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鳴被身後的一條蛇咬住。不知這條蛇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也可能是被工地上的機器從土裡挖出來的。

一鳴又是哇哇大叫。

財神轉過身去,又是熟悉的情景。他凌空一跳,落在蛇的七寸處。先是用手猛抓蛇的身體,可是蛇身光滑,他不好使力,加上蛇不停扭動身子,不一會便從蛇身上摔下來。

“大仙,快救救我,我不想死。”一鳴聲嘶力竭。

財神再定眼一看,只是條無毒的菜花蛇,這會他放心多了。

“沒事,這是條菜花蛇,無毒。”

“大仙,你快來救救我呀,我就要死掉了,這麼遠的路程都走出來,就這樣死掉,我不甘心啊!”

確認是無毒的菜花蛇後,財神猶豫了。他在想,怎麼才能做到,既不殺死菜花蛇,又能解救一鳴。

“大仙快救我啊!它要吞掉我了。”一鳴被菜花蛇吞了半截身體。

財神爬上蛇身,按住蛇頭,但菜花蛇始終不肯把一鳴吐出來。眼看一鳴就要被吞下去,這時他不能再猶豫了,他在蛇的七寸處咬下去,硬生生把蛇咬成兩截。

一鳴非常吃力從蛇口中爬出來,然後快速向財神爬去,“大仙,快幫我把毒液吸出來。”

“都說這是菜花蛇,無毒。”

“確定是無毒?”

“是的。”

現在,一鳴才確信咬自己的是無毒蛇,剛才被蛇咬住時,他根本聽不清財神說什麼,因為當時他整個精神狀態都崩潰。

財神轉過身子,他朝地上的一塊小石頭爬去。他用盡力氣去咬那塊石頭,咬得牙齒咯咯響,石頭卻絲毫無損。

“我確定我的牙齒又廢了。”財神低聲對自己說道

“大仙,無緣無故,你咬這石頭做什麼?”

財神不說話,他有些傷感,他不去理會一鳴。

“大仙,你怎麼啦?”

“都說不要叫我大仙,好嗎?”

“對不起,我忘記了,都怪這蛇,把我的精神狀態都搞崩潰了,我以為我會像那隻老鼠一樣死掉,嚇死我了。”

過了好一會,財神仍舊不說話,一鳴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他緊跟在財神旁邊。最後一鳴忍不住了,他問道:“錢行者,出什麼問題了嗎?”

“沒什麼事,我又殺了一條蛇。”

“問題嚴重嗎?”

“我的牙齒又失去法力了。”

“剛才機器貓都被你咬壞,不可能!我不相信!”

財神再次撿起一塊石頭,再次檢驗牙齒的力量,石頭依舊如故。

“看到沒,咬不動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

“可能是因為沾了蛇血的緣故吧。”

“之前是怎麼恢復法力的?”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沾了人血的緣由吧。”

……

聊著聊著,他們來到大殿廣場。廣場上堆放著各式各樣的建築材料,地面上滿是黃土,與昔日相比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

金光閃閃的恐龍像仍然立在廣場中央,恐龍像被擦得一塵不染,與滿地的塵土成鮮明對比。

一鳴看到恐龍像異常興奮,“你說它是不是純黃金做的?”他沒等財神回答,便獨自跑到恐龍像下面。

面對黃金恐龍像,財神的表情十分複雜。他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恐龍滅絕後,曾化身為惡魔留存世間,為惡魔之首,後來被仙界封禁在冥界中。一座高大的純金恐龍像出現在神廟之中,一定不會是好事。仙界與魔界從來勢不兩立,如今正是仙界存亡之際,出現如此之事,意味著事情遠比想象中複雜得多。

“錢行者,你快過來看。”一鳴在恐龍像下向財神揮手。

財神快速跑過去,只見一隻金老鼠趴在恐龍腳掌上。一鳴趴在金老鼠背上,張開大嘴亂啃,他恨透老鼠,他要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在這隻金老鼠身上。不一會,金老鼠被一鳴咬出無數個牙齒印。

這隻金老鼠跪拜的姿態吸引財神的注意。老鼠、恐龍,人變老鼠這些有什麼關聯呢?財神越想越不敢往下去想,他認為大難正在來臨,只恨自己只是個老鼠身,幾乎對任何事都無能為力,他懊惱極了。

這時,廣場上來了一群人,帶頭的正是馬嘯天和伍二梓。他們像潮水一般把恐龍像包圍住,馬嘯天非常得意地向其他介紹這尊恐龍像。

一鳴和財神慌忙竄逃,往堆放建築材料的方向逃去,一頭扎進材料堆中。馬嘯天目光敏銳,瞬間捕捉到老鼠的尾巴特點。於是,他指著竄逃的老鼠大吼,“抓老鼠!要活的!”

馬嘯天的話,所有人當作命令一樣執行。他們把那堆建築材料團團圍住,接著有人開始搬動建築材料。雖然馬嘯天力氣極大,但這樣粗重活他是不會親手去做的,他在一旁指揮著,並時不時對著材料堆喊話:“出來吧,給你自由,給你們重新做人的機會。”這話語讓其他人都聽懵了,他們要麼以為馬嘯天瘋掉了,要麼以為有驚天的大事發生。

隨著材料越搬越少,財神他們的藏身之所越來越小,很快就要暴露。

一鳴渾身發抖,他十分清楚馬嘯天的為人。他既想出去自投羅網,以期望得到馬嘯天的寬恕,又想緊跟著財神,他也十分清楚財神的人品,但他也知道財神目前的能力有限。一鳴處於極度的矛盾之中。

“怎麼辦?要不我們出去吧。”一鳴在材料的夾縫中與財神緊貼著身子。

“出去肯定被抓,等著,見機行事。”

所有的材料都補搬走後,兩隻老鼠人暴露在眾人目光之下。財神先發力,他大吼一聲,“跑!”向人群衝過去,一鳴緊跟在後。

可是天不隨人意,他們兩個終究逃不出眾人之手,很快,他們便被抓起來。

馬嘯天接過白色的財神,用力吹吹白色的老鼠毛:“白毛鼠,我們又見面了,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馬嘯天把財神扔進伍二梓的公文包中,接著把一鳴也丟進去。伍二梓目瞪口呆,他十分反感馬嘯天這種行為,自己的公文包怎麼可能這樣用?但他敢怒不敢言。馬嘯把公文包拉上拉鍊,並把公文包塞到伍二梓胸前。、

“好好保管,不得有任何閃失!”馬嘯天用非常嚴肅的目光瞪伍二梓一眼。所有人都驚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馬總,發生了什麼事?”膽子大的人開口問馬嘯天。

“沒事,有事也是好事!不關你們的事,不要問那麼多!”

在狹小的公文包內,財神與一鳴緊靠在一起。財神嘗試去咬公文包,卻咬不動。一鳴也嘗試去撕咬,一樣徒勞無功。財神閉目養神,一種無動於衷的表情。一鳴身體微微發抖,他不想再回到山洞去,回去必死無疑。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強光照射進來,公文包被再次開啟了。一隻鐵鉗伸了進來,先是夾住財神,然後把他丟進一個十分乾淨的盒子中。盒子上方被透光的鐵絲網蓋著,盒子四周和底部是光滑的密封材料。盒子裡面還有一些類似於棉花的東西,這些東西也許是保暖用的,財神內心想道。透過頂部的鐵絲網,財神看到上邊還有一排排盒子。他想自己應該進了老鼠飼養籠裡,但他不知道自己被飼養的目的是什麼,養來做菜嗎?現代人喜歡吃老鼠肉嗎?盒子頂部不高,財神伸手去抓一條從上方伸進來的小管子,然後用嘴去咬。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小管子有水流出來,水的味道還不錯。財神連喝幾口水,又回到盒子下面。他要找出口,除了上面的鐵絲網,沒任何出口。他再嘗試用牙齒去咬,根本咬不動,他牙齒已不再鋒利。

一鳴被放進旁邊的盒子中,他在盒子裡亂咬亂叫:“錢行者,你在哪裡?”

“我在這,應該是你的隔壁。”財神抓住頂部的鐵絲網回應,他清晰聽到一鳴的聲音就在旁邊,但就是看不到對方。

“慘了,我們被關在這裡伺養。”一鳴的聲音透露著哀傷。

“這裡的環境比山洞好很多。”財神還挺樂觀。

“我寧願在山洞也不願意在這裡。”

“為什麼?”

“把我們養肥後,就要把我們宰了,恐怕我們的日子不多了。”一鳴傷心得哭了起來,引起其它老鼠的騷動。

財神趴在鬆軟的墊料上思考,老鼠、老鼠籠、養老鼠、恐龍、恐龍腳上的老鼠,全是老鼠相關,這些有關聯嗎?又是怎麼的關聯?

其實,財神和一鳴是被伍二梓送去動物實驗中心。這是馬嘯天的主意,他故意不把他們送回山洞中去。馬嘯天認為兩隻老鼠對錢多多來說非常重要,他是想透過這個事情來試探一下錢多多的底細。他想看看錢多多能不能知曉兩隻老鼠的去向,如果錢多多知道是他放走兩隻老鼠,看看錢多多會把他怎麼樣。這是因為馬嘯天擁有神力之後,慢慢地對錢多多產生不滿,他想挑戰錢多多,但在摸清對方真實實力之前,他不敢貿然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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