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尋氣笑:“讓我挖土還嫌棄我。”

他說著還是去廚房洗了手,只是指甲縫裡還殘留著泥土垢。

王珏純去接鑰匙時嫌棄地擰眉,“你回去把你那破指甲剪了。”

方南尋不想再說話,縮到角落裡幽怨地畫圈圈了。

開門的任務交到了棠月手上,她沒有多大的心理負擔,直接開啟了第二個房間的門。

身後的幾人緊張地往裡看,王珏純驚呼了一聲:“哇這個佈置是誰要結婚嗎?”

方南尋當即就跳了起來,“又不是大紅色,哪裡像是結婚的佈置?”

“你不認識牆上那一行英文?”他雙手捧著王珏純的臉往上面看,“跟我念,happybirthday……”

她惱羞成怒地掙開他,“我高中畢業了,認識英文!我只是眼神不好沒看見。”

高伯雷掃視了他們一圈,“嗯?你們誰過生日麼?”

祁淮忽然開口:“棠姐姐的生日是明天。”

作為當事人的棠月怔住了,“明、明天嗎?明天是幾號?”

祁淮淡聲答:“五月二十號。”

其餘四人都愕然地看向他。

王珏純震驚過後才問:“你怎麼記的這麼清楚?”

祁淮視線在微訝的棠月身上輕點了一下,不動聲色地別開眼,“我說過的,你們的資料我都看過。”

顧離故意問:“那我生日幾號?”

“不記得了。”祁淮自然不可能去記別人的生日,尋了個極為順暢的藉口,“只有她的生日好記。”

棠月從未將生日告訴過祁淮,可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生日的?

似是猜到她心中所想,又聽見祁淮補充:“微博上看見的。”

她恍然,想起祁淮是她的第一個粉絲。

“所以節目組的意思是,為棠姐姐準備生日?”王珏純環顧一圈房間,只有牆面上貼滿裝飾,房間中央擺放著一輛空推車,“可是什麼材料也沒有啊?”

李導適時地出聲:“為了保持驚喜感,稍後會有節目組的人接棠月下山,剩下的五個人可以自行發揮。需要的材料直接報給我即可,節目組會盡快將材料送過來。”

顧離調侃棠月:“想不到我們小棠排面還挺大嘛,節目組特地騰出一天時間讓我們為你準備生日驚喜。”

棠月沒想過自己的咖位能讓節目組如此對待,潛意識裡覺得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她如此想著,悄悄看向祁淮。

後者淡然地站在角落,察覺到她看了過來,垂下眼躲避她的視線。

棠月腦海裡像是有一根弦,將之前斷斷續續的感知都接上了。

明明她在告訴祁淮要參加這檔戀綜時,他的反應是氣憤的,甚至鬧情緒不回訊息。可在出發去節目組前夕,他卻一反常態地表示不會擔心她。

棠月得出了一個結論,祁淮買通節目組了。

猜測雖然荒誕,卻有跡可循。

她閉了閉眼,才將腦子裡凌亂的思緒整理理成一團。

為什麼祁淮要走後門甚至以前所未有的形式加入節目?

“棠姐姐,纜車到了,你該走啦。”

聽見王珏純的提醒聲,棠月才從混亂如麻的思緒裡回過神。

她溫溫笑道:“好,辛苦你們了。”

棠月坐上纜車時,又不自覺地思考祁淮的目的。

為了名氣?可他在杜憲禮挖人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還表示自己不想去娛樂圈拋頭露面,他不喜歡被人過分關注。

為了錢?可祁家是京城頂級豪門,參加節目組的片酬是祁家隨便灑灑水的水平,祁淮不會缺錢。

除非是上節目組找物件。

棠月很快掐掉了這個可能。

祁淮自從上節目組,對她以外的女嘉賓,顧離和王珏純都沒什麼好臉色看。

想到最後一種,棠月腦海裡的那根弦瞬間拉斷了。

最合理也最意料之外——是為了她。

“棠小姐?”

棠月在身側工作人員的不斷呼喚下終於回過神,“怎麼了?”

工作人員鬆了口氣,“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突發性失聰了,叫了你好幾遍都沒反應。我是今天負責你單人旅行的工作人員,叫我小陳就好,我剛剛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棠月偏頭看向纜車下的景色,聲音飄遠,“隨便在這座城市逛逛吧。”

“好。”

房子裡剩下的五人都很樂意為棠月準備生日驚喜,王珏純和顧離是表現最為積極。

偏偏是手藝最差的五人,卻在共同做一個生日蛋糕上達成了共識。

王珏純提起領口上的麥克風,大聲喊:“能不能請一個糕點師傅來教我們?”

李導忍不住將耳機拿遠,“聽見了聽見了,別喊這麼大聲,我們導播室的人耳朵都要聾了。”

等糕點師傅上門的間隙,一行人先行佈置客廳。

……

棠月坐在車後座上,單手支著下顎,半斂著眸看車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整個旅行過程,棠月幾乎都沒有說話,只偶爾應和小陳的話。

據小陳這些時日對棠月的觀察,棠月並不像是過分安靜的性格,相反待人接物溫和有禮,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沉默寡言。

小陳試探性地問:“棠小姐,你今天心情不好麼?”

棠月只是淡聲應:“挺好的。”

“是有什麼地方對我們節目組不滿意嗎?”小陳小心翼翼,“可以儘管提出來的,我們節目組主打的就是一個知錯能改。”

棠月眉眼間情緒平平,“你們也做得很好,是我的個人問題。”

小陳快要哭了,“你不用將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的,有任何意見我們都大方接受的!”

棠月終於將視線焦點落在她身上,“你把攝像頭和麥克風關了,在下一站停車後,我有問題想單獨問你。”

車在一處荒廢的公園停下,小陳讓司機在路邊等著,她會保證棠月的安全。

兩人往裡走了一段距離,在乾涸的噴泉前停下。

棠月主動開口:“這個環節也是祁淮的意思嗎?”

小陳錯愕地定住,她用了“也”這個字。

出於工作保密協議,她裝傻充愣:“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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