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一片漆黑,夜清塵奇怪的推開門,手指摸索著準備開燈,卻突然感覺後頸一陣刺痛,隨即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次睜眼醒來時,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人壓在身下,冰冷的唇落下,帶著一股病態的偏執......

激烈的吻讓夜清塵有些承受不住,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卻被一隻大掌桎梏,動彈不得。

衣服被暴力的撕開,流轉在身上的手掌冰冷刺骨,身體輕顫,嗚咽聲從相交的唇齒溢位…

驀地被人一把薅起被迫趴在床上,冰冷的手掌向下,再也忍不住的輕聲呻吟......

一室旖旎......

*

一座被海水環繞的小島上,龐大的莊園矗立。

祁墨陽坐在床邊,看著黑色被子下被自己欺負得已經昏迷的人,想著那日透過夜清塵風衣釦裡的監聽器聽到的話。

所以明明知道那樣做會被排擠出他的世界,他依舊毫不猶豫的清理了那個所謂的邪物……

手指摩挲著他腳踝的鎖鏈,這是很早以前就為他準備好的“禮物”,只是不知這樣能不能鎖住…

這人有著不屬於人類的力量,能夠消滅邪物,能夠瞬間消失,也能去到自己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一想到這些,祁墨陽眼中的偏執更甚。

就算是死,他也會把這人牢牢困在身邊!

*

看著自己腳踝上的金色鎖鏈,夜清塵:哦豁,又被鎖住了。

只是,為什麼呢?這一次他也沒有亂跑啊,只是去消滅邪物而已,就五分鐘啊不到啊,一個廣告的時間,怎麼就又被關小黑屋了呢?

夜清塵沒有反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索性觀察起了身處的環境。

不是在熟悉的別墅臥室,隱約能聽到從窗外傳來的海浪聲。

在海邊?

夜清塵起床想去窗邊看看,剛一動,身上就傳來一陣熟悉的痠痛,脫力的躺在床上,想罵人......

這個混蛋!

祁墨陽端著飯菜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他“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

在無聲反抗嗎?沒用的,既然留不下,那就鎖住,關起來吧......

沉默的走過去輕輕把人扶起,端起飯一口一口的喂著。

夜清塵安靜的吃著餵過來飯菜,可越是這樣,祁墨陽心中就越是不安。

沒有生氣,沒有表情,甚至連眼神都波瀾不驚......

手上用力,“咔!”木製的勺子應聲而斷,刺進面板,鮮紅的血液流出。

夜清塵被嚇了一跳,急忙將滿是鮮血的手掌扯到面前,抱怨到:“你這是幹什麼,測試勺子的質量嗎?”

眼中滿是擔憂和疑惑。

祁墨陽抬起乾淨的那隻手,愛憐的撫著他精緻的小臉,動作溫柔,語氣卻幾近瘋狂:“別怕,我會一直在這裡陪著你的,小清塵…你是我的,永遠都是,逃不了的。”

夜清塵更加疑惑,他也沒有要逃啊。想開口解釋,卻在猛烈的吻中逐漸喪失意識......

*

隨著《姜國》成為有史以來收視率最高的電視劇,影帝祁墨陽和夜清塵的熱度也越來越高。

電影《神秘的曼陀羅》趕上了春節檔期,各大影院的票幾秒就被搶光,許多大影院連夜加檔。

首映當天,導演孤零零的請來了自己的好友和老師安石。本想安排幾場路演宣傳一下的,可偏偏影帝和夜清塵都不見了,誰也聯絡不上。

祁墨青帶著祁父祁母也去觀看了這部電影。

【橘紅色的晚霞從雲層冒出,雲鎮一條喧鬧的巷子裡,一個揹著雙肩包穿著藍白校服的少年悠閒的聽著耳機裡的音樂,許是耳機裡放著少年喜歡的歌,少年眉眼彎彎,腳步輕快。

晚霞灑在少年身上,像是鍍了一層光,使得少年成為這條熱鬧巷子裡一抹讓人移不開眼的風景。

快要到家的時候,四個染著黃髮的小混混從少年身邊匆忙跑過,其中一個甚至將少年撞翻在地。

“嘶~,趕著投胎嗎跑那麼快!撞到人也不道歉,過分!別讓我逮到,不然非得和他們好好講講道理!哼!”

少年煩躁的抱怨,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繼續朝家裡走去。

門虛掩著,少年開啟門喊道:“姐姐!我回來啦,飯做好了嗎?我...姐姐!!“

歡快的聲音陡然變調,少年大聲呼喊著衣衫不整躺在血泊裡的女子。

聲音引來了周圍的鄰居,紛紛擠在門口。

少年滿臉淚水,著急的衝著門口吼道:”快叫救護車!快啊!!“

周圍的鄰居你推我我推你,沒有人願意幫忙,少年急切的聲音帶上祈求:“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幫幫我,救救我姐姐,求你們了。”

.......

穿著黑色風衣的青年站在天台邊緣,風撩起了青年的衣襬,使得青年看起來像是隨時都會飛走一樣。

江北:“舒言!你別做傻事!就算你殺了那些人渣,可是他們還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這件事還沒有公之於眾!你不想看到更好的結局嗎?”

......

舒言收起笑意,像是呢喃一般:“是啊,不歸之路~”

說完朝著江北露出一抹釋然的微笑,一滴淚珠從舒言眼角滑落,轉身一躍而下。

江北驚恐的看著青年毅然決然的跳下天台,腳步錯亂的衝到天台邊緣聲嘶力竭,“舒言!!”

卻只看到隨風而下,越來越遠的黑色身影。

舒言死後,江北把自己查到的一切公之於眾,人們這時才知道,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鎮,原來發生過這樣的事。

那四個人渣即便已經死了,也依舊被法院判了刑,以告慰亡靈。

江北抱著兩束花,站在兩個並排的墓碑前,墓碑上女子溫柔靦腆的笑著,少年也彎著眉眼張狂肆意青春活潑……】

電影落幕,沒有人起身離去,熒幕上寫著一段獨白:

【人與人的距離如同隔著河岸對歌,相互之間可望不可即。

可是,一切還有圓滿的餘地,時光漫漫,何妨揚眉淡笑,心境從容?

我們的心,是荒野還是沃土?】

直到這時,才斷斷續續傳出抽泣的聲音,隨即掌聲響起。

看著熒幕上的話,觀眾開始沉思:是啊,我們的心,到底是荒野還是沃土呢?

祁母擦著眼淚,詢問身旁的祁墨青:“墨陽和清塵呢?怎麼沒有來,最近也沒看到他們,清塵前段時間還發訊息說過年會回老宅呢。”

祁墨青也有些疑惑:“我也覺得奇怪呢,派去的人也說好幾天沒看見裡面有人了。”

祁父蹙了蹙眉,不對勁!

三人對視一眼,紛紛覺得不對勁,像是想到了什麼,三人匆匆離去。

*

等夜清塵再次清醒的時候,祁墨陽並不在身邊。

【阿爸,阿爸,新年快樂呀,恭喜發財呀~】

識海里小白貂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件小小的紅色襖子,看著喜慶極了。

【你一隻白貂,發財做什麼。】

【這是人類在新年時的祝福詞,晚輩說了這樣的話,長輩是要給壓歲錢的。親親阿爸,崽崽可以要壓歲錢嗎?】

夜清塵想了想,順手就將手邊的糖果扔進識海。

【謝謝親親阿爸,阿爸新年要快樂喲~崽崽去找圓圓他們玩兒啦~】

說罷便拿著糖果跑掉了。

夜清塵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祁墨陽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少年嘴角那抹淡淡的笑意,心沉了沉......

又是這樣,他總是將自己排擠在外,自己永遠也走不進他的心,也不能完全佔據他的目光......

察覺到有人,夜清塵轉頭看去,祁墨陽拿著一個黑色的小盒子站在門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想了想,夜清塵還是勾起嘴角對他說:“祁墨陽,新年快樂。”

思緒被擱淺,潮起潮落,了無痕跡。

祁墨陽抱起他坐在窗邊,親暱的蹭著他的耳垂,說道:“新年快樂,我的小清塵。”

說罷捏著他纖細的手指,將一枚黑色的戒指戴在了他的無名指,又將另一枚稍大的戒指放在了他的掌心。

夜清塵看著手心的戒指,小白貂給的人類資料上說,無名指是彼此相愛的人結婚時戴的,那就不適合自己和祁墨陽啊。

可是想到小白貂那蠢笨的樣子,夜清塵又覺得不可信。

隨即拿起戒指,掰開祁墨陽的手掌,將戒指也戴在了對方的無名指上。

甚至附上自己的手掌,將兩隻手疊在一起,細細觀看。

嗯,還挺好看的。

夜清塵的舉動極大的討好了祁墨陽,將人一把抱起,朝著大床走去,夜清塵似有所感,抵著祁墨陽的胸膛試圖反抗,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急切的吻堵住......

*

等祁家人找到夜清塵的時候已經是5天后了,夜清塵昏睡在床上,一根金色鎖鏈從床尾蔓延到腳踝,露出的手臂和脖頸滿是吻痕,觸目驚心。

祁墨陽被祁墨青一針鎮定劑放倒在門口。

屋內祁母看著夜清塵的“慘狀”,胸膛起伏,轉身捶了一拳站在她身後的祁父。

語氣哽咽的說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兒子都幹了些什麼啊!”

祁父不敢狡辯,祁墨陽確實過分了些,喜歡人家就好好待他呀,這把人鎖在島上是個什麼事兒啊,也不知道夜清塵會有多怨恨,這兩人以後只怕是再難走到一起了。

夜清塵被吵醒,迷茫的坐起身,又因渾身痠軟倒回去,揉了揉眼睛,再次費力的坐起來。

看到面前帶著同情、可憐目光的三雙眼睛,夜清塵:???怎麼了??祁墨陽趁自己睡著把自己帶回祁家老宅了?

可看著熟悉的房間,夜清塵更困惑了,還在小島上啊,那這三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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