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越過琴酒,看向他身後的病房門,冷笑一聲,“不是擺設也讓你們混進來了,說明他們不稱職。”

“你們也沒比人家強多少,被白蘭地摸進總部也不是一次兩次,都是一樣的垃圾。”

習慣跟白蘭地打交道的赤井秀一面對琴酒這通不痛不癢的話,連表情都沒變過。

照比白蘭地那張嘴,傷害力太低。

只是站著捱打也不是赤井秀一的性格,反唇相譏,“能勞駕你出馬,說明我之前那槍打中了,怎麼?這是找場子來了?”

一開始赤井秀一看見白蘭地從空中墜下只以為是工藤新一踢出去的時候耽誤了白蘭地的行動,在只有一點微弱的火光中,他也不敢確定自己百分百擊中目標。

何況白蘭地後面的行動可並不像一個重傷的人能做出來的。

不過說出來扎扎琴酒的心,也是好的。

只是結果不盡人意,琴酒一點反應都沒有,有時候赤井秀一不禁懷疑琴酒是不是個機器人,還真沒見他過多在意什麼人,唯獨一個白蘭地。

可是他剛剛這麼刺激琴酒,琴酒都沒反應,赤井秀一難免會覺得從白蘭地身上下手也不一定是個好主意。

早就平復心情的琴酒哪裡會被赤井秀一這三言兩語刺激到,只是微微抬眸,舉槍相向。

“既然你知道我的來意,也就不需要我跟你廢話,今天不撈點利息回去,有些便宜你們。”

“有件事我比較好奇,你們是怎麼從東京塔上離開的。”

他們在接到白蘭地傳來的訊息後就撤離了,並不知道赤井秀一等人是如何從東京塔上撤離的。

之前的心思都在受傷的崽子身上,現如今倒是覺得不對勁,只是有關工藤新一那詭譎的氣運,琴酒也不一定非要知道他們的撤離方法。

肯定比他家小傢伙撤離方法非人類。

赤井秀一眉頭一挑,“你們不是很有本事麼,還需要我解釋?”

藉著說話的功夫,赤井秀一一個翻身從床上滾下去,伸手從病床下面摸出一把早就藏好的手槍,站起身子,舉槍指向琴酒。

“現在的話......才比較公平。”

“呵,公安一群廢物。”

搜槍都搜不乾淨的廢物,不知道波本看到這個情況會如何表態。

“你怎麼知道這不是他們故意而為呢?”赤井秀一將事情推到公安的身上,公安那些人數次跟在他們後面撿漏,未免有些不道德。

將琴酒的注意力往他們身上引導一下,免得那些公安每次都躲在後面坐收漁翁之利。

反正只是引導琴酒他們跟公安聯手,也不涉及組織內部問題,跟隱藏在後方的那個人不沾邊,赤井秀一利用起來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這話一說琴酒就知道赤井秀一在打什麼主意,跟曾經一樣的利己主義。

“是麼?禍水東引?這招用的不錯,不過謝謝你的提醒,如果他們妨礙到我們的話,下場會跟你們一樣。”

“這點不需要你操心,順便說一句,那邊裝屍體的小姐,勸你不要亂動,癱在床上的一個廢物,還不安分,別當出頭鳥,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琴酒的餘光察覺到隔壁病床上的細小動靜,立刻出聲戳穿,在琴酒說話的同時,伊達航三個人也舉槍指向那張病床。

“如何?形勢逆轉了,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面色不改,暗歎一口氣,朱蒂有點急切了。

在琴酒他們沒進來之前,赤井秀一就跟朱蒂打過訊號,因為她不能挪動,只需要盡力隱藏自己就好。

他會想辦法吸引琴酒等人的注意力,找機會逆轉局勢。

在見到琴酒之後的一系列舉動,不管是用白蘭地挑釁也好,還是用公安轉移視線,都是為了不讓琴酒有過多的目光盯上朱蒂。

現在一切都要從長計議。

但是琴酒這傢伙不一定還會給他們轉移注意力的機會。

萩原研二一槍打在朱蒂拿槍的手腕處,微微笑道:“他們兩個人的事,旁人最好別插手,不然就別怪我們以多欺少。”

“為了不給我們以多欺少的機會,這位小姐還是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比較好。”

朱蒂捂住手腕上的傷,從床單上扯下一條纏在上面,雖然不管什麼用,但是有用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強。

斜睨一眼身邊的幼馴染,松田陣平有些無奈,“收收味,這種時候就不要講究紳士那一套了,人家未必領情。”

“抱歉抱歉,習慣了。”萩原研二笑笑,但是一舉一動可沒有對剛剛毫不紳士向朱蒂開槍的抱歉。

松田陣平也只是裝模作樣的隨便說說,對萩原研二的突然開槍,他是贊同的。

所屬陣營是敵對,就不要講究什麼亂七八糟的道德理念,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在暗中開黑槍。

小崽子不就是因為這些人背地裡的黑槍才受那麼重的傷麼,他們出來討說法的這幾個人要是再帶著傷回去,家裡那隻大的估計要鬧了。

為了給大的那隻崽子減輕負擔,還是先下手為強的好。

赤井秀一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目光如刀一般的戳向萩原研二。

“琴酒,別跟他繞彎子,等會說不好就來人了。”伊達航走到窗邊,順著窗戶往下望,負責幫屋裡其他人盯梢。

有琴酒和兩個好友幫他盯著後方,伊達航根本不怕赤井秀一和朱蒂放黑槍。

“算算賬吧,赤井秀一,你不老實的給我們找了這麼多麻煩,沒找你算賬你反而不知收斂,想好怎麼死了麼?”

“誰死還不一定呢!”赤井秀一搶先向琴酒發起攻擊,打算搶佔先機。

琴酒微微側頭,左手化掌為拳,一拳打在赤井秀一的腹部,將他打退幾步。

“如果是沒受傷的你,還能讓我正眼相待幾分,但是受傷後的你,還不夠格。”

輕蔑的看了一眼赤井秀一,琴酒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不然他之前就不會用右手舉槍,空著左手了。

如果是以前不知情的情況下,琴酒還會選擇開槍解決掉赤井秀一,但是經過白蘭地這麼多次的試探,赤井秀一就算沒有工藤新一那詭譎的氣運保護,也並不好殺。

今天只是過來替那小崽子出氣報復回來,將時間都浪費在試圖擊殺赤井秀一身上並不值當。

真要拼盡一切解決掉赤井秀一,他也不可能毫髮無傷的回去。

沒給赤井秀一過多時間反應,琴酒再次揮拳重新衝了上去,跟赤井秀一打在一起,拳拳到骨,下手毫不留情。

有了琴酒吸引赤井秀一的注意,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對視一眼,將目標轉移到朱蒂身上。

開槍逗著朱蒂玩......

“該死!”

下意識想躲開的朱蒂因為傷了一隻腳,不受控制的從病床上栽了下來,面色不善的看著二人。

“哈哈哈哈哈......”

看著狼狽的朱蒂·斯泰琳,二人眼裡都浮現一抹爽快,放肆的笑出聲來。

這才哪到哪?

他們家孩子傷的比這重多了!

但是不得不說,白蘭地這招打穿腳踝骨是真爽,想逃又逃不掉,跟殘廢也沒什麼區別。

雖然是剛剛傷的腳,但是沒人能保證養好傷後的結果如何,說不準一輩子都要當個半殘的人。

“啊呀,歪了一下。”松田陣平的子彈擦著朱蒂的臉劃過,留下一道血痕。

“真狼狽啊~”萩原研二也朝朱蒂另一邊的臉頰開了一槍,這下對稱了。

朱蒂憤怒的抬頭,咬牙罵道:“卑鄙。”

二人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罕見。

以前在警校也好,在爆炸物處理班任職也罷,聽多了別人的感謝和誇讚,突然聽到有人用“卑鄙”一詞形容他們,倒是很新奇。

不過死過一次後,往事隨風去,曾經種種早已煙消雲散,早就換了個身份。

但是不得不說,毫無顧慮的做自己,真的挺爽的。

不需要再去想什麼亂七八糟的規章制度,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雖然在正常人眼裡的他們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人,但那又如何?

自己和身邊人開心才最重要。

真要還是以前的身份,今天他們肯定不能隨便過來找茬。

就像當初萩原研二出事一樣,松田陣平想報仇卻無從下手,硬生生拖了三年炸彈犯再次露面,拖到他落到跟萩原研二一樣的下場。

如今......

管他卑不卑鄙,爽了最重要!

興致上頭的兩個人開始變本加厲的捉弄朱蒂·斯泰琳,射出去的子彈要麼是擦傷,要麼就是打在非致命處的地方,主打一個戲耍。

看著玩上頭的兩個人,伊達航認命的移開視線,他這一群好友畫風越來越歪了。

但是別說......他也有點想動手。

被琴酒阻攔住的赤井秀一臉上再也沒有那種輕鬆的、對任何事都毫不上心的淡漠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憤怒和殺意。

他很想上去解決掉後方的兩個人,將朱蒂從他們的手中解放出來,可惜被琴酒阻攔在攻擊範圍外。

甚至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

發點跟正文無關的小段子,關於某玖跟某些欠稿不交(!!!)的鴿子精們的談話。

一號鴿子精:某魚

某玖:“我的畫稿呢?”

某魚:“在上色了,在上色了......”

某玖:“你上哪去了?”

某魚:“我又有新的靈感......扒拉扒拉(一堆空口支票)”

某玖:“從你那堆半成品裡撈出來一張將它變成完整版行麼?”

某魚:“我努力......”

之後就不知道努力到哪去了......

二號鴿子精:某fa

玖:“fa!稿呢?!!!”

fa:“在畫了在畫了......”

玖:“你畫哪去了?”

fa(掏出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草稿,沒有一張是我的稿):“畫歪了(心虛)”

玖:“真棒!”

關於我跟她的聊天記錄裡一大堆草稿找不出來一張我的畫稿這件事......

三號鴿子精:某茶

某茶:“你說了備考期間不催我的。”

玖:“沒催,只是提醒你有稿子在欠債。”

某茶:“無所謂!某魚!某fa!說你倆呢!!!”

有“尚方寶劍”的鴿子精某茶開始各種拱火......

玖(怨氣能供養上百個邪劍仙):稿子!!!!我的畫稿!!!!

嗷!!!!!!!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愛此寸光

炎不知哪裡燒

聽聞春和景明

柚子好可愛

末世生存從狩獵異獸開始

重劍不工

這個小奶狗甩不掉了

木子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