“就是不知道在我跟你的教授交完心之後,他還會不會認你這個徒弟。”

“這位先生,您是......”年輕法醫怯怯的看著清曜,能說出這種話,又是哪位大佬?

這麼年輕的大佬......

自已不會真出醜出到大神面前了吧......

“自我介紹一下,本人羽川清曜,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起碼在醫學界我還是有點名聲的。”

年輕法醫嚇得差點癱在地上,這哪是有點名聲啊......

這位大佬剛剛說的話真是 夠客氣的了,跟自已教授交心......

他這一交心,自已轉頭就得被除名。

“我只是第一次聞到這種味道,不太適應。”年輕法醫強行打起精神替自已辯解。

清曜沒有揪住這件事不放,反而笑了一下,反問道:“那麼你現在適應了嗎?”

年輕法醫連連點頭,“適應了!”

就是不適應也得適應!

除非他不想在這片領域混下去了。

“適應就好......”清曜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既然適應了,那就幹活吧。”

“我不管你是不是被臨時調過來的,既然你現在是名法醫,就要學會適應各種案發現場,只是一場爆炸後的碎屍現場就讓你接受不了,那麼之後遇到其他死狀慘烈的屍體,你要怎麼辦?”

“‘烤肉’的味道不好聞是麼?但是總比從垃圾堆或者是下水道里掏出來的腐屍味道好聞。”

“接受不了這種現場?那要是碰見烹屍油炸的現場,你是不是還要再吐一場?”

“見過被油炸熟炸焦的人手嗎?”

清曜突然惡劣一笑,“雞腳什麼樣,它什麼樣!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友情提供你點雞腳?”

“不不不......”年輕法醫瘋狂搖頭,救命啊,這人看上去比自已小那麼多,怎麼這麼可怕啊!

風見裕也無語望天,就知道這位能折騰的祖宗沒那麼好說話,更沒這麼容易吃下這個悶虧。

聽聽他這說的是人話嗎?

別說這位剛被頂上來的年輕法醫受不了,就是他聽著也難以接受啊!

你們學醫的......都這麼變態嗎?

風見裕也的視線在清曜二人身上來回遊離,最後還是堅定自已的想法。

不是學醫的人變態,是他們家這位祖宗變態!

降谷先生您能不能管管這熊孩子!

能不能別讓他這麼嚇唬人!

真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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