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站在窗邊的伊達航突然出聲,同時將手槍掏出來直指赤井秀一。

琴酒瞭然,立刻轉變進攻方式,由一開始的進攻轉變成控制,用力朝赤井秀一肩膀的傷處打了一掌後,鉗制住赤井秀一的行動,更方便伊達航下手。

伊達航把住機會朝赤井秀一後心處開了一槍,也不管是否精準,赤井秀一會不會向白蘭地一樣有人幫他兜底,反正該討回來的利息是討回來了。

赤井秀一用力一掙,從琴酒的桎梏中脫身,用力將琴酒踹離自己,立刻彎腰撿起被琴酒打掉的槍,朝琴酒開槍。

琴酒一個閃身躲開後,重新補了一腳,冷聲道:“下次你們就不一定有這麼好運了。”

舉槍指著赤井秀一,讓另外三個人先撤,他幫忙斷後。

松田陣平趁機朝朱蒂的心口處補了一槍,惡劣的笑道:“不用謝我,就看你是要抓我們,繼續跟我們浪費時間還是要保這位女探員的性命。”

“順便提醒你們一句,有些人就是闖出再大的禍,也不是你們能動的,期待下一次的見面。”

“下次你們不一定有這麼好的運氣能活著離開了。”

松田陣平扔下一句話,之後就跟兩位好友一起撤離,至於琴酒......

他們不在這礙眼琴酒行動反而更輕鬆一些,起碼不用顧慮他們會不會被赤井秀一盯上。

果然,在他們回到車上不一會,琴酒就趕到了,一行人大搖大擺的過來,又大搖大擺的回去。

氣的赤井秀一一拳打在病房的門上,深吸一口氣後,赤井秀一恢復平時的樣子,叫來醫生將朱蒂和自己推進急救室。

急診科醫生看到熟悉的兩個人,額頭上的冷汗都要落下來了,表情也有些嫌棄,怎麼繞來繞去還是你們?

本身值夜班就煩,看到這個情況更煩了,只不過是出於職業道德,才沒有將自己的嫌棄表現的太明顯,只是語氣也不算太好就對了。

“這位先生,我知道你們是警視廳那邊要求照顧的人,也知道你們的工作很危險,但我們醫生也是人,幾個小時之前剛把你們從手術室推出來,幾個小時後又將你們推進去,能不能體諒一下我們?”

“其實像你們這種情況,不適合來公立醫院,更適合專門處理你們傷勢的私立醫院,工作不多還能隨叫隨到。”

此時的醫生終於和他們醫院的羽川主任共情,總算是知道羽川主任為什麼不喜歡來醫院坐班,碰到這種病人,是個人都不會有好心情。

主刀醫生只知道他們是警視廳送來的人,但是沒見警視廳那些人對他們上銬,就知道不是犯人,而且受的都是槍傷,聯想到今晚發生的大事,醫生也知道這些人應該是碰到一些下手比較兇狠的犯人。

正因為如此,他才沒有過多的抱怨工作量增大,但是幾小時之後又來一次,這位醫生真的有些繃不住。

真希望他能有羽川主任的魄力,說不來上班就不來上班,可惜他不是那種數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並不值得醫院替他大開綠色通道。

躺在病床上的赤井秀一臉色有些蒼白,雖然他簡單的幫自己和朱蒂止了下血,但是血液的大量流失還是讓他的臉色蒼白起來。

赤井秀一哪裡不知道最適合他們的就是私人醫院,FBI有專門的醫院,但這裡是R國,沒有專門服務他們的醫院。

公安肯定有,但公安那些人借用警視廳的名聲將他們送過來,就是沒有幫忙的意思,只能默默忍受醫生的嘟囔。

“這位先生你確定還不上麻藥?”

麻醉師第一次見到這種狠人,之前幫他取出肩膀上的子彈這個人就要求不上麻醉,沒想到這次他依舊不需要,麻醉師忍不住開口勸道:“您現在的傷口,不上麻醉會很遭罪,肌肉的生理反應也會給主刀醫生帶來很大的麻煩,增加手術的難度,您未必能清醒的堅持到手術結束。”

赤井秀一拒絕麻醉師的好意,對他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對麻醉類藥物過敏。”

麻醉師:“......”

行,算他多嘴。

“既然先生你執意如此,我就不勸了,該說的、該提醒的我都做到了,我尊重患者的意見。”

“但還是要問一句,那位小姐也不需要嗎?”

“她不過敏。”赤井秀一答道。

麻醉師聳聳肩,朝主刀醫生露出個無奈的表情,他盡力了,人家不需要麻醉,真好,又可以清閒下來了。

主刀醫生氣的直咬牙,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隨後又有些鬱悶,這人又不是某些特殊職業的人不方便打麻藥,事多的人真的很令人厭惡。

【羽川清曜】見琴酒等人回來後,替他們挨個檢查了一下,之後打了個哈欠,懶散的擺了擺手,道:“我去睡了,你們早點休息。”

並沒有過多過問琴酒等人做了什麼,他只要知道......琴酒並不會放過赤井秀一等人就對了。

倒是松田陣平有些嫌棄警視廳那些人來的太快,臉上始終臭臭的,忍不住抱怨,“還差一個沒收拾呢。”

萩原研二替他順毛,笑著安撫,“那傢伙不需要我們去找麻煩,有人會替我們教訓他。”

“要知道......有些時候心理上的折磨,要比肉體上的折磨難受得多。”

“毛利蘭那副模樣小陣平你也看到了,毛利小五郎那傢伙不會放過工藤新一的。”

萩原研二冷笑,“護了那麼久的寶貝女兒,因為工藤新一的原因受這麼重的傷,毛利小五郎不會善罷甘休的。”

“等著瞧吧......你若是在意的話明天讓【清曜】去轉悠一圈,你就會知道,工藤新一的下場並不會好哪去。”

松田陣平撇嘴,依舊有些不爽“那也有些便宜那傢伙,沒有他欠揍的踢那一腳,赤井秀一也未必能傷到小清曜。”

“只是遭到毛利小五郎的嫌棄,這才哪到哪?”

走到樓梯拐角處的琴酒腳步一頓,陰冷的開口,“他逍遙不了多久,今天動手只會讓毛利小五郎不忍過多教訓,等毛利小五郎折騰完,自然有我的報復。”

怎麼可能讓工藤新一這麼容易的躲掉?

他傷害的可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

就像松田陣平說的那樣,沒有工藤新一的插手,赤井秀一跟本不會得手。

既然如此,琴酒又怎會放過真正的罪魁禍首?

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何況......

琴酒在剛剛還下達了一條命令。

簡單解釋一下後,琴酒頭也不回的回到臥室。

松田陣平的表情終於舒展開來,“這還差不多。”

萩原研二無奈的揪了一把自家幼馴染的那頭捲毛,“你說說你,多這麼一句嘴幹什麼呢?琴酒還能把那傢伙忘了麼?”

“我就是看不慣工藤新一在外逍遙,憑什麼受罪的是我們家孩子?小清曜平時多乖啊......”

伊達航好笑的睨了他一眼,道:“你平時不是最喜歡跟那小傢伙唱反調麼?”

“逗孩子玩跟心疼孩子是兩回事,當哥哥的逗逗弟弟怎麼了?工藤新一算個屁啊!”

“不行,越想越氣......hagi今晚陪我通宵,我弄點小玩意給那孩子防身,下次再碰見工藤新一那混蛋,丟上去炸死他!”

伊達航:“......”

“消停會吧,沒你這麼頂風作案的,琴酒剛說要把小清曜武器庫許可權取消,你這邊就給孩子那些東西,有你這麼唱反調的嗎?”伊達航嘆氣,這是要把琴酒氣死的節奏。

松田陣平沉默半天,隨後還是堅定自己的想法,“就是因為琴酒取消了許可權我才要給孩子點防身工具,不然再碰到這種事怎麼辦?”

“我做好外殼就放在那裡,小清曜什麼時候想用自己配置就行,只是外殼就算放在家裡也不會出事。”

隨後又眯眼看向萩原研二,幽幽的開口,“hagi?”

萩原研二嘆氣,站起身,認命的跟上,“走吧。”

兩個都是祖宗,沒一個聽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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