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你怎麼了?”

高木警官一句話將毛利小五郎的注意力拉了回來,手上依舊將證物袋攥緊,兇狠的看向柯南。

“沒......沒怎麼。”柯南慌里慌張的拒絕,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將毛利叔叔摘了出來,卻把英理阿姨牽扯進來了。

現在他也不想插什麼嘴了,只是懊悔的看著亮起來的“手術中”,內心充滿懊悔。

見到柯南這個樣子,毛利小五郎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昨天的事他沒有跟這傢伙計較,對柯南給出的“附近可能有犯人誤傷”這件事也就當不知情,沒有繼續深思下去。

可是沒想到,這個混蛋小子牽連自己就算了,竟然將跟他分居多年的愛人也牽扯進來。

當初自己選擇跟英理分居的原因就是因為怕自己破案遭人記恨報復,就怕跟多年之前那件事一樣牽連到她,甚至不惜辭職當一個糊塗偵探。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是保護住了,結果他想保護的人卻被一個混蛋小子牽扯進來,這讓毛利小五郎如何能忍?

一開始他就不同意讓這個小鬼寄宿在自己家,要不是自己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女兒非要留下他,毛利小五郎是不可能讓他留下來的。

一個高中生變成小學生入住毛利偵探事務所,這意味著麻煩也將圍繞著他們。

本來以為這個是藉助自己偵探的身份查詢什麼線索,也就是普通的案件,也就任由這傢伙在案發現場隨意跑動,甚至還主動替他善後,可是結果呢?

工藤新一,你可真行!

只是目暮警官還在身邊,看樣子對這件事也是毫不知情的樣子,毛利小五郎也沒準備當場將江戶川柯南的身份戳穿,只是陰沉沉的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麼。

琴酒在接到訊息後無奈的看了一眼在自己懷裡呼呼大睡的小崽子,伸手捏住他的鼻尖,將人叫醒。

他就說昨天這崽子跟波本他們幾個人密謀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怪不得不敢讓他知道,感情是聯手玩了場大的。

“唔......阿陣你幹嘛啊~”被鬧醒的清曜將臉埋在琴酒的臂彎裡,躲掉那煩人的爪子,迷迷糊糊的嘟囔。

琴酒淺笑一下,倒是沒繼續鬧他,“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你跟波本他們揹著我悄悄搞了什麼大事?”

“不就是將妃英理的律師事務所炸了嗎,你幹嘛啊~”還沒清醒的小清曜老實極了,琴酒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根本沒覺得哪裡不對。

“嗯?”

清曜:“......”

不對,自己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

悄咪咪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偷偷看了琴酒一眼,結果就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一時間什麼睡意都沒有了。

“你知道了?”清曜眨眼。

“嗯。”

“那就是說我的計劃成功了?”清曜繼續眨眼。

“嗯。”

“人死了嗎?”

這才是清曜比較擔心的事。

琴酒搖頭。

清曜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意料之中,明明是他控制劑量免得將人直接炸死的,但要是隻受了點傷,清曜又覺得不解氣。

“我的意思是暫時還沒脫離危險,還在手術中,具體情況除了裡面做手術的醫生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

此話一出,清曜就開心了,“真的?”

琴酒點頭,“真的。”

“那我還睡什麼覺,這個時候應該去看熱鬧才對啊!”

琴酒:“......”

果然是他家崽子,為了看熱鬧連覺都不睡了。

“不對啊,你怎麼知道這麼詳細的?”

“這件事是我臨時想到的,你應該不知道才對。”

“我是不知道,但是我派人盯著毛利小五郎了。”琴酒解釋道,“警視廳的人火急火燎的趕向醫院,毛利小五郎還在醫院大吵大鬧了一頓,那麼大的聲音,都用不上我的人仔細打聽。”

“呵,還以為毛利小五郎能有多淡定呢,也就這樣吧。”清曜冷笑,這樣正好,不知道在得知是工藤新一害的妃英理生死不明之後,毛利小五郎還會不會繼續裝傻。

“直接弄死更方便 。”琴酒對清曜搞事沒有任何意見,唯一的意見就是他沒直接把人弄死。

“哎呀,阿陣,不要總是打打殺殺的嘛。”清曜膽大妄為的拍拍琴酒的腦袋,不認同他的話。

“殺死妃英理這件事不難,但是殺死他會引起毛利小五郎的報復,一個工藤新一就夠了,我可不想再給自己找一個麻煩,還是個跟警視廳關係好的麻煩。”

“直接解決毛利小五郎也不錯,但是我更想看見工藤新一得到眾叛親離的下場,更想看見他身邊無條件幫助他的那些人一個個的離開。”

清曜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壞笑,殺人不過頭點地,死是最容易的事了,既然暫時無法殺死工藤新一,那就好好看看,看看究竟是誰玩得過誰!

“毛利小五郎多精明一個人啊,當年因為他的原因導致妃英理被挾持這件事對他來說是件陰影,什麼做飯難吃才搞分居,不過是一個拙劣的藉口。”

“他怕再次讓妃英理陷入危險之中,索性直接放棄自己的前程,蝸居在自己開的偵探事務所中,裝傻充愣。”

“一個愛妻如此的人,你覺得他會放任工藤新一將她們拽進危險中嗎?”

“何況妃英理不死,毛利小五郎就有顧忌,他要是想跟工藤新一聯手,就要看他能不能付的起代價。”

“這次是重傷,下次就不一定了......”

琴酒無奈的揉揉他的腦袋,語氣帶著一絲寵溺,道:“小狐狸。”

這鍋他不背,他向來喜歡斬草除根,行事果斷,除了在老鼠身上使用一些折磨的手段之外,對於其他人都是直接解決的。

小崽子更喜歡心理上的折磨,這可不是他教的,這事朗姆背鍋。

“咱倆誰也別說誰。”清曜哼哼的看向琴酒。

“這種事可不是我教的 ,或許你應該找你的朗姆叔叔算賬。”琴酒立刻甩鍋,該背的背,不該背的鍋背不了一點。

清曜:“......”

您可真行。

“想好怎麼去湊熱鬧了嗎?”琴酒問道,看熱鬧也要有正常的理由,不然意圖太明顯。

清曜笑彎了眼,嘚瑟的看著琴酒,“他們在米花中央醫院吧,我手裡可壓了不少那邊求助,不過之前的我都推了,就從最近的求助中隨便抽一個好了。”

“沒辦法,我就是這麼全才,外科的工作大多是拖不得的,除非特別緊急的情況他們才會找我,但是神經科的就不一樣了。”

“當年我老媽研究就夠超前了,我基於老媽研究之上又加入了自己的研究,在將盜一叔叔救醒後,我在神經科可出名了!”

琴酒瞪他一眼,沒好氣戳戳他的腦門,道:“還好意思嘚瑟?要不是善後處理的好,你現在麻煩大了。”

清曜撇撇嘴,“不就是一個動物園麼,多大點事!”

“再說了,千影阿姨能把盜一叔叔瞞的這麼好,之前連快鬥都不知道他老爸還活著,那些蠢貨更不會知道。”

“何況這件事是我放出去的訊息,羽川清曜的名聲傳的廣一些,可沒有什麼壞處,畢竟組織裡可沒有技術這麼好的醫生,更能區分白蘭地。”

“不過就是來求助的人多了些,但是我在乎嗎?”

“人,我想救就救,不想救誰來求情都沒有用,是別人有求於我,而不是我求著他們讓我救人。”

清曜嘚瑟的翹起尾巴,驕傲的笑著。

不好意思,天才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至於旁人如何看待他,那又如何?

誰會在意那些不如自己的人的眼光?

“而且這不是派上用場了麼,讓我看看,是哪個幸運兒今天中了大獎。”

“看熱鬧可以,收斂點,別將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讓他們自己解決去。”琴酒再次叮囑,就怕熊孩子一個激動,也不管是什麼場合,直接開懟。

雖然不會吃虧,但是也不能平白被牽連,誰知道受刺激的人會說出什麼口不擇言的話,他家的崽,一點虧都不能吃。

單純看看熱鬧,看他們互撕就夠了。

“放心!我保證不上綱上線,不充當攪屎棍。”

琴酒:“......”

你的保證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不上綱上線還可以,但是攪屎棍這點吧,毫無可信度!

不煽風點火那都不是他家的崽。

“不跟你說了,我去洗漱了,等我回來給你八卦,嘛~”清曜一個翻身從床上跳到地上,看著琴酒那副無奈的表情,捧著臉就親了一口。

“沒刷牙。”琴酒嘴上嫌棄,眼裡的笑意卻沒有消失。

清曜皺了下鼻子,朝他做了個鬼臉,不爽的哼唧,“哼,嫌我髒以後別親我。”

琴酒勾唇一笑,手一伸就將還在皮的小崽子往自己身前一攬,兩唇相貼,隨後才放開他。

“洗漱去吧。”

“老男人,就會裝模作樣。”

琴酒欣然接受,“不裝怎麼把你騙到手?”

清曜氣的叉腰,“看吧!就知道你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

琴酒挑眉,“我以為人盡皆知。”

清曜:“......”

拒絕跟一早上就開屏的老男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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