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當空,一輪明月掛在上方,為這漆黑的夜晚增加了一抹亮光。

可惜,一陣風颳過,明月被黑雲遮擋住,那抹亮光也消失在這夜空中。

半夜時分的路上已經人影罕至,月光被遮擋後,更沒有人會注意到街上那五個速度極快卻又輕巧的身影。

五個跟做賊一樣的男人輕鬆的就混進了這棟商業大樓內內部。

樓下大門跟樓內的監控交由波本搞定,而他們目的地的那扇門,則是交給伊達航解決。

“沒想到白蘭地居然把目光放在這個人的身上,等到天亮,估計會讓好多人傷心吧。”

松田陣平嘚瑟一笑,他倒是沒覺得白蘭地朝無辜人員下手有什麼狠厲的,生死走一遭,他早就看淡這些事了。

真要在意這些事,當初他們就不會加入組織,不管是聽小崽子說以前的事,還是聽大崽子說的未來結局,早就讓松田陣平看淡這些是與非。

無非是陣營不同罷了。

“你們兩個一會安裝的時候記得找準用量,記得是讓人重傷,但是不至於直接弄死,方向稍微偏一點點。”諸伏景光提醒道。

“知道。”萩原研二頷首,“放心,重傷的話會讓他們有所顧忌,本來就是給個教訓,不至於弄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真要把人炸死了,又會多一層麻煩。”

“請不要質疑我們兩個的專業水平!”

松田陣平接著自家幼馴染的話說下去,“用量是白蘭地配置的,這方面他也是專業的,兩個專業人員打配合,更是專業的。”

“蘇格蘭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去吧!”

波本黑著臉給了松田陣平一下,“你還好意思說你和白蘭地狼狽為奸這種事?”

“你們兩個一個搞配量一個搞技術,說你們兩個狼狽為奸都是誇獎。”

不提這件事也就算了,提這件事波本就想給松田陣平一個教訓。

松田陣平撇撇嘴,“明明叫強強聯合。”

“你還貧?”波本瞪他,就差沒擼胳膊挽袖子給他一點教訓。

“先辦正事,算賬的話回家再算。”萩原研二上前一步,將兩人分開。

“嘖。”波本翻了個白眼,真膩歪。

“剩下的事是你們專業人士的工作,請吧。”

伊達航無奈,“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們是出來做任務的,這麼嬉笑真的好嗎?尊重一下我們這不請自來的身份行麼?”

波本和松田陣平這個時候倒是統一戰線,默契答道:“這裡晚上沒人會來。”

“行行行,說不過你們兩個,趕緊工作,時間不早了,再拖下去今晚是準備通宵嗎?”

這個時候倒是默契上了,之前互懟的勁呢?

你們兩個幼兒園未畢業是吧,幼不幼稚啊!

覺得自己帶了一群幼兒園小朋友的伊達航感到無比的心累。

“搞定,可以準備撤離了。”萩原研二合上工具箱,招呼好友們可以做好離開的準備,“剩下的步驟要等我們離開後才能搞定”。

松田陣平桀驁的笑了一下,“我很期待明天炸開後的樣子。”

“我也很期待。”諸伏景光眯眼微笑,不過卻沒有離開的準備,“爆炸範圍有多廣?給我一個不會被爆炸波及,又能保證在警視廳的人趕過來的時候還不會被火勢牽連的地方。”

“重點是不能讓目標引爆炸彈前發現不對勁。”

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

二人異口同聲的嫌棄,“蘇格蘭,你要求真高!真麻煩!”

諸伏景光無奈的看著兩人,甩鍋,“白蘭地的要求。”

二人立刻調轉畫風,“這個要求不錯,可以額外增添一把火,威脅的更到位。”

諸伏景光:“......”

你們剛剛不是這麼說的。

“幼馴染的默契是讓你們這麼用的嗎?”

二人同頻點頭,“當然!”

為了避免兩人被記仇的男朋友玩死,波本那僅剩的同窗情爆發,幫著岔開話題,“趕緊說一下範圍,東西放完我們就離開,都不困是嗎?”

松田陣平指了下辦公桌,“放那裡吧,定向爆破的方向是向外炸,裡面波及不到還是安全的,至於火勢能不能蔓延過去,應該不會。”

萩原研二抬頭看了一眼防火裝置,“要是這東西好用的話,我們留下的挑釁會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警視廳的面前。”

“畢竟白蘭地要求我們傷人不是大面積損壞,蘇格蘭你把東西放在那裡就好,那東西燒不毀,只要保證上面的字不被毀掉就行。”

“好。”

諸伏景光點點頭,將一張金屬卡片扎進工作桌上一個被擺件擋住的位置。

“你們的事都忙完了,去門口等著去,波本、蘇格蘭跟我一起將痕跡清除,要不是白蘭地怕人直接死掉不敢用大規模炸彈,也不至於還要辛辛苦苦的善後。”

“怪不得白蘭地喜歡用炸彈解決一切,確實挺方便。”

出任務次數多了,伊達航倒覺得他們家那孩子不是瞎折騰,而是最便捷的一種方法。

都是經驗之談啊......

三人又耗費了將近十分鐘,才確保不會被警視廳的警員發現蹤跡,三人兩個是經過專業培訓的,一個是搜查一課的警員,抹除痕跡這種事基本上是手到擒來。

要不是怕工藤新一查出來點什麼,他們也不可能耗費這麼久去處理痕跡。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在他們三人撤出來之後,立刻將機關跟裡面的炸彈連線,確認在外面無法發現他們動的手腳後,一行人才放心離開。

次日一早

妃英理如往常一樣準時準點來到律師事務所,剛開啟門鎖就聽到“咔噠”一聲,沒等她弄明白是什麼聲音呢,連人帶門就被炸飛出去,倒在地上的妃英理吐了口血,人就昏了過去。

毛利小五郎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這種情況下看見分居已久的愛人,兩人還都不是健康的狀態。

一個胳膊受傷,留醫院觀察一晚上,沒等他出院回家呢,自己愛人就被救護車帶了過來,現在還躺在手術室中生死不明。

一把揪起負責送人過來的高木警官的衣領,暴躁的吼道:“發生了什麼?英理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叔叔,你先冷靜點。”柯南連忙安慰,只是他的表情比毛利小五郎的表情更難看。

這些事都太過巧合,柯南本就多疑,立刻就想到了一種最壞的可能性,那就是妃英理的受傷是人為的,是蓄意報復。

如果是妃英理處理過的案子帶來的報復還好,就怕是那些人的蓄意報復。

“你給我閉嘴!”毛利小五郎現在六親不認,更何況,他也有一種懷疑,現在更是不想看見江戶川柯南。

柯南被嚇得閉上了嘴,但還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把目光放在高木警官的身上。

高木警官終於被自己從毛利小五郎的手下解放了出來,也不賣關子,立刻就將自己知道的事說了出來。

“早上妃女士的律師事務所發生了爆炸,我是跟著救護車一起趕過來的,目暮警官他們還在現場搜尋,有情況會告訴毛利先生您的。”

毛利小五郎陰沉著臉點頭,頹廢的靠在牆上。

柯南悄悄扯了一下高木警官的衣角,悄聲問道:“高木警官真的不知道其他事情了嗎?”

“我出來的太急,沒等現場勘驗就跟救護車趕了過來,我知道柯南你和毛利先生一樣擔心,但是我現在真的不清楚具體情況,再等等看吧,目暮警官那邊有了發現一定會告訴你們的。”

“好吧。”柯南失望的應道,但是懸著的心怎麼也放不下來。

手術室這邊還沒有訊息,目暮警官就先帶來了不好的訊息。

“你說什麼?!!!”毛利小五郎直接衝目暮警官吼道,聲音大的驚人。

不遠處的拐角處突然出現一名女護士,走到毛利小五郎面前呵斥,“這裡是醫院,還是手術室的等候區,請家屬小點聲!”

“我知道了,你趕緊起開。”

要是平時,毛利小五郎說不定早就色眯眯的看著這位護士小姐,拉著她不停的說話,哪會像現在這樣,嫌棄她的存在礙眼。

“毛利老弟,你先冷靜冷靜,我來找你是過來問問你,英理她最近有沒有接什麼難搞的案子,今天這件事應該是蓄意報復。”

“我們在現場找到了一張金屬卡片,上面的內容有些囂張,但是上面的內容又很奇怪。於公於私,我都想請你幫忙看看。”目暮警官遞給毛利小五郎一個證物袋,裡面只有一張金屬卡片。

【這次只是一次小小的教訓兼警告。希望你可以記住,跟你無關的事不要瞎參與。再有下一次,當心身邊親近人的小命!——一個瓶子形狀的圖案】

“這封恐嚇信寫的不清不楚,但是又膽大妄為的留下了訊號,可是我們翻遍了最近英理接手的案子,沒發現跟這個圖案有什麼關係。”

毛利小五郎一時間也摸不準是什麼情況,心繫妃英理的他,此時也沒有精力去觀察別人的表情,也就沒有看到江戶川柯南那張如死人一樣慘白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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