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

不欲在此事上多說,霍縉的視線落在宴清黎身上,上下打量一番,“你為何要去太醫院拿藥,那藥是做什麼的,誰欺負你了?”

一連三問,他眉頭皺起來,面上也泛出冷意。

宴清黎還在想他說的話,能阻攔錦衣衛,還能在宮中留出暢通的退路,這是何等權勢才能做到。

聽到他的詢問,反應了下,才回答,“我沒事,藥是給白狼的,它脖子上一圈傷,不知是誰弄得,下手太重了。”

現下藥沒了,一會兒去到太醫院,需要再拿一瓶藥,希望這次還能順利拿到藥。

霍縉的面色緩和幾分,隨即露出些怪異,“白狼說的是狼房那隻?”

宴清黎點頭,“狼房只有一隻狼。”

“我對它有印象,四夷藩王進貢的,兇得很。送來那日,差點兒咬死一個小太監。”霍縉漫不經心說著。

實際上,那場景要更加血腥。

命是留下了,胳膊沒了。

“你打算何時給它上藥,我去幫你。”

“大人,只是上藥而已,我自己能來,午間那會兒,我還給它洗了個澡。”

這等小事,她自己足以。

霍縉突然停下腳步,抬起她的一隻手,然後抬起另外一隻手,轉著打量她。

宴清黎不明所以,“大人,怎麼了?”

她說的有哪裡不對嗎?

霍縉對上她的眼睛,“我只是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宴清黎歪了下腦袋,回視。

他突然笑開,“沒什麼,若是你,倒也不算意外。”

安排她進百獸園,本只是讓她在宮中也能繼續訓狗。

但是他的動作一直被阻攔,所以到現在那一貓一狗都還在鎮撫司,更別說將其他的狗安排進來。

安排狼房給她是意外,那隻狼太過獨,又傲,雖說經過教訓不再傷人,但是對人一向沒有好臉色。

按照計劃,那隻狼,幾日後是要死的。

視線從女子單純疑惑的面上掃過,他抬手點了下她的眉心,“畢竟是野獸,防備不可少,不要走的太近了。”

“大人放心,我心中有數。”

兩人邊說話,到了太醫院。

太醫院門口的人先看到了宴清黎,距離她離開不到一天,他還記得她,“你怎又來了?該不會真被我說中,被狼咬……”

正說著,注意到她身邊的霍縉,眸色沉沉盯著他。

即便不說話,那一身的氣勢也著實嚇人的不得了。

他當即跪下,“小人叩見霍大人!”

這人怎跟這位大人一起過來了!

他方才沒有說什麼冒犯她的話吧,不會要把他下到詔獄中吧!

這姑娘認識這位大人怎麼都不說一聲,真真害死個人!

霍縉沒有理會他,帶著宴清黎徑直往裡去了。

按著規矩,太醫院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待遇。

尤其是宮女和太監,不能進到太醫院中,只能從旁邊的耳房中說出自己的症狀,然後等著拿藥。

宴清黎初次來時,拿的是白狼的藥,無需等待,而旁邊等著為自己治病的宮女、太監不知幾何,都擠在耳房中等待,沉悶鬱郁。

這次跟霍縉一同進來,不僅進到了太醫院寬敞的正堂中,還有專門的醫女為她擦藥。

待遇著實是天差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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