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連如說的話,宴清黎心中靜不下來。

她找機會問了冷月,冷月也知道這事,只是他並不擔心。

按他的話說,沒有什麼事情是霍縉處理不了的。

即便是現在看起來很糟糕的情況,霍縉也一定會找到破局之法,不會有事。

如果到最後真的需要做出些什麼,他不會有半分猶豫。

宴清黎多少明白他的意思,可心中依舊忍不住擔憂。

先前以為霍縉只是在忙,偶爾會想起,卻沒有很思念。

現下卻是,幾乎滿腦子都是他。

看到點玉吃東西,也會想起他來。

幼年初遇時,他就像是隻野貓,只有到了飯點,才會帶著一身凜冽的氣勢,囂張又放肆地翻牆而來。

對著她傲慢地揚著下巴,問她是否有吃食,彷彿她應了他,是他的榮幸。

而她那時候,特別乖,性子又軟,幾乎是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不會反駁。

每次都是用著蹩腳幼稚的演技,讓張嬤嬤離開,然後將自己偷偷藏起來的東西給他。

他說什麼自己都應,讓她不要跟其他人說,讓她不要問他是誰,也不要問他為什麼會來到這裡等等,她通通都應下了。

她對他既有好奇,也有嚮往。

幾乎是思慮了一晚,第二日,宴清黎決定出宮,去見霍縉。

將宮中的事情大致安排了下,她讓冷月和冷星將自己帶出了宮。

身著上次出宮時的紅黑色衣衫,宴清黎行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周圍是熱鬧的攤販。

她突然止住腳步,目光移向身後跟著她的冷星和冷月。

他們二人也換下了錦衣衛的衣衫,一個藍色,一個灰色,身形挺拔,五官端正。

“你們可以不必再跟著我,去做些自己的事情吧,宮門關之前半個時辰,咱們在這兒匯合,再回去,如何?”

冷星與冷月對視一眼,攤開雙手,“那麼大人,你知道那位的府宅在哪兒麼?”

宴清黎唇瓣動了動,她不知。

下意識搖頭後,她猛地反應過來,“什麼那位?”

她應是沒有同他們說自己出來的目的。

冷星面上帶出得逞的笑,“那位自江南千里迢迢歸來,第一件事是捧著一束花去見了自己心悅之人,就說咱們兄弟之中誰人不知。”

宴清黎:“……呵呵。”

冷月直接道,“若是大人不想屬下們隨行,沿這條街行至盡頭,然後往西,再行至盡頭就是霍府了。”

冷星點頭,“不過這時那裡應是有不少人,御林軍、各方探子,還有看熱鬧的人。大人真的不需要屬下們一同前往?屬下們能帶你進到府中去。”

這兩人都知道,不僅這兩人知道……

宴清黎長長嘆出一口氣,手指捏了下側臉,耳朵尖有點兒燙,堅持道:“不麻煩了,我知自己該如何做,也……”

“也無需進到府中去,遠遠看下就好,稍後我還有其他一些事情做。”

其實沒有。

“既如此,屬下告辭了。”冷星對著她抱拳,“大人若是反悔,可隨時找屬下們回來。”

他說著,指了指耳朵。

宴清黎明白他的意思,錦衣衛彼此之間,有專屬的暗號。

那種聲音與鳥鳴很像,卻又有些不同。

與他們分開,宴清黎雙手揉臉,眼睛望向冷月所說的霍府的方向。

不是說他是平陽王世子麼,不住平陽王府,而是在霍府?

在他們分開的這些時日裡,他經歷了什麼才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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