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面停止射擊的那一瞬,赤井秀一就找了個遮擋處躲了起來,同時掏出隨身攜帶的望遠鏡觀察了一下白蘭地和琴酒的情況。

在他們對狙的時候,也大致推測了一下突然出現的幫手狙擊的點位。

從那裡距離琴酒他們的位置大概有將近八百碼的距離,這個距離可不是一般人能輕易做到的,雖然不知道突然幫忙的人是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對方是友非敵。

見到琴酒他們打算撤離,赤井秀一併不準備阻攔他們,他的目的只是替那個小鬼善後,毛利小五郎那邊的事就由那小鬼自己搞定吧。

他現在準備去會會那名落入他們手裡的組織成員。

“喲,赤井,這麼狼狽啊~”蘭斯洛特順著赤井秀一傳送的位置,載著朱蒂趕到現場,就看到靠在牆角狼狽的赤井秀一。

“秀,你沒事吧?”

朱蒂擔心的跑到赤井秀一身邊,因顧忌著他的傷口,並沒有盲目的觸碰。

赤井秀一搖搖頭,“只是看著狼狽,除了胳膊上不小心被打了兩槍,剩下都是擦傷,至於胸口上,有防彈衣的防護,更不成問題。”

“可以,很可以。還是那個對自己充滿信心的赤井秀一,不過我很好奇啊......”

“哥們,你是哪根筋搭錯了,非要幫那個小鬼頭?還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嘖嘖嘖......”

蘭斯洛特表面不解,心裡卻鬱悶白蘭地怎麼沒直接弄死這傢伙呢?

還有......

這傢伙不是向來對自己實力都有自信的嗎?

怎麼還穿上防彈衣了?

稀奇......真是稀奇啊。

赤井秀一冷眼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想法,“少八卦,那位組織成員現在在哪家醫院?控制住了嗎?”

這件事朱蒂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隨手一指蘭斯洛特,道:“這傢伙安排的,剛剛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詢問過那女人的事。”

“繞了一大圈才甩開後面的尾巴,現在已經隱瞞她的身份將她放在了杯戶醫院,不過傷勢怎麼樣,我不敢保證。”

“那種情況摔下去,不死就不錯了,勸你別抱有太大的希望。”

蘭斯洛特攤開手,表示他將人安排好了,至於能不能接受拷問,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行了,你就先別操心這些事了,先和朱蒂一起去醫院把傷口處理好,其餘的事之後再說。”

“你能站著下來就不錯了,我都做好上去把你接下來的準備,結果沒用上。”

赤井秀一:“......”

我謝謝你。

“有人插了一手,但是不是很清楚,幫忙的人是誰。”

赤井秀一擰眉,不停的在腦海中回想剛才幫忙人選的可能性,在他印象中,能做到這種遠距離射擊的人,屈指可數。

距離他最近的兩個人,都在敵方,但是友方的人,赤井秀一真沒印象。

不過他倒是有個離譜的猜測,只是可能嗎?

難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

蘭斯洛特看著沉思的赤井秀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管那麼多做什麼?人家也不可能免費救你,這種人情可不小,不可能一直隱藏身份。”

“你還是想想如何還人情吧。”

跟赤井秀一想法截然相反的蘭斯洛特快鬱悶死了,這人是從哪冒出來的啊?

還攪和了組織的一場行動,多管閒事的傢伙。

就是給蘭斯洛特一百個腦子,他也想不出來還有同位體這種事。現在的他,只是單純的把插手救下赤井秀一的人當成了敵人。

另一邊的柯南在琴酒他們停止對他和毛利小五郎的射擊後就找了個死角躲了起來,藉助眼鏡的放大功能,看見了全過程。

在赤井秀一將竊聽器打掉後,柯南終於放下心來,長舒了口氣,在看到白蘭地和琴酒聯手欺負赤井秀一的時候,柯南又急又擔心,可是他這邊卻沒有能用的東西。

唯一一枚可以踢向遠處的足球也讓他剛剛用掉了。

就算是沒有用掉,柯南也不敢輕易使用這招,就琴酒他們所處的位置距離自己有幾百米,他一發足球下去,赤井秀一剛剛好不容易將毛利小五郎拽出來的這件事,直接回到原點。

柯南只能擔心赤井秀一,同時悄悄報了個警,直到【羽川清曜】的那發子彈出來,柯南才回神。

赤井秀一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柯南卻藉助自己眼鏡的放大功能看了個徹底,同時還因為位置比較偏,將原本處於白蘭地他們死角的風見裕也也看個正著。

直到赤井秀一沒有生命危險後,柯南才悄悄返回毛利偵探事務所,剛剛那個情況,他是不小心摔倒才知道自己剛從鬼門關走一遭出來,就是不知道毛利叔叔怎麼樣了。

現在一切都不需要他擔心了,柯南終於可以上去看看毛利小五郎。

“叔叔!”

見到毛利小五郎靠在窗戶下方的牆壁上,肩膀處的黑色西裝已經變得溼潤,這副樣子,柯南怎麼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忙撥通急救電話,將毛利小五郎送進醫院。

“我說,我們就這麼撤離,很丟臉的啊!”基安蒂坐在副駕駛上,煩躁的用手指敲著窗戶。

“別鬱悶了,在我們離開之後,跟我們隔了一段距離的另一個路口那邊,警視廳的人正在往我們剛剛蹲守的地方趕過去,不及時撤離的話,說不準就讓警視廳的人給堵到了。”

“警視廳?!!!”

“白蘭地你怎麼發現的?”基安蒂震驚,大家都是一起行動,怎麼你總能發現這些人?

她剛剛可沒看見警車!

白蘭地冷笑,“還不是因為警視廳跑外勤的人來來回回就那幾個,窮的連車子都換不起,認出車子了唄。”

再怎麼說之前為了蹭情緒值在警視廳打的兼職可不是白打的,別的區域就不說了,東京這邊搜查一課的警員,白蘭地瞟一眼就能把他們認出來。

可惜啊......目暮警官這次又要撲了個空。

有報警的功夫還不如將毛利小五郎送去醫院呢,難不成抓到他們比朝夕相處並且還是未來岳父的安全重要嗎?

被工藤新一這麼惦記,白蘭地都覺得不至於。

他們也沒幹什麼吧,就莫名其妙招惹到這麼一個傢伙。

就算工藤新一變小成為江戶川柯南是因為他們,可是起因不是因為這傢伙那旺盛的好奇心招惹出來的嗎?

他和琴酒就出門做筆交易,招誰惹誰了?工藤新一就欠欠兒的跟了上來,都摸到屁股後面了,還不讓他們反擊,這有些說不過去吧。

再說了,變小了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這不是留了他一命麼,那藥要不是有副作用,工藤新一你早就死了好麼。

明明是這傢伙自己招惹上組織的,現在還死皮賴臉的處處找麻煩,連周圍人的安全都不顧了,有意思嗎?

白蘭地從來沒說過他們是好人,可也不是什麼鍋都能背,就拿工藤新一這件事說,他和琴酒只是被動反擊。

他和琴酒唯一一個錯誤就是不知道APTX4869不完善有副作用,只想著不引起附近警察的注意,下意識選擇了最便利的方法。

畢竟被灌了藥的工藤新一要是被發現也不會有什麼大事,頂多就是往鬥毆或者是這傢伙身體問題上去猜測,等人死了,他們早就撤離做好善後了。

但要是用槍,當場就會把附近巡邏的警察引來,而直接割喉被發現後肯定會立刻封鎖現場,他們能不能成功撤離都不知道。

想的太多的結果就是給自己留下了個狗皮膏藥,扯都扯不掉。

工藤新一覺得組織死追著他不放,白蘭地還冤枉呢!

他們正常出任務,招誰惹誰了?

“行了,我知道了,不抱怨了還不行麼?”

基安蒂的聲音喚回了白蘭地的思緒,白蘭地輕輕一笑,“回去之後把現在這輛車子藏好,換輛車子回家,最近給你們放假,不聯絡你們的話就別往基地那湊。”

“留足夠的時間給那些人搜查我們的下落。那些FBI一定會以為我們會抓緊時間將基爾救走,抓緊一切時間找到基爾的下落,我偏要跟他們反著來。”

“你們兩位遠端狙擊手不適合參與進來,何況怎麼處置基爾這件事,我還沒有考慮好,你們該放鬆就放鬆去。”

“我要好好想想廢物該如何利用,暫時先送給FBI吧,反正醫藥費也不需要我們付。”

琴酒回頭看了一眼對著通訊叭叭叭的小崽子,無聲的又收回視線。

雖然但是......

他應該沒有虧待過這隻崽子吧,怎麼連醫藥費這種小錢都能計較呢?

就算基爾是隻老鼠,給她花任何錢都是浪費,但是白蘭地這第一反應就是不用負責醫藥費這種事,也難怪琴酒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裡虧待了這隻崽。

好在琴酒不知道,他們派出去的臥底正找赤井秀一報銷車子錢呢,打算重新更新裝備。

不然琴酒可能會懷疑是不是組織給的待遇不夠,一個兩個的怎麼都掉錢眼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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