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縉垂眸凝視著她,嗓音微微壓低,很是蠱惑,“有啊,要什麼?只要你說,只要我有。”

宴清黎迅速抬頭,面上的睡意一掃而空,“冷星、冷月、霍二十三,還有前去支援的人,按著錦衣衛的規則,是否該獎勵他們金銀或者其他什麼呢?”

霍縉稍有些遺憾地嘆氣一聲,而後道,“可以有,我稍後讓錢金去做。那麼你呢,你的獎勵想要什麼?”

宴清黎重新趴回去,有些羞澀,即便知道在夜色下,對方看不很清楚,可她依舊有些不好意思,“我想要的已經得到了。”

霍縉,“是什麼?”

宴清黎的手指抓緊毛毯的一角,抬眼看向他。

是他。

她想在睡著之前見到他,現在見到了,還說她真厲害。

讓她知道今日的擅自行動,沒有錯。

可能是危險了些,下次要更加註意,要更好地保護好自己。

霍縉與她對上視線,隱約猜到,心中湧上潮水般的喜悅和滿足。

動作先於理智,他低頭吻向宴清黎的眉心,“我不算獎勵,我本就是你的。可以慢慢想,想到了隨時告訴我。”

宴清黎的臉更加灼熱,耳朵也滾燙一片,默默往毛毯裡縮去,“奧。”

“對了,趙家人,你打算如何處理?”

宴清黎,“我告訴了我娘,她說交予她處理,具體要如何做,她未說,我也沒問。”

“知曉了。”霍縉點頭,“我會讓人留意著,若她所做不能令人滿意,那就由我來處理。”

宴清黎嗯了一聲,沒有拒絕。

抬眼看向青年,他的肩膀很寬,胸膛結實,幾乎為她擋去了外面吹來的所有冷風。

抬手去觸碰他的臉,溫的;又下移去碰他的脖頸,熱烘烘的。

嗯,看來他確實不冷。

手要收回來的時候,被青年抓住,按在他的頸間。

他的手又大又暖和。

“還要摸其他地方嗎,我再靠近些?”霍縉聲音含笑,隱約帶著些不正經。

宴清黎咬唇,迅速搖頭,急忙解釋,“我不是要摸,是怕你嘴硬說不冷,不過你好像真的不冷……”

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霍縉胸膛起伏幅度漸大,笑聲點點溢位,“我不僅不冷,還有些熱,日後你抱著我一起睡覺時就知道了。”

宴清黎:“……”

這話她不接!

第二日,宴清黎起來後,將在自己腿邊轉圈的點玉攬進懷中。

往已經合上的窗戶處望了眼,低聲問,“昨晚他何時離開的?”

她好像是在跟他說著話的時候睡過去的,應該也是他將她送回了床上。

點玉,“喵~”

宴清黎漫不經心嗯了一聲,去往窗邊,將窗戶開啟。

方開出一點,就感受到刺骨的冷風撲面而來,凍得她一個哆嗦,趕緊又合上。

昨日開窗時,好似沒有這般冷啊。

青歲正好進來,見到她的動作,說道,“姑娘,今日外頭天色很好,比昨日還有暖和些。”

宴清黎往裡面來,將信將疑,“有嗎,我倒是感覺今日更冷些。”

收拾好自己,帶著青歲和北陸去給祖母請安。

從祖母處離開時已經不早了,她路上猶豫又猶豫,決定還是去給母親請安,不等到午後了。

然而到了地方,母親不在。

“母親去處理府上事務了?”宴清黎蠻意外,竟還有需要母親親自走一趟的事情。

接待她的嬤嬤回答,“姑娘不知嗎?夫人帶著人回孃家了。”

宴清黎怔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她說的孃家是何處,“那個趙家?何時去的,母親一人去的嗎?”

嬤嬤,“離開有半個時辰了,許是因為許久沒有回去,夫人提前準備了好些東西,帶了不少人過去。”

母親給他們送禮?不應該啊。

宴清黎皺起眉。

前有在百寶齋的那一巴掌,後有昨日她遇到的那群人,且聽母親和趙思娣母親在百寶齋中的所言,母親往日在趙府的生活很差。

母親就算去趙府,怎還會給他們送東西。

“侍衛呢,母親有帶著侍衛嗎?”

嬤嬤笑,“自然是帶著了,姑娘是沒看到,那麼些東西,很重呢,黃榕嬤嬤幾人合力都抬不動了。”

宴清黎開始不覺得母親前去只是簡單探親了,昨日母親也說交予她處理,讓她不要插手。

母親所謂的處理,也許就是今日她去趙府所要做的事情。

可是趙思娣母女連買兇綁人的事情都做出來,會不會做出其他更蠻橫無禮的事情。

有些人如果發了狠,可不管什麼後果。

“北陸,讓人備馬車,去趙府接我娘。青歲,你去找幾個能打的侍衛,跟咱們一起去。”

兩個丫鬟沒有任何猶豫去做了。

嬤嬤被她的話語嚇到,“姑,姑娘,這是怎麼了?”

宴清黎準備離開的動作一停,迴轉過來,“也許是我想多了,什麼事情都沒有,但以防萬一,若是一個時辰內,我和母親都沒有回來,也沒讓人來知會你,就麻煩嬤嬤去祖母那裡一趟,再去父親的書房,讓人將此事告知父親。”

嬤嬤趕緊點頭,“老奴記下了。”

宴清黎快步往外走。

心中忍不住想到,昨日母親教訓她,說她膽子大,思慮不周,她現下不也一樣麼,竟是自己去了趙府,至少……

至少選在其他地方啊。

選在趙府,那不是任憑自己被人圍攻。

馬車一路疾馳,還未停穩,宴清黎就從裡面跳下來,嚇得北陸和青歲趕緊上前伸手。

宴清黎自己站穩,擺擺手,不停頓地繼續往前。

青歲和北陸帶著人趕緊跟上。

來的路上,宴清黎不斷打著腹稿,到了趙府門口,如何讓人放行,如果對方不允許她進去,她又要如何。

見到母親後要如何解釋自己現下的所為。

若是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要如何面對趙府的人和母親。

但是,臨近了才發現,趙府門口竟是沒有人守著,且踏進門的時候,還能看到門上的刮痕。

進到府裡,走了好長一段,不是沒有見到人,還未等她說什麼,她們就迅速跑了。

終於有個人見到她沒有跑,訝異盯著她,“姑娘?”

宴清黎望向她身後,“黃榕姑姑,母親呢?”

她身後只有穿著宴府侍衛衣裳的幾人,兩兩抬著一個大箱子,一一對著她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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